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数学要加课代表?”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大声喊了出来。我身边的们也惊讶地看着我,着急问:“谁呀?”“彭誉萱。”一个脱口而出。而我却对这个名字立即厌恶了起来,好好的为什么要加课代表呢?李心月开始在我耳边唠叨:“彭誉萱想做化学课代表,她最后会不会加进来呢?”
我同样也在思考着这样的问题,难道是熊觉得我们做得不好?回想起之前当课代表的种种:作业情况没有交给刘彧,星期四没有及时统分,要重做的不会及时通知,要纠正的忘记去……啊!完了,熊可能真的觉得我们力不从心了,所以给我们加了一个帮手,是这样吗?可这实际代表着什么?那代表着我的“饭碗”就要保不住了……就这样,我在失望和期待中盼望着彭誉萱大人的上任。
彭誉萱被老师安排的职务是检查错题和订正,虽然事小,但可以见到她的认真负责。平常题目和订正组长检查好,课代表只要把情况登计好就得了。可她不一样,她把组长的情况登计好后,还要经过一一确认,并还要一本本地把那每道题目再检查一遍,以免漏了。我觉得我真的不如她。另一个数学课代表李心月却在一边兴高采烈地把自己所有的事都交给彭誉萱。
可是,我每天看着别人在黑板上布置的作业,心里真不是滋味,以前布置作业这种事都是我和李心月去做,现在却被人抢走了。好吧!被抢也要抢个明白……所以,我就拉着李心月去办公室问老师原因,可是那么多人在办公室,我不好意思问,所以出来了。于是,这件事长久地压在我的心里。
直到有一次,熊老师把我们三个人叫到了办公室,手里拿着今天数学作业的情况。熊老师边看边跟我们说:“加了一个课代表就是好,什么都可以帮我查出来,省得你们两个天天那么多事,在办公室跑进跑出,累倒了可不好,你们也可以分分工,省得那么累!”
听到熊老师这样话,我的心霎时舒展开了,尤如一股阳光洒满我的胸膛——原来,这是熊老师对我们的关心呀!
甜蜜,像一杯温度适中的糖水,轻抿一口,甜蜜的味道在口腔里游弋,丝丝缕缕的甜意划过肠胃,舒服极了。周六早晨,太阳已露出笑脸,毫不吝啬的照射着大地,我还未细细感受这暖意,寒风就赶来凑热闹了,拂过我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把手揣进衣兜,脖子缩进衣服,急忙往前奔,可是面前的一对老人让我停下了脚步。
面前是一对老夫妻,丈夫慢慢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面带笑容的老人,这应该是妻子,她的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衣,显得有些臃肿,一条红围巾衬得整个人都特有精神,手上带着手套,裹得厚实极了。相比妻子,丈夫身上的衣服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只一件薄薄的棉衣,在寒风中瘦削的身子似乎只要风一吹便会倒地。可我却坚信他不会,他一定会为他身前的爱人抵挡风雨。在这样凛冽的寒风中,我被冻得有些冰凉的心似乎暖和起来。
看着他们缓缓地向我走来,妻子脸上溢出的笑容,浅浅的,暖暖的。大概走的累了,丈夫小心的推着轮椅,准备坐在长椅上休息,又不放心似的,看看脚下,又看看面前的妻子才安心的坐下,手中却还紧紧的抓着轮椅的手柄。忽然,又一阵风吹来,丈夫从上衣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口罩,细心得给妻子蒙在了嘴上。丈夫的嘴张了张,又合上,似乎在告诉妻子不能受凉。妻子似乎有些不满——那双隐藏在皱纹下的带着笑意的眼睛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接着,他们似乎在聊天,丈夫的嘴不停的张合,絮絮叨叨的和老伴应该是聊着家长里短,邻里间的小事,妻子静静的听着,没有丝毫不耐烦,偶尔会回上一两句,丈夫的嘴因此也咧到了耳朵根。几分钟后,丈夫慢慢起身,推着妻子继续向前走,经过我时,热心的朝我说了句:“小姑娘,这么冷,快回家吧。”我先是一愣,后又急忙摆摆手说:“我不冷,奶奶你们也赶快回家吧。”他们面带笑意朝我点点头,继续慢慢向前走着。
路上,寒风仍在卖力的吹着,我却再无一点寒意,因为,那一丝甜意已经浸润了我的心田,甜丝丝的,暖极了。
又是一年杨柳依依时,我骑上单车,带上画板。对着那片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田,我又不禁忆起了自己与绘画的渊源,几丝甜蜜悄悄溜上了心头。
也是这样一个乍暖还寒的下午,阳光绕过窗外的几棵新绿的榆英,照在窗边的我们身上。正上着数学课,但我的心思全然不在那些板着脸的公式身上。在我一片空白的数学课本下,正压着这些天在课堂上“创作”,但还未完成的一张“大作”。只剩下润色了,我低头在抽屉里寻找画笔,却不慎将一盒彩笔碰翻在地。
刺耳的声音毫无征兆地打断了课堂,老师疾步向我走来。我在心中暗暗叫苦,既是怕受到老师的责备,也是为此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大作”的命运而深感不安。老师没有当堂毁灭我的“大作”,而是将它夹在了备课资料中,并冷冷地对我说:“下课来我办公室喝茶”。我忐忑不安地熬过后半节课,下课铃声响起,我在一片同情的目光中走向了办公室。
“坐”。老师不似我想象中的那般严厉,也只是淡淡地与我聊了聊上课要专心听讲,学习要认真之类的道理。
末了,我忍不住插嘴道:“老师,那我的那张画……”“嗯,我正要跟你谈这事呢。”听了这话,我又不由得担心起来。但老师却认真地与我讨论起我的画来,“这儿可以再斜一些,这儿透视不对,这儿……”
惊讶之余,我的心头涌上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甜蜜之感。拿着画,走出办公室时,老师的一句说笑从门缝里溜了出来:“这孩子特别像我女儿小时候。”
