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教过我们的所有老师;想到在一起六年的`同学;想到我们在一起所有的集体活动;想到以前和我有矛盾的同学,现在看起来根本没什么;想到我们一起做过的小坏事;想到留在学校的笑语与眼泪……
想着想着,鼻子发酸。原来我对学校的厌烦已经变成了深深的留恋,我们已经不知不觉把这里当成了另一个家。平时我们不会在意的点点滴滴都变成了我的留恋之处。小学上了六年,大家彼此之间那么熟悉,马上要上初中了,又会有新的朋友,但小学可能会让我记忆最深刻。看着我们一年级到六年级的照片,会让我想起很多……
这些年,我们一同走过,一同经历阳光和风雨。从生疏到现在的不舍分离,真的值得回忆。想到我和李辰欣背着老师爬杆儿,想到杨逸飞、杨鑫宇在课上做的搞怪表情,想到我们在石宇辉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他鞋子上画画,想到我们在王雨阳的桌椅上贴的一条条双面胶,想到我和梁晗在学校偷摘着一个很酸很酸的石榴……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让我难以忘怀,每当想起这些我总想笑,但现在却笑不出来。
马上毕业了,同学们都会去各自的中学,但小学时光同学们一定不会忘记,只要永远记得这些,距离又算得上什么?
“呼呼。”突然吹起了一阵东风,吹得我直往后退。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又高又瘦的女人。我好不容易站稳,定睛一看,她头上戴一顶花边小礼帽,手上拿着一把做工精致的小伞。我差点没叫出来!这不是玛丽阿姨吗?怎么这回来我家了?
“我可以带你去别的地方玩,不过期限只有一天,请快一点。”“我想去游乐园坐过山车。”我激动地回答。
“过山车准备好了,请各位准备好。”就在刚才那一眨眼的功夫,玛丽阿姨的罗盘将我们送到了游乐园。在我坐的一号过山车的下面,全是连绵起伏的群山。眼见过山车就要扎进泥土里时,它却又像毛毛虫一样,一弯,又飞到了云彩间。“现在,我们要去野生森林转一圈。”刚刚的声音再次响起。接下来就是黑漆漆的一片。突然,一声巨大的吼声传到了我耳中,一只披着金皮的大老虎正在向我奔来……过山车的方向盘一转,从山洞底下的小洞口垂直而下。天哪!窨井盖大小的洞口,我觉得我马上要撞上了!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可是,等我睁开眼的时候,过山车已经行驶在一片平静的水面上了。我们又来到了飞行兔的家边……
“叮叮叮。”我睁开眼,发现原来是闹钟响了。我手上还捧着《随风而来的玛丽阿姨》这本书呢!肯定是昨晚看得太入迷了,让我做了这么一个惊险好玩的梦。
今天我读了《随风而来的玛丽阿姨》。书一到手,我一下子就被书的封面吸引住了——一位身穿红裙,头戴礼帽,打着一把蓝色阳伞的阿姨从天而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书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来。
这本书的作者世界奇幻文学大师帕.林.特拉芙斯,她笔下的主人公玛丽阿姨,在狂风中一只手捂住帽子,一只手拿着手提袋走进了班克斯家当起了保姆。她像神通广大的魔法师一样,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她能一下子很利索地坐上楼梯扶手滑到楼上。玛丽阿姨还有个神奇的手提包,包里有一条浆过白色围裙、一块肥皂……
大家能想到的东西,她的包里都能拿出来,真是个百宝箱。
班克斯家里德两个孩子,迈克尔和简都非常喜欢玛丽阿姨,玛丽阿姨经常带着他们漫游世界,看到了印第安人、爱斯基摩人;到玛丽叔叔家做客,他们在空中做饭;他们还到动物园给玛丽阿姨过生日,他们一起到天上贴星星。玛丽阿姨给他们带来了无穷的开心和喜悦,也给迈克尔、简开阔了视野,增长了知识,让他们变得更加懂事了。
我真希望玛丽阿姨也到我们家来,陪伴我一起在草地上开心地玩,与他们一起漫游世界、一起贴星星、一起过生日party。
这真是一本百看不厌的\'书。
厚重的黄土中撅起的半生像残破不全,淡淡的黄尘烟雾散开,看见那以岁月刻下的眼眸,穿过它,遥遥望见那远道而来的文明。
时光不居,光影更迭交错,两河文明初露光芒,尼罗河畔的堡垒在战火中销声匿迹;印度人还在和数字之间摩拳擦掌;悠悠黄河边,人们在爆竹声中争插新桃换旧符;在花间独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也在雨落纷纷,思亲断魂。
远道而来的文明模糊地站在另一个时空和我们遥遥相望,却摸不透她的`身形,听不清她的呼唤。我们往前走,去接近她。
窗外的雪纷纷扬扬的来了,深邃面孔的男人,金发碧眼的女人还有那白净天真的小孩围坐在圣诞树下,手挽手,唱着歌。白雪皑皑的世界,圣诞树在万家灯火中常绿。人们把好运缠在树上,偷偷地把祝福藏在圣诞袜里。而大陆的另一边又是另一番风味。
一张圆桌把一个家圈成团团圆圆,是心心相连也是爱的相遇。两根长棍夹起外焦内嫩的松鼠鱼,也挑起了这个东方国家悠悠五千年的文明。小孩把鱼夹进奶奶的碗里,那张已是被岁月淘洗了青春的脸上露出稚童般的笑。一声爆竹声,人们辞旧迎新,要以新的面目踏出一段峥嵘岁月。
大陆的两端遥遥相望,但他们让远道来的文明相遇,以不同的画笔共绘了一幅文明蓝图。可这样美好的画面不过几个强盗,她便灰飞烟灭。
北京城西郊外,似毯绿茵承步撵,含胎红杏琦玫除,满眼韶光如有待,东方得意为吹嘘。这美不胜收的园子啊,可一把三天三夜的大火成了断壁残垣。那天,“文明人”如野兽,肆意闯入,垂涎三尺,残忍和***在蔓延,蔓延……他们长着带血的尖利的爪牙,撩拨手指,推到了精美的搂墙;抬脚一踢,踢碎了玉粹……
