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小区楼下有一位女清洁工,王阿姨。我每天上学都能看到王阿姨在辛勤清扫着学校附近的街道。春天她清扫着雪融化的积水,夏天她清扫着人们丢弃的果皮纸屑,秋天她清扫着似乎永远落不完的叶子,冬天她清扫着厚厚的积雪。
王阿姨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事情。他工作尽职尽责,勤勤恳恳,总在最脏最累的地方清扫着,用她那勤劳的双手为人们创造着一个美丽干净的生活环境。不管是酷暑,还是严寒,王阿姨都认认真真地清扫着马路。
记得那是严冬的一天早晨,刺骨的北风怒吼着,还夹着雪花。天还没有亮,我起来跑步,看见王阿姨已在认认真真地工作了。马路实在不好扫,路旁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冰里夹着树叶,冰面上还盖着一层薄薄的树叶。王阿姨推着一辆三轮车,走一段停下来,拿起大扫把把冰上的树叶扫成一堆,再拿起垃圾筐装树叶。忽然,一阵风吹来,扫好的树叶满天飞舞,撒落得到处都是,可王阿姨二话没说,又重扫了一遍。有的树叶夹在冰里,她又拿起大铲子铲冰。冰太坚硬了,铲不动,王阿姨就用脚使劲儿踩在铲子头的沿上,铁铲扎进冰里,使冰裂开了一条缝,她吃力的铲掉了一大块冰。冰终于铲完了,王阿姨的脸上露出了微笑。王阿姨冒着刺骨的寒风,推着三轮车向垃圾站走去。这时,她的脸冻得像红苹果一样,双手也冻得发紫,却没有听到她一句怨言。
我曾经问过王阿姨,你为什么要当清洁工人呢?她笑着对我说:“因为没有清洁工人,我们生存的环境就会变得不堪设想。我选择了这个工作,就会认认真真地干好!”
多么普通的一句话呀,但表达出了王阿姨为人名服务的好品质。她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真让人感动。
生活中有很多令我敬佩的人,有的是医生,有的是警察,有的是老师,但是最令我敬佩的`人还是我妈妈。
我的妈妈有一头很长的头发,像瀑布般倾洒下来;两只眼睛就像黑宝石一样,亮晶晶的,闪耀着聪慧的光芒;高挺的鼻子,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有点小的嘴巴,但妈妈每天都说很多话,每天都笑眯眯的,像五六岁的小孩一样活泼,所以她脸上没什么皱纹。妈妈中等身高,不胖不瘦的身材,喜欢穿低调的黑色的衣服。
我的妈妈非常为他人着想,下面我来讲讲妈妈助人为乐的事吧。记得有一次,我下午放学时,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我没带伞,很着急,看着同学们一个一个地走了,妈妈还没来,我着急的就像是热汤上的蚂蚁一样。不过这一想,妈妈就从校门口进来了,看着妈妈,我心里放心了许多,之前的着急感全没了。妈妈带来了两把伞,正当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妈妈突然看见有一个小孩没带伞,她就赶紧把伞借给她,那个小孩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在回家的路上,妈妈拿的伞,总是往我这边靠,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为他人着想的好妈妈。
我非常怀念一个人,这个人非常有趣。他就是我们院子里的大哥哥――张青松。
青松哥哥长的还算高,也很帅。他还很胆大,他捉毛毛虫、还捉壁虎。跟着他我也变胆大了,也跟着他一起捉。
青松哥哥现在不知道哪儿去了,但我还记得他。有一次,青松哥哥下来玩儿,我和罗依忙跑过去,跟着他。他来到了树丛里,我们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原来他要观察昆虫。我们就逗他:你要观察昆虫?那好,你敢捉毛毛虫吗?!我们没想到他真的捉了一条毛毛虫,还在我眼前晃呀晃,吓得我赶忙“逃走了”。你看这个青松哥哥哟!
青松哥哥走了,我和院子里的朋友们都很想他。以前,他经常和我们一起玩儿,现在走了,会不会寂寞,会不会想我们?他还会不会回来呀。他走了,搬到其它地方去了,我们的欢笑也少了。
青松哥哥我们很怀念你!
“嫚子,太阳下山了,快回家吃晚饭哩!”
幼时,这句话总是在那一条苍老的巷子间不断地回响,不断地提醒着在夕阳下玩的乐不思蜀的我快快回家……
在幼时的记忆里,那条老巷子里的夏日的夜,闷热,烦躁。那时,老屋里只有一台老式风扇在“吱嘎”“吱嘎”的,反复哼着那单一的、乏味的曲调。并不算大的木床上,她摇着蒲扇,半梦半醒之间,半眯着眼,用自己那重重的乡音为我一笔笔描绘着那些神话世界的,浓郁的色彩。
“嫚儿啊,这吃人的妖怪啊,它再坏再厉害,它也是赢不了那山上的神仙的。你要想着啊,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有什么坏心眼子啊,这老天他都知道,他啊,会给你惩罚的。”
那时的我许会迷迷糊糊的呓语着去回应,要不就是红了脸,把头埋进枕头里,坦白出今天早上吃鸡蛋又把黄扔了的,想掩盖过去的事实。这时啊,她就会笑着装作要用力打我一下,在空中虚虚的挥了两下,就喃喃道:“小皮猴,快些睡吧,明儿个不要再睡到响午头啦……”
她与我——一个小孩子一样爱看电视。我原以为所有的老人都只喜爱那些什么“咿咿呀呀”的,我模仿不来也欣赏不了的戏曲。可她那时却愿与我一同看一些动画片。甚至等我大了一些,她的兴趣也随之改变,可以陪我看些偶像剧。我俩坐在沙发上,她用手指着电视,脸上挂着笑容:“啧啧啧,这娃娃长得真俊啊,我看以后咱家嫚子铁定比她还俊!”每到这时,我便回给她一个最灿烂的笑容。她看着我,眯着眼,仔细打量打量,指着我的牙:“罢了罢了,咱家这小皮猴是没指望喽,瞧着说话还漏着风哩,一呲嘴,这旁边的人还不得给冻感冒喽!”
我就又会马上捂住嘴,而她呢,便在一旁乐个不停。
再后来啊,她的世界变白了,变模糊了。消瘦的面庞、稀疏的发、半眯着看东西的眼……她的身体瘦小到了极致。我怀疑着,我不敢相信,那在洁白的病床上,似乎要与环境融为一体的人,竟是曾陪我走过最无忧无虑时光的她啊!白色的屋顶,白色的窗帘,白色的机器,白色的被单……我只记得记忆中这样的一片一片的雪白,一点一点的将她带走,一点一点的将我们俩扯开、分离……
时光飞逝,现在的我仿佛已经习惯了人生中不再有她。只是每当再次路过那一条窄窄的、旧旧的巷子,又忆起那呼唤孩童回家的话语,那烦闷的只有老旧电扇的夏天,那浓重的乡音,那已经褪色的神话……再回头,空空的巷子却不见她的身影.。
“死孩子,又出去皮!回来吃饭!”不知是谁的声音。心中一紧,但并无多少悲伤,只有一句:“姥姥,嫚子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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