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坏脾气的同桌,她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别看她身高不高,力气可不小。
同桌名叫黄馨怡,头圆圆的,像个皮球,一头乌黑的秀发,还有一对顺风耳。只要她瞪你,就感觉她像在生什么气似的。
你们可别看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凶起来可像只恶鬼。但也不能说是很可怕。她也有几个优点,比如做题时非常认真,提醒了我好几次。她人缘也很好,有很多朋友。比如有:何子曦、文汝湳、蒋静煕等等都是她的好朋友。
她经常无缘无故打我一下,踢我一脚,重重地拍我的头一下,弄得我很生气。
我这个人很容易生气,所以一件芝麻大的小事,闹到最后变得用拳脚才能收场。不知道为什么,黄老师要把我们两个性格不合的人安排到一起。
黄馨怡还偶尔偷走我的水,而且每一次偷,都是选在有体育课的那天。以前,她每次都是一次性的把水偷光,现在她可变得聪明多了,不会一次性就偷完,而是一点一点地偷,这样就可以不被我发现。原来做什么事都可以吸取经验。
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同桌,但是她很多地方都能比过我,比如做作业比我认真,字也比我写得正,胆子也比我大,是个不错的同桌。
我的同桌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生,她叫梁莹,她不像其他女孩子留着长发,而是像男孩子一样梳着普通的短发。我常常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同桌都是女生。我和梁莹关系非常好,亲如姐妹。我俩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总是比着学,她做题一点也不马虎,真是一丝不苟,而我却是一个马大哈,常常因为粗心而错题。但我俩的性格都很外向。我们也曾闹过矛盾。
记得那一次上科学课,我忘记带涂改带了,就伸手向她借。她说:“你总向我借涂改带,我妈说,用完这个涂改带就再也不给我买了。”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文具什么时候没借给你?油笔、尺子、彩笔、铅笔管……什么没有借你?”她从笔袋里拿出铅笔管、尺子还给了我。我生气地把东西放到笔袋里。我写完科学作业,拿出一张崭新的纸放到桌面上。她好奇地斜眼看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便在纸上写了“绝交书”几个字,然后写道:“我从此和梁莹绝交。”还用彩笔的后面,在纸上按了个带有红色的印章,在我的名字后面,我还按上了一个手印。我让她签名,也按手印。可她不但不做,还把纸给撕了。我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和我绝交,我也承认自己也不想和她绝交,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一会,下课了,我没有出去玩,而是在教室里写卷子,这次我把字写错了,是向别人借涂改带,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把涂改带借给了我。我看了看她,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又把铅笔管、尺子还给了她。
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我和同桌发生了许多事,多得像夜空中的繁星,这些事情有的是有趣的,开心的,难忘的。
记得有一次,我和同桌因一点小事产生了矛盾,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吵,最后升级到“南拳北腿”,其实,那次是因为我一不小心就把她的文具盒弄掉了,她火冒三丈地说:“臭小子,把我文具盒捡起来。”我慢条斯理地把她的文具盒捡后,小声地嘀咕:“不就是一个副组长吗?”谁知道“千里耳”的呀!她听了后用利的目光盯了我一下,说:“下课你等着。”下课了,她对我使出了“抓抓大法”,十指在我手上抓得我撕心裂肺的,上课了,我使出了我的“呆呆摇晃木”,坦白的说就是在椅子上不停地摇和嘴里发出“呆呆”的声音,你可不要看这法术了,烦人术可是高达百分百呀!果然他被我“制服”了,只好“举手投降”。小孩和我斗,你还嫩了点……谁知我们的小动作,全都落入老师的“法眼”,老师走到我们跟前时,我们羞愧地低下了头。
我和同桌虽然有时小吵小闹,但是在这些相处中,我们共同成长、学会了与人相处之道,学会了慢慢成长。
我的同桌是一个美丽漂亮的女生,她有一头迷人的长发,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动人极了。她高高的鼻梁,一张樱桃小口总是那样微笑着,面颊上时常露出甜甜的酒窝。
她长得漂亮,许多人都羡慕她。哦,对了,她的名字叫高铭瑶。
别看我们是一个班,而且还是一桌的,可我们俩的性格一点也不一样。她平时一句话都不说,可办事想得非常周到,特别仔细、一丝不苟。因此同学送她个外号“铁娘子”。而我的性格是太外向了,办事很随意,不拘小节,属于粗放型,因此,同学也给我送了一个外号“假小子”。
这一周,是我们班值周,值周的第一天,老师选了高铭瑶当班长。我一看她当了班长心里很不服气,心想:“哼!当个班长有什么呀,不就是每天把没带值周牌的同学记下来吗,让我当,我还不稀罕呢!”
第二天,我起来晚了,急匆匆地吃完早饭后,我就去上学了。刚走到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我一下子想起了没带值周牌,我心想:“自己是值周生,不带值周牌,不仅挨记,还得挨批评,回家取?不行,肯定迟到,迟到也得被记,怎么办?算了,直接到学校再说。”于是我加快了脚步,向学校走去。
我一到校门口,只见高铭瑶站在那儿,我眼前一亮,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正要走过去,只听她说:
“你的值周牌呢?”
“哦,我忘带了,明天一定带。”
“那我得把你的名儿记下来。”
“什么,记我的名字,你这是为什么?你一记,我们班的流动红旗可就没有了!”我气愤地说。
“不行,必须记。”她斩钉截铁地说。
……
因为这件事,我从那以后再没有和她说过话,即使她主动和我说话,我也是一转身就走了。
有一天,正要下课时,她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对不起,请你理解我,虽然上次咱班没得着纪律红旗,可那是用诚实换来的,诚实比金子还可贵呀!”我看了这张纸条,心想:“是啊,那天是我不对,本来我就没理,还对她发火,这就更不应该了。”
第二天,我来到了学校,跟她说:“是我错了,我不该冲你发脾气,你记我是对的,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呀。”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通过这件事,我想:她多象包拯啊,一办起“案”来,真是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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