就是这一句话,像一束永不熄灭的阳光,照亮了我的一整个绘画生涯、也让这世界所有的甜蜜,溢满了我的小小心房。
从那以后,我对绘画的兴趣与日俱增。面对这片美丽的油菜花田,我手起笔落,渐出轮廓。但我笔下绽放的,又何止是这艳丽的春光,更多的,还是那段甜蜜的过往。
夏日的阳光如水晶般从繁茂的树叶间泻落。走出教室,迎面扑来阵阵热浪,明晃晃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树叶仿佛也在反光,户外没有一点风,闷热闷热的。
“嘿!李申奥,头发怎么剪了啊?你咋想的,没原来好看啊!”朋友嬉笑着对我说。“我妈妈让我剪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嘴角的微笑也变得苦涩。妈妈,妈妈……我有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鼻子一酸,眼睛也湿润了起来。“哎哎,我说的玩呢,千万别哭啊!”朋友一时间惊慌失措起来。“没事,有点想家了而已。”说完我就快步离开,生怕满脸的泪水被别人发现。
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心底某个地方仿佛破了一个洞,有什么东西正沙漏般渐渐逝去。我颤抖地闭上眼,泪水如河流般蔓延过脸颊。我与父母斗嘴吵架的情形如放电影般从我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身边的朋友拉我去给父母打电话,想宽慰我一下。按下那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手却在拨号键的地方止住了。真的要让父母担心我这个样子吗?手指微微颤抖起来,调整好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拨通了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温暖的声音。“爸!”我的声音也颤抖起来,由于长时间的哭泣,鼻子有些不通,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电话那头的爸爸有些担心:“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吃药了没有?”“不是,有些想家了。”“是同学欺负你了,还是学业太紧了?”那一刻,我努力控制的眼泪瞬间全都迸发出来。大滴大滴的泪珠扑簌簌落下来,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温热的情愫在心口萦绕开来,泪水滴在地上,有个小小的湿润的印痕。甜蜜在心头蔓延开来……
爸爸,有你真好。有了你,再黑的夜晚我也能清楚地辨别家的方向;有了你,再大的风雨我也能昂首挺过;有了你,就算天塌下来我也毫不惧怕。爸爸,有你真好!
成功的快乐,是最纯粹的一种快乐,有时侯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它是人的生命在不断完善时的一种欣喜,更是发自内心的情感流露。
记得早晨,我醒得比较早,闲着没事干,打算出门去打篮球。谁知,我在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衬衫上的一个小扣子脱落了,妈妈已经去上班了,我打算把衣服交给爸爸,让他帮我缝回去。爸爸不但没有帮我缝,反而被他说了一顿,“这么大个人连纽扣都不会缝,真是没用啊。”“当爸爸的就不能帮儿子缝一下吗?”我心里想着,“我已经长大了,干脆自己把扣子缝上!省得让他说我没用!”
说干就干。我找出针和线。先要把线穿进针眼里。真不巧,这根针的针眼特别小,虽然没近视,但对我这么个没耐性的人也算是件难事。好不容易把线对准了针眼,我便赶紧把线往针眼里塞。可这根线就像塑料,针眼就像个大火炉,一碰到针眼就弯来弯去,实在是“弱不禁风”啊。还好,在经历了几次失败后,终于把线穿好了,自己也累了个满头大汗。
我休息了一会儿,开始缝扣子。把扣子往衣服上一放,学着妈妈的样子,让一上一下地反着跟斗,让它翻个跟斗也不容易啊,一不小心就扎到自己手上了,一针见血,真狠。最后,我又在扣子背面缝了一针,把多余的线剪掉,缝好了!拉了拉扣子,准备验证下有没有牢,天哪,我就那么轻轻一拨,纽扣就又脱落了。我的劳动白费了!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没有在线上打结,所以才会这样子。
虽然我第一次缝扣子失败了,但我并没有灰心。我三下五除二地把扣子上的线扯了下来。第二次缝扣子,我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把针穿好后打了一个结,我小心翼翼地缝了起来。一针、两针……“啊呀!”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又扎到了手,鲜红的血又流了出来。真倒霉啊!我把流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又缝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把它缝了回去,虽然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毕竟是第一次做针线活。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坚持的毅力,所以我们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持之以恒,这样才能成功,否则必败无疑!
