又是晴朗的一天。我和爸爸一起走亲访友,到姑姑家拜年。姑姑家附近有高速公路和高速铁路,在姑姑家里就能经常听到汽车和列车飞驰的声音。吃完饭后,爸爸带着我去参观刚刚建成的邢东火车站。
还未到达目的地,远远看到高大的建筑物上镶嵌着“邢台东站”四个大字。来到近前好大一个站前广场,广场上人来车往的,有的带着行李,有的闲暇散步,还有的在跳广场舞。
邢台东站坐西朝东。分为三个大厅,中间的是候车厅,两边的是出站口和售票厅。我们走进宽敞明亮的售票厅,一排自动售票机前排着三三俩俩的人等待买票,在电子屏幕上不断更新着票源信息。走出售票大厅,我们来到候车厅。候车厅更加宽敞明亮,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旅客进站时,先检票再进行安检,只见旅客把行李放到安检仪的履带上,然后安检员拿着仪器对旅客身体进行安检,为了安全起见,旅客们十分配合。候车厅里排列着整齐的椅子,供旅客候车休息,因为是春节假期人不是很多。音响里广播出旅客乘车信息,方便旅客乘车。而出站口因为没有火车进站,所以十分清静。
邢东火车站的建成会给我们的出行带来极大的方便。我真想坐上高速动车,感受一下动车的速度。
数十架日本飞机投射了无数枚炸弹,使上海火车站成了一座废墟。通往人们安宁住所的天桥被一颗炸弹炸得四分五裂,许多零件都飞射出去,砸到了老百姓的身上。老百姓们哭的哭,喊的喊,往空旷的四面八方逃散。许多房屋都倒塌了,火车轨道也断裂了。此时此刻,有一对父母抱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往安全的地方逃离,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个重大的零件向小孩的父母砸来。父母被零件给压着了,这时,他们心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使他安全逃离。
这对父母用最后一点力气把小孩交给一个路过的逃命者,并恳求他把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是那个逃命者已经自顾不暇了,只把孩子放到了轨道旁边的平地上就匆匆离去了。孩子盘腿坐在地上,小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大概是很饿的样子。他四处张望,看到眼前是这样的一片废墟、廖无人烟,也找不到自己的`父母,感到十分害怕,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飞机从他的头顶轰隆隆地飞过,他听见了远方炸弹投射到地上的响声,还有老百姓们哭喊的叫声。孩子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如何去寻找自己的父母。
此时,有一位记者正拿着相机拍摄着被日本侵略者毁灭的家园,在镜头中突然注意到了前方这个瘦弱无助的孩子。记者急忙跑了过去,抱起孩子,轻轻地对他说:“不要害怕,我将会带你离开这里。我会帮你找到你的父母。”然而,当记者带着救援队来到这块废墟搜救时,发现孩子的父母已经没有呼吸了。记者没有将这个悲痛的消息告诉孩子,从此以后,这个小孩便跟在了记者身边,记者成了他的再生父母。
我想对日本侵略者说,我们要和平,不要战争!为了孩子不再失去父母,为了不再让无数条无辜的生命逝去,为了我们不再失去美丽的家园,请你们放下武器,离开中国的国土,总有一天,中国会强大起来。
柴斯特大家都不会陌生吧!没错,它就是《时代广场的蟋蟀》里的蟋蟀,《中央车站》就是里边的一篇非常感人的文章,也是我最喜欢的一篇文章,现在就由我来给你讲讲吧!
