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湖南某市一万多份作文的卷面来看,字迹完全看不清的多达500份以上,勉强看得清的占1/3,真正称得上美观的试卷只有3%。主要有三种情况:一是少部分同学对于汉字的书写特点没有掌握,不会写字;二是有些同学虽然态度端正,但由于平常没有注重练习,写出来的字不是东倒西歪,就是参差不齐,无法辨认;还有一部分同学字写得不错,但由于书写基础不太好,书写时缺乏耐心,以致字迹潦草。从评分看,书写分一般占4分,但它给作文带来的损失远不止这个分数,阅卷老师反映,对于无法看清的文章,评分是同类文章中最低的,60分作文评分一般在20—30分之间。相反,少数书写美观的作文,文章没有太大的特色,但评分往往比同等文章要高出2—4分。
近年来,中考作文难度有所下降,体裁已不再进行单一地限制,试题一般都有“除诗歌外文体不限”的提示,考生可以自由地选择最擅长的文体进行写作,但是从考场作文情况来看,不少同学误以为“淡化文体”就是不要文体,“文体不限”就是取消文体,致使所写的文章文体特点不突出,有的文章开头像议论文,有论点,也有论据,可写着写着就变成了记叙文;有的文章写成了记叙文,可又缺少时间、地点、事件等要素,这样的文章自然无法讲清道理,写清故事,显得不伦不类,中考作文要避免四种毛病。
有一次,小灰兔对糊涂蛋说:“今天放学以后我们去公园玩好吗?”糊涂蛋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放了学,糊涂蛋一回家放下书包,就去踢足球了。把小灰兔告诉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小灰兔呢就在那里等呀、等呀。太阳都快下山了,可糊涂蛋还是没来,小灰兔气极了。第二天小灰兔对糊涂蛋说:“你昨天为什么没来!”糊涂蛋说:“我昨天踢足球去了,忘记了。”小灰兔听了,气愤地说道:“我等你等到太阳下山,你却在玩。我不和你做朋友了!”糊涂蛋说:“就因为这点小事不跟我做朋友,真小气。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了。”就这样他失去了最后一个朋友。
过了几个月,糊涂蛋的妈妈生病了,他的爸爸对糊涂蛋说:“今天放学就别回家了,来医院吧。”糊涂蛋漫不经心地说:“好。”可放了学他又忘了,直接飞奔到家里,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他努力地回忆是不是爸爸妈妈到什么地方去自己忘记了,可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过别人说的话。他后悔极了,心想:我不能这样下去,应该认真聆听别人说的话,待别人讲完自己完全记下再回复别人。哎,真后悔呀!突然他想了起来,飞奔到医院。爸爸夸他:“你今天没有忘记,太好了。”他羞愧地说:“是…是啊。”
从此以后,他没有失约过一次。同学们见了,又都和他做起了朋友。
梦想,是人生的羽翼。尽管教书是我的职业,读书是我的嗜好,但回首曾经,能拥有一间清静的墨香四溢的书房,晴窗万卷,笑看流年,却是我最大最真的梦想!
正像梁实秋先生所说的,书屋,尽管是一个非常典雅的名词,但在旧时,唯“士大夫人家才有书屋”吧!愚生也晚,虽是红旗下的新社会,但恰值20世纪七十年代,乡下的故土田园并不容我有丝毫的关于书房的念想。那些年,自家的两间土坯草房里,光线昏暗,墙体斑驳,除了两张木床,便是破烂的农具,还有一些杂乱无章的生活用品。我和弟妹们看书写作业,总是依赖一条狭长的板凳,在门前的大树下你推我挤地完成。若逢着阴雨天气,便只能弓腰撅腚地趴在屋内床上“鬼画符”一番了。其时,家中也根本没什么书看,床头枕下,偶尔倒能翻出一本半旧的《***语录》来,那是爹娘的时代记忆了,像现在的孩子爱看的《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等翻译作品,抑或皮皮鲁、马小跳之类,更是闻所未闻,梦中也无。既无书,又谈不上爱读书,又奢望什么书屋呢?
