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晴天。还盼望着你突然出现的惊喜。——题记
伤口迟迟不能愈合,不敢去触碰。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生怕悠闲之余又想起了你。其实,我不想走近,走近那些埋葬你我回忆的地方,甚至不敢看一眼近在咫尺的母校。我们手拉手散步的时光已经不复存在。
戴上了厚厚的盔甲,没有人懂我。一个人坐在角落,捧着书本,却一点也看不进去。大概是为了躲避那些令我觉得刺眼的画面。晴天,你的微笑烙进了我的心,还记得那稚气的声音,那曾经的诺言。不再相信诺言,时间在那一刻静默,与她的擦肩而过,使我心痛。你知道吗?在他们面前,我就是空气,没有一点气息,纯色透明的空气,明明熟悉,还要装做陌生。
我是不是很傻,很傻。我宁愿去做那个傻傻的小女孩,天真的小女孩。在你们面前我永远是一条永远无法蜕变成蝶的毛毛虫,是一只不敢尝试,永远飞不上蓝天的小鹰,我承受的太多太多,已无力承受。
我受够了,受够了你们怜悯的目光,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舍。在我的字典里,柔弱被划掉,哭泣被抹去,我不需要一切。锁上了一切,令任何人都无法莫及。扬起唇,虚假的微笑,我已经习以为常。
我宁愿做一朵血红色的曼珠沙华,花与叶永世不能相见,或许时间会冲淡一切。删除了你的一切回忆,遗失的美好,一切无法挽回。就让我们化作曼珠沙华,永世不再相见,思念的同科也会随之散去。
晴天,你们阳光的微笑,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恶魔,和你们格格不入。伪装自己,是我生活的必须。
从前,在云朵国里住着一个调皮可爱的晴天娃娃。
晴天娃娃的责任就是:听从天爷爷的指挥使天空变晴。
你瞧,她穿着蓝白相间的衣服正往离他不远的一片天空飞去。那片天空下有一个小镇,小镇此时此刻正在下午。晴天娃娃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闭着眼,全神贯注地念着:“哗啦啦,哗啦啦,晴天晴天要来啦!”霎时,雨就停了。
哇!晴天娃娃住的宫殿真是太美了:宫殿的外形像一个爱心,是用“火烧云”做的。门像一顶帽子。门打开后,里面有三条犹如彩虹一样的隧道,分别通往卧室、卫生间和厨房。
哇!卧室里的床是用白云做的,十分舒适。灯也是用白云做的,但灯里射出的光芒却是金色的,这是为什么呢?——原来,灯里的灯芯是太阳公公送的礼物。
哇!卫生间里面是用蓝色的云朵做的,怎么有蓝色的云呢?——原来是用蓝湖里的水染过的呀!洗手池里流淌出来的水洁白而纯净。
哇!厨房里传来一阵阵饭香,我情不自禁地进去,里面有一个用云朵做成的大蛋糕。厨房是用染过朝霞的云作成的呢!
晴天娃娃要去参加舞会了。她穿着天蓝色礼服,戴着淡蓝色珍珠项链。开始跳舞了,晴天娃娃脚步轻盈,踩着优美的步伐。云朵精灵围绕着晴天娃娃跳着迷人的舞蹈。
这一周的天气与上一周大为不同。
上一周阴雨绵绵,连续下了7天。雨夺去了我愉快的户外活动,只能扒着窗户,望着阴暗的天空,心里不停地在祈求老天爷,不要再下雨啦!
终于,从睡梦中醒来,一缕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刺的我眼都睁不开,当我适应了亮度时,不经意间那一缕柔光照在我手上,驻在我手指间旋转、跳动,仿佛是一只孔雀在我指间闪出万丈光芒。我赶忙拉开窗帘,一阵和煦的阳光照到我的脸上,仿佛浑身充满了活力,看来昨日的风雨早已随风而去,留下那空灵般的天空和安详的阳光,望着它们,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呢?哦,似乎是在过去,在我的记忆里。阳光依旧那么和煦、温暖,天空还是那样蔚蓝,看不见一丝云彩在天空滑动。
那时的蓝天还伴随着一丝丝欢笑和呐喊,但是,随着时间渐渐流逝,呈现在我眼前的只是那一贯的蓝天和太阳,还有孤独的我。
我是多么喜欢晴天,喜欢那被雨水洗得发亮的蓝天,在湛蓝的天空下,在绿茵茵的草地上,畅快的嬉戏,或笑、或打、或闹,任由阳光洒在我的脸上。那种晴,是世界上最美的晴,是令我永生难忘的晴,但现在的晴天却和以前不大一样,似乎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是情吗?我也不清楚……在晴天里,在阳光下,我过去的影子和回忆,静静地在那儿等我,而我能做的只有默默地回忆和郑重地祈愿了。
我的故乡有一片永恒且蔚蓝的海,沙滩把夏日的热撷住,一粒粒的碎沙流过脚下,顺从地覆盖足背,穿过趾缝。那时还没有今天这样多的游客,他们并不会带着各地的口音来为这孤寂增添喧嚣。
我和家人,以及那时还在世的曾祖母,一起去海边消暑。那是我的小学,我的童年,我心中永远的晴天。
然而,晴天自始至终都是短暂的。知道曾祖母病得严重时,我与母亲去小河边买了好多鱼儿放生。那天,薄薄的雨水让双手都被占据的我无法打伞,浸水的发丝不断遮挡眼前的视线,手中的鱼儿是生命,曾主母卧在病房中的也是生命。我们试图用这些生命去交易,延长曾祖母的生命。
望着河中游走的鱼儿,心情是好了一些了。然而祈愿的价值,不就在于它本身难以实现吗?