星期五下午的音乐会之后,玛利欧的爸爸妈妈有急事必须外出,只有玛利欧一个人看报摊。玛利欧和柴斯特吃了晚饭,玛利欧吃了一个煎蛋三明治,他又给柴斯特拿了一片桑叶。晚饭过后,他们玩起了游戏,跳蛙是他们最喜的游戏之一,玩了半个小时,结果柴斯特跳过了三十四次,失误五次,在玛利欧每次都把位置放的很难的情况下,这已经算是很高的成绩了!到了十点,玛利欧打起了哈欠,他们便不玩了,柴斯特为玛利欧单独开了一场演奏会,玛利欧睡着了,塔克对柴斯特说:“亨利捡到一份时刻表,火车一个小时后就要开了!”“我马上就来。”柴斯特说,他环视着报摊,那盒面巾纸、那个闹钟、爸爸的烟斗。当他到钱箱的时候听了一下,把那个小小的银铃拿出来,去了排水管,塔克问它:“你拿这个东西干嘛!”“这是我的东西!”柴斯特说,“玛利欧说的!”塔克在一堆报纸里东翻西翻才找到一个小胶袋,说:“这里面是为你准备的食物,路上吃!”柴斯特努力记住时代广场的一切细节!“真奇怪!”最后他说:“有时候,觉得这个地铁站似乎也挺美丽的!”柴斯特跳上亨利的背,亨利和塔克带着它跑到火车站,柴斯特把自己安顿在一个风吹不到的地方。火车要开了,这时三个朋友才发现还有千言万语没有说,但来不及了,只好一个劲儿的道别,火车开进了隧道,亨利和塔克回家了······
读了这本书,我仿佛看到了这三个好朋友的友谊温暖了全世界,温暖了地球上每一个人的心,我感悟到:只要人们懂得回报,爱就会充满人世间。我坚信,每一个读过这本书的人,都不会忘了那三个好朋友,和他们永不灭的友谊!
我没走几步,就被赶了出来。在我张望的瞬间,我再次走出火车站的出口。第二次走出出口。
我又从我曾经走过的网吧面前走过,在积水低洼的地洞口走过。我想从火车站的出口走进去,然后跨过并排伸向远方的铁轨,回到地洞口的那一边,但是我被站务管理员赶了出来。我只好再次从地洞口走过。
地洞口在灰暗的钠灯照射下显得有些恍惚,我似乎看不清彼方。呼入一口新鲜的空气之后,我明白我已经走出地洞口,走出灰暗,走到铁轨的另一方。
我就在这儿轻轻地回望。回望我曾经跨过、曾经魂牵梦萦的铁轨。之前,我就是从这儿上去,然后看到远方驶来的列车在这里徐徐停下。远方带来的旅客,使口音的地域性差异在这儿分外鲜明。
我就是从这儿上去的。之后看见了石子,铁轨下面烙着的石子。我并没有那样轻盈地走过去。我感受到了铁沧桑的沉重,感受到了彼方的沉重。恣意增长的灰色在停靠的车厢上蹒跚,粗犷却又在明亮与灰暗之间的铁轨伸向未知的远方。我没有踟躇,我就那样完成了一次铁轨的跨越。
不同的轨道上停靠的不同的车厢在缄默,我无法透彻地领悟它们的表达。是坚于沉默还是安于安宁?不得而知。穿着黄色衣服的工作人员在旁边一一查看,没有了牵引力,它们在此处恬然地陶醉于他人他物的抚摸。
突然间想起老狼的《关于现在,关于未来》。
“关于未来,你总有周密的安排,然而剧情总是被现实篡改。
关于现在,你总是彷徨又无奈,任凭岁月黯然又憔悴地离开。“
也许老狼略带沙哑的低声吟唱是对的。谁知道,列车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远方?
这儿完全没有了烟雨江南的痕迹,尽管此处并非江南。倘若不是江南,那么我觉得它能算得上半个江南。因为它有江南的特质。呼啸而过的列车带着旋风从海岸驶向内陆,从现代走向远古,从灵动趋向沉稳。“江南”里横穿梅雨季节的使者,逾越了时空的界限,把现代带去远古,把远古带来现代,把现代还原,让远古氧化。
我看到了从远方到来的列车。车上沉睡的旅客使列车更见沉默,站上稀少旅人让火车站愈显凄清。偌大的空间回旋着小贩叫卖的吆喝声,我望了望脚下的铁轨,开始往出口走。
之后我想再次跨越铁道,却被赶了出来。是否,每个真实的背后,总有坚守的人?