一个个披着“文明”外衣的西方欧美国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中国佬是“世界最不文明的群体”,却又一个个败在中国的共享单车上。一个个毛头小子还忙着崇洋媚外,却忘记了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液。
这难道就是文明吗?我们可能花了大量时间去讨论它是什么亦或不是什么。但是当她的对立面出现,在种种残暴,偏执和毁灭欲中人们残破的肢体,文物的顷刻陨落我们便真切的体会何为文明。
在我看来,文明远道而来,她经历了岁月的淘洗,走过了时间的考验。她是自由的更是多样的。数万年前,一位远方的祖先在洞穴的岩壁勾勒出了自己的掌形,才有了创造的冲动。可如果当时有人毅然砍掉了他的手那么比人类更伟大的更长久的事物也就不负存在。
当我们坐在圣诞树下唱歌会想起远道而来的文明。当我们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会想起远道而来的文明。当我们流利地用英语交流会想起远道而来的文明。当我们口中把唐诗宋词念念有道会想起远道而来的文明。
远道而来的文明,本应如此美好……
我是个孤儿,后来听我的父亲讲(也就是我的养父,他是在高原上捡到的我,那时候的我让他既欢喜又心疼,他不顾亲友反对带我回了家,和我的母亲决定抚养我长大。而在我对我的母亲仅有的印象中,她是个绝顶漂亮的女人,温柔贤淑,端庄大方用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会显得逊色,他是爸爸一生最大的幸福。
我的父亲喜欢普雅花,父亲说:那是生长在海拔高达4000米的地方的一种花,百年才开一次花,花期只有短暂的两个月,是为等待攀爬者精疲力尽时的眼前一亮的一种奇花。父亲还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亲眼看这奇花。虽然父亲没能看到真正的普雅花,但后来我在美术课上为父亲画了一幅我想象中的普雅花,父亲当时还乐呵了很久,夸我懂事呢。而这幅画后来也成为父亲最珍贵的东西。
可时间总是太过无情,我无忧无虑的童年的生活就这样从指缝间溜走。一天早上,父亲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火急火燎的给我穿好衣服并让我收拾好我的东西,似乎要带我去哪,一向贪玩的性子并没有让我想很多,只是遵从父亲的意思收拾好了东西,就跟着父亲走了。父亲带我上了一辆大巴车,我欣喜若狂,以为父亲要带我去玩,一路上我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和看不够的风景,而坐在一旁的父亲却是一脸的凝重。大概走了40分钟,父亲就带我下了车,来到一个很漂亮的庄园,一对看起来有50岁的夫妻在门口站着,似乎是在刻意等着我们,那对夫妻开心的对我笑了笑,然后就背对着我和父亲说了很多话,我急得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开始不安,但是没有多想。又过了好一会,父亲走了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我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我恳求父亲,求他不要抛弃我,可是父亲还是狠狠的甩开我的手,将我推倒在地,这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追上前去,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后来的我慢慢的接受了现实,也被迫去接受了新的父母,我开始狠我的父亲,在我仅有的认知李,我想,他似乎把我当成一个玩物,捡了回来又毫不留情的扔掉。渐渐地,我的生活中便再也没有他们的身影,新的`家庭也让我得到了一丝温暖。
但也不知从哪一刻开始,那童年的回忆就像小偷般又溜进了我的生活。记得那天,我放学回到家,当我打开家门时,我后来的养父母脸色很沉重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发生了什么,我有些发慌,甚至忘了该做什么。养父母也没有说话,只是递给我一份报纸,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报纸上的人,没错,是我的父亲,照片的背景是车站,他手中拿着的是我当初为他画的普雅花,报纸上面大大的写着标题——为你而来的等待。
幼时的记忆又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中,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养父说,父亲当年送我是出于无奈,母亲当时患有重病,为了给母亲治病,父亲花完了所有的积蓄,后来父亲不忍心让我跟他吃苦,便决定送走我,而在送走我后不到半年母亲就去世了。
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个晚上,我为自己对父亲的不理解而深深自责着。第二天,我便向养父母辞行踏上了回家的路,当我下了车,回到那熟悉的车站时,我看到我的父亲依然是张望着,他看上去老了许多,听车站的售货员说:父亲已经在哪里等了5年了,他的嘴里每天都不停的念叨着:“我要在这里等我孩子回来,我们搬了新家,我怕他找不着回家的路。”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这对于来说过路人或许只是一句话,或许只是短暂的感动,可对于我而言却是一份厚重到无以回报的爱!
