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脚,能换几次鞋?
一口气,咽得下几座城?
一辈子,闯几次红灯?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一双眼,能燃烧几岁?
一张嘴,吻多少次酒杯?
一头发,能抵抗几把梳子?
一颗心,能年轻几回?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为什么,信总在云上飞?
为什么,车票在手里?
为什么,噩梦在枕
为什么,抱你的是大衣?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一片大陆,算不算你的'国?
一个岛,算不算你的家?
一眨眼,算不算少年?
一辈子,算不算永远?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瞧!他戴一副眼镜,一双风趣的眼睛透露出来的笑意时常洒满天空。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上衣,每天习惯性地拍拍衣服,整洁合体的衣服上一尘不染。黑色上衣配上一条宽松的裤子,穿上闪闪发光的皮鞋或黑红相间的运动鞋,英姿勃发,优雅有度。他就是我们五年级二班的班主任,风趣幽默的韩小军老师。
韩老师可幽默了。韩老师教我们班的数学,上课时,讲着讲着数学,一会儿就跑题了,时不时逗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韩老师很有责任心,从一年级一直教到我们五年级。记得那年六一儿童节到了,我们几个女生商量着跳舞,一星期过去了,舞编好了,却因为服装不统一愁眉苦脸。家长们商量着到服装店给我们买衣服,却不是大就是小,就是没有合身的,这可怎么办呢?第二天,韩老师看到我们排练节目时无精打采,就问我:“怎么这么没精神啊,这怎么能跳好呢?”我只好把买不到衣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韩老师听罢,对我们进行了耐心细致的说服教育。韩老师说,只要能在节目表演中展示出我们的精神风貌就行,服装是次要的,大家都穿着校服,就统一服装了。韩老师还说,校服是最美的服装,只要在校园里就应该穿着它。听了韩老师的解释,我们的服装风波才平息了。
别看韩老师这么幽默,这么善解人意,也有生气的时候。我记得,那次韩老师来上课,有几个男生在教室里大声喧哗,让我们爱在课间看书的同学皱起了眉头。韩老师看见了,大发雷霆,吼道:“闹什么闹,整个楼道都能听见。”吓得那几个调皮的男生目瞪口呆地看着韩老师,满脸不可思议。看来,幽默风趣的韩老师发起火来也是不好惹的。幸亏班长和几个女生过来求情,对韩老师小声说:“老师,请您别生气了,他们已经知道错了,原谅他们吧!”韩老师这才消了火。
韩老师有时幽默,有时严格,对我们每个同学都认真负责。韩老师就像“隐身人”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一有紧急情况,他就“现身”。有同学打架,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是韩老师。有同学上体育课磕伤了,韩老师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给受伤同学拍去身上的土。
这就是我们的班主任韩老师。
他,是我的班主任刘老师。他从大山中拼搏出来,相貌平凡,是那种站在人群中丝毫不引人注目的类型。
但在他那老实本分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团正在燃烧的激情火焰。进班第一天我便对此有所领会。他说理科生也需要增强对文章的感悟,对世界的感性,于是他每周精挑细选一些经典文章编录成报,冠名“学霸加油站”。记得有一期,其上大字印之“没错,就是我,我就是学霸”,他那霸气的话语,为我们笑而传之,无形中我们却抓住了自信的火苗。他总是习惯性地伸出两根手指头边讲边挥舞,言不尽的是对我们的爱。初进班时迷茫而甚至有些自卑的我,终于在那一大簇火光中找到了重生的希望。
他还曾经向我们描述过他的一天:早上六点起,来班逛一圈,回家送儿子上学,随后赶回学校,忙备课、忙班级建设、忙年级之事。除此他还是个“家庭主男”,包办家务还要照顾***中的的'妻子。如果换成我,我一定会忙疯。
上学期要结束时,刘老师因送小孩上学,骑摩托不幸摔倒,左脚骨折了。尽管如此他却仍挂微笑,我们送给他慰问卡片,他自称很开心,摔得值。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满腹激情,极富责任心,顽强不屈的人,却流下了眼泪——有位家长以刘老师不来上课为由举报了他。刘老师是委屈的,他拄着双拐给同学们上课,按他的话说,是把心肝都掏给了大家,仅因为妻子生小孩,请了一星期假,便受到了从教十余年来的第一次投诉。说着,说着,他突然止了声,嘴角不住地下拉,头耷拉着,眼圈渐红,前排同学见状赶紧递上纸巾,他哽咽着说不好意思。此时我的心如堵了般难受,泪水也渐模糊了视线。一个众事压身,行动不便却仍投入以微笑的人,一个负责上进,一腔热情的人,就那样弯着背,垂着头,红着眼圈坐在那里。那种付出了所有却得不到某些人一丝理解和同情的委屈,一定比骨折更加刺痛人心。
而他没有气馁,依旧伸着两根手指头激情讲课。他的声音沙哑,他的神态专注,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冲击我们的心灵。
刘老师的这份责任、付出、奉献、坚持——就是一团火焰,足以撼动人心!这将带领我们冲向更高的阵地!拥有更辉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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