往回走,到了铁轨的另一边。
回望,发现列车正在启动,蹦溅出来的笛声,穿破高空。
暖风拂过我的脸颊,午后的车站,人很少,只有蝉在身旁的树上叫着,我们都是一个人,它叫着,我听着,我站着,它望着……在午后虽然是一个人,我却不觉得孤独或忧伤,也许是习惯了,但在我看来,是因为这午后太难得了。
虽是夏季,我却不觉得这太阳有多辣,反而像春日的暖阳,斜照着,我披着日光,无意间发现,远处的天是那么静,像是三峡春冬之时的流水,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片片浮云像是害怕打破这份宁静似的,行走得极慢。站牌旁的绿树长得极高,只有仰头时才能看到它,它向外斜伸出枝条,翠绿的叶啊,一片片叠加在一起,一阵风吹过,它便像风铃般沙沙作响。伴随着这树叶声和这久违的清风,我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出一池静水,几片荷叶漂浮在水面上,一阵风吹来,河水泛起阵阵涟漪,发出轻轻的哗啦声……
恍惚间,蝉不叫了,云逗留在天空中,夏日午后的车站是无声的,是属于每一个愿意欣赏它的有心人的……我掏出手机,对准这“水中生荷图”按下了快门。
一阵冷风顺着领口偷偷窜进我的毛衣里,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才想起,刚才的一切都是我回忆,看着手机相册里8月的照片,再看看日期,现已是晚秋。
我再次抬起头,天空依旧是那么静,若说夏日午后天空的颜色是孩子眼中的天真,那此时天空的蓝就更像是大人心中的忧虑。路灯是暖黄色的,斜射向我的肩头,像是夏日的暖阳,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让我想到曾经读过的一段话:磨砺内心比油饰外表要难得多,宛如水晶与玻璃的区别。这秋日夜晚的灯光再亮也不及夏日的暖阳那样温暖,灯照亮的是我们的身体,而阳光温暖的是我们的心灵……
四周没有蝉叫的声音,取而代之的仅是汽车的鸣笛声,它是那么喧闹,让我无法静心,树枝上的叶落了,那伸向远处的枝啊,穿叉过生锈的站牌显得这样无奈和沧桑……我掏出手机,对准这个秋夜的天按下了快门。
我爱这个车站,它赋予了我那孤独的等车时光美好的记忆。我享受一个人等车的时光,闭上眼去想象,用心去体会四季的变迁……
小时侯很喜欢坐火车,每每经过火车站,总兴奋的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坐火车。”此时妈妈也总会摸着我的头,笑笑说:“等你长大了就带你去坐好不好啊。”我总是高兴的点点头,希望快点张大。终于,父亲到北方工作了。五年级暑假刚过没几天,妈妈对我说:“我们坐火车去看你爸好不好?”我顿时兴奋的跳了起来。
到了广州车站,呵,人真多呀。我小步快跑,把妈妈甩在了后面。慌的妈妈赶紧抓住了我的手。我实在是太兴奋了,就快能坐火车了,火车的终点处就能看见爸爸了。那时,仿佛每个人脸上都是甜甜的。上了车,坐在窗户旁,等待启程。猛的一震,火车缓缓的动了。窗外的一切都在后退,越来越快。惟独有几个人,他们小跑跟着火车,手不断挥动,张望着,凝视着,知道火车出了月台。那时的我,还不懂,只是一心想着,还有22小时就能看见父亲了。
上初一时,因为父亲工作稳定了,因此举家北迁,在北方我度过了初中生活。
然而,为了高考,我不得不回深圳念书,父亲无奈的把我托付给他在深圳生活的姐姐。母亲要帮父亲,无法陪我,只好我自己自立了。“我已经不小了,这有什么呀。”我想着。
离开的那天,父亲送我。母亲没去,她说她忙。她只是帮我收拾好行李,唠叨了些话。我“哦”了好几声,似乎连“拜拜”也没说便上了车。这样也许更好,免得到时候难过。一路上,父亲嘱咐着我一些事情,至于是些什么现在大都忘却了,只记得我那时强迫着自己想些高兴的事,却不由得想起和母亲一起北上看望父亲,那时多么幸福呵。到了机场,父亲替我拿着行李,走到安检口,父亲止步了。我低头接过行李,拿过证件,转身走了。“路上小心点啊。”父亲喊道。“恩。”我没回头,或许是没有那种勇气吧。径直走过安检。机场仿佛清冷了许多,嘴巴莫名的酸疼着,眼睛闪着泪光,我强忍着。过了安检拐弯转到候机室,猛的一回头,只是再也看不见那温暖,慈祥,亲切的脸庞……
三个小时,仿佛弹指一挥,眼中的泪还没风干,我已降落到深圳机场,远离父母那温暖的庇护。
车站,我懂了,它不仅是幸福的起点,也是幸福的终点。多么希望它从来就只有起点,永远没有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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