……
那天我看到不断张望的父亲,阳光洒在他的脸颊上,我在那一刻似乎看见了普雅花,看见了这世间最美的普雅花。
“爸爸,我们回家。”
……
萍水间匆匆相逢,又何知如此伤情。魂冢遍生虚蓬,疏林间几阙残晖尽空蒙。虽则是孤寂的旧梦,破晓间离恨又生。鸳鸯梦无语凄凉,秋霜冷人间,伤心难执笔,思念画不成。
昼过了便是夜,夜了然又是红尘,宵旦泪难眠。呼之欲出的眷恋飞向凄森的孤堡,我心如捣。思念如血,你却总不知晓。长夜只愿未央,幻记忆才能将你找,悲哀的祈祷。爱若撕心裂肺的煎熬,惹尽了风月般的恼,无故的怕情变老,岁月太少,亡魂路迢迢。
泪斑驳,忘却似太难得。消不尽几世轮回刹那的容颜,宿命飞纷,天涯各奔。如水与火之隔世彷徨,如地老掩不住天荒。我早已深陷于恋恋的痴狂,你却似看不懂这战栗的惊惶,冷傲如远逝了烟火人间。我也确乎辗转反侧,于梦里反复吟念,念你的倩影翩跹。
我混迹于汹涌繁华的人海,早已忘了我本真的平凡,只有在你留恋的灵魂里,才能找到那凌乱岁月的风情。假若那岁月无情吞噬了曾经怅惘的梦幻泡影,那我还残存的依恋,便是你安慰予我的整个生命,这残存的啊,只不过是回忆撑起的半身残壳。
多少次映影于午后的荒草斜阳,多少次赞叹于黄昏的荒野城墙。执子之手,无求富贵荣华;梦若芝兰,与君同罪夕烟。我空空然筑梦于虹桥云端,然而可恨这苍茫寰宇,这无穷光华,破碎了一地的霞光,好似你狠心的不屑一顾,好似那思念化成了血,流淌于心间。好似你已一切都忘却了吧,当黄昏啊很黄,荒野很荒。
那一日的相逢,相逢于诜诜炎夏无可遁形的热烈,
那一夜的分离,分离于莽莽红尘无以复加的湮灭。
你为什么离开,我又为何而来?我抓不住你毫无征兆的逃离,抓不住那些在心里写的很好的故事未来,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不过一碗孟婆汤,一曲迷迭香。然而残忍如你,徒留了枉然,徒留了思念,你明知那日后的重逢再已打不破那世俗的永恒,你有为何置身于无情的劫咒,徒留下思念,徒留下我,凭残泪点点,凭玉腕纤纤,去垂钓那一枚红楼粉梦中瘦瘦的忧伤。
黯黯的天幕,隐藏了无边的寂寞,赤子的牢笼。那无尽的思念,将我囚禁于风雪苍茫的地狱古垒。那上苍也是枉凝眉,那混沌也是空作媒,留眼底秋水望穿也不过苦泪残痕。邀晓月与晨星和泪共饮,请野鬼与游魂和梦共陪。可怜如我,却笑这几方红尘。
春过了呦,秋也将息。爬山涉水的等待,却只换得年岁的凋零,思念的破败。慵懒燥烦的夏,像妆了太多脂粉的少女,妖艳的`让人没来由的怕。我举觥痛饮,你却不曾相识,我把旧日相欢的云烟,折入回忆的信笺,而你却陌生无言,恰要逃避这个莽撞少年,还是你失落又残喘的从前。
怨天公不作美,怨轮回太易毁。情丝几缕我今世今生永不悔,只盼它情花莫枯萎,化三千菩提恨弱水。
光影啊,是一道于生生浮屠间肆意缭染的梦魇游魄。可悲的现实,我们远离的日子,蹉跎流转。阴凄的墓草石碑,冥妄的垒垒荒冢。失去的呀,便是真的,逝去了。
真的,失去了吗?你聪明的,告诉我。
连同我无尽的思念,连同那弱翼孤飞的杜鹃,连同那北风萧萧中凄艳瑟瑟的山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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