“好球!”“太漂亮了!”篮球场上你争我抢,到处是蹦跳的身影,他们叫喊着,个个神采奕奕;脊背上早已汗水津津,却全然不顾;衣服一个劲儿的往身上贴,头发上的汗珠时不时四处抛洒。“好帅的抢断!”周边凳子上的人鼓掌喝彩,享受着激烈比赛带来的愉悦,而我也禁不住大喊:“好!”可是竟然没有人回头正眼瞧我,我犹如一缕清风,不复存在似的。
太阳已升得足够高了,场上弹跳的身姿渐渐迟缓。终于该换人了,我趁机介入,来历练自己。我虽不是科比、乔丹,但也不是菜鸟,我这么想着。我要竭尽全力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让你们也为我喊声“好!”可结果却出人意料,大人对战初中生,我的身体素质占不了半点便宜,也只能连连被盖帽。
太阳毒辣辣地射在我们的脊背上,似一块烧红的烙铁。面对这样的尴尬的处境,我脸上真挂不住;急于想展示一下,却又连连犯规。完蛋了,这下我可身败名裂了,可恶啊!我愤愤地想着。一分一分被对方得到,我们队出现了消极的态度,恨不得立马将我换掉。“没手感,一会就将分扳回来”我羞红着脸自我解嘲说。队员们也不答话,比赛仍在进行中,最后,我竟没进一球。我感觉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失望地坐在旁边的长凳上,喝着那苦涩的水。
太阳收敛了些许光芒,凉风渐渐袭来,掠过我燥热的脸颊和满是汗珠的胳膊,吹拂着我那颗焦躁的心。我开始静静观赏球场上下一轮比赛,似乎顿有所悟。
终于又等到我们队上场了,队员们都用鄙夷的神色看着我这个吊车尾,我只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赛场上,我连做假动作,晃过对手,蓄足气力,屏住呼吸,清风似乎也在为我助威,在3分球从篮筐中空空穿过,球网发出“嚓”的一声时,全场欢呼:“空心,好球!”我定了定神,心中抑郁已久的那句话终于吐了出来:“怎么样,还不赖吧?”球场上洋溢着欢声笑语。
那一刻,几分甜蜜在心头。
夏天来了,大阪的街头绿树成荫,汽水店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桐原站在汽水店门口,呆呆的望着地上堆放的被人喝完的可乐瓶,心想要是能让我喝上这个东西那该有多好啊!
但是,贫穷却不允许他这么做,于是桐原也只能羡慕地看着喝完可乐打嗝的人了。
就这样站了一下午,太阳落山了,桐原便拖着巨大的书包回家。
他走进巷子,穿过夜市摊后,找到了那个残破不堪的小木屋。
这里是他的家。
回家后,桐原依旧惆怅万分的躺在床上,他的内心像是有什么堵着似地难过。
他的母亲——西本代子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便问“今天怎么了桐原?”
桐原想了很久,然后叹了一口气,把今天的经过讲给了母亲。
母亲听后,摸着他的头笑着说:“不就是一瓶可乐吗?我明天发工资了就给你买。”
听了母亲的话,桐原的内心也就逐渐平静了很多,但是他觉察到母亲刚才对他说话时眼中含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光泽。
第二天下午,在经过了一天的课程后,桐原兴奋地跑回家,迫不及待地问母亲:“可乐呢?”只见母亲神秘一笑,拿出一个透亮的可乐瓶,瓶中装满了令他兴奋的可乐,在阳光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桐原迫不及待地打开猛吞一口,又酸又甜的味道在他口中弥漫开来。但是,他并未打出那个令他羡慕的嗝,于是他问:“母亲为什么打不了嗝啊?”母亲说:“怎么会呀,你再喝几口就可以了,于是他又喝了几口,还是没有嗝,正当他疑惑时,母亲却流下了泪,无耐的呜咽道:“桐原,对不起,我被公司开除了,实在没钱买可乐,便捡了路边的可乐瓶,加了些醋和糖给你弄的…….”说到这里母亲已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时,桐原的眼泪如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母子相拥而泣,阳光照在他们的背上,在地上勾出一幅美丽的影子。
那一刻,几分甜蜜在桐原的心中洋溢开来,那是一种如樱花盛开、春风拂面的甜蜜。那是一种他永远都忘不掉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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