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一个初二学生,走在放学的路上。她的'天空也快下雨了。
雨点重重地打下来,轩没有撑开妈妈为她准备的伞,还是在大雨中慢慢地走着。其实她已经将自己的泪水与雨水混在一起,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哭。
轩边走边想,她到底怎么得罪她的数学老师了。
今天,轩到学校交作业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数学作业没带,她来到数学老师办公室,老师正在与几个老师聊天,她走进办公室,还没等轩开口,老师便开炮了:“不用说,又是没带作业的。”“老师,我带作业时没看清本子,老师,我真的写了”轩低声说“我才不相信呢!写了为什么不带?!”老师的话像箭一样,穿透轩的心,好痛,好痛。轩无语,老师厉声说道:“我不管你怎么样,反正给我重写三遍,放学之前交来!听到没有!出去,出去。”回到教室,轩写起作业来,一个数学尖子走过来,说:“轩,老师没说什么吧?”轩埋头写作业,并不理她,就是她说老师不会因为作业没带批评别人的,可是轩却被骂。
轩放弃了几个课间休息,重写了三遍。当她再次来到数学老师办公室时,数学课代表也在里面,好像也是没带作业。老师却依然笑容满面地让数学课代表以后记得带。数学课代表走了以后,轩走进办公室,把作业放在桌子上,她不敢看数学老师,轩怕看到老师那冰冷的目光。
雨越下越大,轩依然在走着。泪似乎流不尽,路似乎没有尽头。
轩已经全身都湿了,湿透了;她的心也被刺痛了,刺痛了。
雨还在下该什么时候才停下? 雨好大,好大!
“逐臭之夫”字典上说:“犹言不学好下向之徒。”这与我们要讲的无关,接着解“喻嗜好怪癖异于常人”,就是此篇文章的主旨。你认为是臭的,我觉得很香。外国人人亦言“一个人的美食,是另一个人的毒药”,实在是适者珍之。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榴莲了,强烈的爱好或特别的憎恶,并没有中间路线可走。我们闻到榴莲时喜欢得要命,但报纸上有一段港闻,说有六名意大利人,去到旺角花园街,见有群众围着,争先恐后地挤上前,东西没看到,只嗅到一阵毒气,结果六人之中,有五个被榴莲的味道熏得晕倒,此事千真万确,可以寻查。
和穷困有关,中国的发霉食物特别多,内地有些省份,家中人人有个臭缸,什么吃不完的东西都摆进去,发霉后,生出碧绿色的菌毛,长相恐怖,成为美食。
臭豆腐已是我们的国宝,黄的赤的都不吓人,有些还是漆黑的呢。上面长满像会蠕动的绿苔,发出令人忍受不了的异味,但一经油炸,又是香的了。一般人还嫌炸完味道跑掉,不如蒸的香。杭州有道菜,用的是苋菜的梗,普通苋菜很细,真想不到那种茎会长得像手指般粗,用盐水将它腌得腐烂,皮还是那么硬,但里面的纤维已化为浓浆,吸噬起来,一股臭气攻鼻。用来和臭豆腐一齐蒸,就是名菜“臭味相投”了。
未到北京之前,被老舍先生的著作影响,对豆汁有强烈的憧憬,找到牛街,终于在回民店里喝到。最初只觉一口馊水,后来才喝出香味,怪不得当年有一家名店,叫为“馊半街”。不知者以为豆汁就是大豆磨出来,像豆浆,坏不到哪里去。其实只是绿豆粉加了水,沉淀在缸底的淀粉出现灰色,像海绵的浆,取之发酵后做成的,当然馊。
南洋有种豆,很臭,干脆叫臭豆,用马来盏来炒,尚可口。另有一种草有异味,也干脆叫臭草,可以拿来煮绿豆汤,引经据典,原来臭草,又名芸香。
这些臭草臭豆,都比不上“折耳根”,有次在四川成都吃过,不但臭,而且腥,怪不得又叫“鱼腥草”,但一吃上瘾,从此见到此菜,非点不可。
洋食物的臭,不遑多让,他们的生火腿就有一股死尸味道,与金华的香气差得远,那是腌制失败形成,有些人却是要吃这种失败味。其实他们的腌小鱼(Anchovy和我们的咸鱼一样臭,只是自己不觉。
日本琵琶湖产的淡水鱼,都用发酵的味噌和酒曲来腌制,称为“Nuka Tsuke”,也是臭得要死。初试的外国人都掩鼻而逃,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接受那种气味,但腐烂的`大豆做的“纳豆”,倒是很喜欢。
“你吃过那么多臭东西,有哪一样是最臭的?”常有友人问我。答案是肯定的,那是韩国人的腌魔鬼鱼,叫作“虹”,生产于祈安村,最为名贵,一条像沙发坐垫一样大的,要卖到七八千港币,而且只有母的才贵。腌好的虹鱼上桌,夹着五花腩和老泡菜吃,一塞入口,即刻有股强烈的阿摩尼亚味,像一万年不洗的厕所,不过像韩国人说的,吃了几次就上瘾。
天下最臭的,虹鱼还是老二,根据调查,第一应该是瑞典人做的鱼罐头,称为“Surstrommlng”。用鲱鱼做原料,生后让它发霉,然后入罐。通常罐头要经过高温***菌,但此罐免了,在铁罐里再次发酵,产生强烈的气味,瑞典人以此夹面包或煮椰菜吃。
罐头上的字句警告,开罐时要严守四点:一、开罐前放进冰箱,让气体收缩。二、在家中绝对不能打开,要在室外进行。三、开罐前身上得着围裙。四、确定风向,不然吹了下去,不习惯此味的人会被熏昏。有一个家伙不听劝告,在厨房一打开,罐中液体四溅,味道有如十队篮球运动员一齐除下数月不洗的鞋子,整个家,变成名副其实的“臭屋”。
城市的美容师清洁工,一年四季都在坚守岗位。我们似乎对她们地努力毫不在意,劳动成果不珍惜,仍是无忧无虑地走在街头,对仅有一步之遥的垃圾箱视而不见,随手一抛,为她们增添了一份负担。每天清晨,我都被清洁工扫地的声音吵醒,推开窗户,风直灌衣口,楼下的身影微微颤抖,冻伤的红手抓着扫把,一下又一下地扫着,每一片垃圾都被她认真的态度送回垃圾箱,似乎并不为她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惊奇,它们都知道这是她的工作,她需要这份工作,有了它才能养活她以及她的家人,无可否认,垃圾都乖乖地回了家。
清洁工的扫把,好像有魔力,在她的驱赶下,任性又调皮的垃圾毫无怨言地回了垃圾箱。她的那份淡定,令我叹服,可她的职位,又是那么卑微,当灰尘飞到行人的衣角,她赔着笑脸,想要弹去灰尘,却遭到行人的一个白眼,在他的谩骂中继续工作。没有人尊重她们,她们不是主席,也不是明星,没有整日整夜的采访,也没有一大堆歌迷在后面追捧。看得出她们是孤独的,但她们享有家庭的温馨,她们没有现在人的刻薄与冷血,如果可以的话,我能评价她们是善良的。
又一个清晨,请你静心聆听,她们那拥有魔力的扫把清扫冰冷的水泥地,发出的' 声音在我看来,应该算是神圣的吧!吃苦耐劳的她们,等待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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