我到省城读中专时,仿若毫无缘由,忽然就对书着了迷,读而上瘾,整日里手不释卷。之所以有书可读,有闲得读,盖因学校有一座四层高的图书楼,楼内藏书无数,而其时我们的课程也并不紧张,吃住皆在校舍。我那时对随园主人提出的“书非借不能读”这一观点委实是“顶礼膜拜”——一来囊中羞涩,无钱买书;二来亦无须购阅,图书馆便是我这书虫的超级“书房”。所以,中专四年,书梦未曾休,书房梦却难得做一回。亦可说,那样的青春岁月里,书于我,重在“读”,而非“藏”,或曰“拥有”。我甚至自视颇高,觉着唯有图书馆才是一本本著作典籍的最好归宿,而不是被私人所独占独赏。
毕业那年,我被分至小城某企业工作。先是栖身于集体宿舍,人多物杂,生活繁乱,偶尔躺在单人床上翻翻书,疲了,倦了,便随手撂在一边,并无珍藏之心。书,大多还是借来的,有单位的,也有小城图书馆的。借而读,读而还,来有影,去无痕。当然,偶逢手头宽裕了,或于书店看中了一本心仪已久,偏偏图书馆又难寻的书,我亦会毫不犹豫地乐购而返。天长日久,竟也积了不少,因居室大家共用,无处摆放,所以东一本,西一本,床角,枕畔,餐桌上,鞋盒里……书影散乱,举目可见。其时,我有意无意地亦开始了写作的练习。但室内仅有的一张桌子亦是“多功用”的,上面常常粘了饭米粒,泛着啤酒沫,有时甚至还躺着两双臭袜子。加上同室兄弟们兴趣不一,工余闲暇还要用它打牌、下棋来调剂生活,故尔,即使我灵感突至,欲捉管为文,常常亦是草草收场。慢慢地,我在心底也就萌生了独居一室,可以自由读书、恣意写作的渴望。或者说,书房即卧房,卧房亦是厨房,三合一倒无所谓,总之得“离群索居”。然而,当时单位的境况是江河日下,弟兄们撑不住,相继摇首跳出,我也交了一纸辞呈,转身下了江南。走时,宿舍里已是狼藉满目,那些年购的书,我也只是随身带了痴爱难舍的几本,其余的,只能忍痛换作远行的盘缠了。书房梦于我,依然遥不可及。
在小城漂泊时,一个女孩竟相中了喜欢读书写字的我,给了我一个家。房子虽是租来的,且仅有两间,但,这似已足够。情郁于心的我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恣肆倾泄的决口,在三年的时间里,不仅潜心凝虑地研读了大量的文史哲典籍,还顺利拿到了文学学士学位,走上了教师工作岗位。郑板桥曾笑吟:“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这句话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窗外虽非帘幕几重,阑干几曲,屋内却也报刊遍地,奇书满床。改作业,批试卷,乐而读,读而作……小小书屋“锁不住五夜书声”,承载了、容纳了我太多的荣辱悲欢,催我奋进,教我自省,甚至,使我从根本上忘记了它是租赁而来的。
20XX年,我们终于挥别了租房岁月,搬进了用住房公积金贷款置办的新家。新家三室一厅,明净敞亮,我的书屋梦,也终于变成了现实——无事此静坐,有情且赋诗。那些跟随我辗转多年、不离不弃的书卷文集,亦终于有了一隅歇脚地。想想,我本是普通的乡村中学教师,读书与写作,既是工作需要,亦是业余嗜好;既算闲情逸致,亦为精神追求。我所憧憬并享受的,是陆放翁“读书有味身忘老,病经书卷作良医”的从容之至与淡泊之趣,尔今,梦已成真,我的书屋我的梦——祖国在发展,城乡在进步,我有理由相信,一切都将不再是梦,夙愿终偿在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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