化尘的那天早晨,天空飘着小雪。我们一起去了最洁白的建筑。我知道曾祖母离开了,但我一直抱着她的相片。望着焚化间闭合的大门,仿佛我的凝望,在给她化尘的勇气,就像小时候,她一次又一次扶起跌倒的我,给了我成长的勇气一样。低头忍住眼眶中的泪水,一股酸涩涌上鼻腔。要是曾祖母看到了这景象,以她的善良,肯定无所谓地挥挥手,“干啥呀,没什么的!不就是死了吗。”
自从祖母走后,“阿太家”的称呼也随之死去了。避讳提及曾祖母,是我们不谋而合的骗局,仿佛生活只是不断地向前走。失去的人,用沉默创造失忆。
很多年过去了,很多年消失了。曾祖母仿佛依旧坐在海边的沙滩上,帮我们照顾褪下的衣物。酷热的阳光,无法穿透的遮阳伞,柔和的风从四面走来,轻卷起曾祖母的衣角。她笑着笑着,慢慢褪色泛黄,变成一段无法触摸的影像。
我永远记得那个晴天。
窗外天空早已一片明净,仰视天际,蓝玉般的天空轻抚大地,静观着大地上的我们。
“这天天气真好啊!”看着那蔚蓝的天空,我不禁苦笑道。可天有不测风云,原本清明的天空,却迅速地被乌云布满。雷声轰隆,周围的空气在暴怒中翻动,哗——,一道耀眼的光刀划破灰暗的天空,雨水不一会便与我无助泪水一齐落下。
刚从学校冲回家的我在这片天下跟随着大雨的节拍不由得落泪。回想起在学校的那一瞬间,眼泪更像断了线一样不断地往下落。思绪像倒带回到那个时间:哭着哭着,我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人在我的头顶为我撑起一把伞,她问:“你为什么在那里哭泣?”我把事情告诉了她,她说:“为什么你不试一下走出这个阴霾呢”“周围都这样阴霾,何须走出?”“你怎知都这样阴霾?你若不去找寻,怎能发现其实阴霾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大?试着走出来吧!”我于这样迈着蹒跚的脚步,朝较亮的一面走去,当我未迈几步时,发现周围天空逐渐开朗,阴光渐清晰。当我完全踏入光明时,才发现,阴雨只这样一小块地方,乌云的周围都这样晴朗的天空,并且乌云在我走出后开始散去……
之后,我醒了,看向那窗外,发现窗外早已天晴.天空,已不这样那般惨淡,在风雨洗礼后,才觉它这样那样完美!那声音好像又在我耳边响起:记住,别在原地徘徊,别在黑暗中沉思,别在雨中落泪。向前看,不要回头,只要你勇于应对抬起头来,就会发现,分数的阴霾但这样这样短暂的雨季;向前看,还有一片明亮的天,不会使人感到彷徨。
天又晚雨,淅淅沥沥。
当春温被遣上笔端,秋肃之感再次笼罩,雨也变得平静却更添些新愁的味道。心境也被雨水溅起些思想水花,心里的雨也一样淅淅沥沥。
当我面对贾谊的短暂一生,心里的惋惜、同情让我如淋着秋雨一般。汉文帝任他做公卿、破格提拔时,他便像一位应梦贤臣,终实现蹬阁拜相的人生理想。可命运就是这样爱开玩笑,让他转眼从主角变成看客,从中原腹地被贬南方蛮楚。贾谊空怀经邦济世之才,到头来,南柯梦。
滚滚历史长河,多少这样的人,却为何他使我不能平静?“贾生才调更无伦”、“谁道君王薄贾生?”司马迁、王安石,悲伤,自喻,他不仅仅是他自己了,更是多少文人对君王“薄”情的精神寄托。
心里无法释怀,不平涌动,老天在哭泣?为贾生之类流泪?那为何雨却越下越大了?
窗外开阔地上,几株野百合亭亭净植,在雨中有些不稳得站着。这是有怎样的毅力?我有些自惭形秽。它们经历了多少雨水才会如此坚韧?我眼中的百合变得美好,乃至伟大。
暗香浮动,香远益清。月光下的百合更如璧玉般纯洁。简简单单的形状,不艳丽的色彩。将淡然推至极致。这份淡然让我无地自容,由内而外的。
不是毅力,不是坚韧,仅仅是内心的淡然自若,面对风雨,面对烈日亦是如此。似乎问题都有了共同的答案。
雨将歇,人将醒。雨不关是大是小,都停了,心里的呢?不平、悲伤、感叹都停了。因为渐渐明白雨不是老天的哭泣,也不是心灵的洗礼,知识晴天来临的前奏。
月光静静洒在我嘴角上扬的脸颊。
转眼间回家己十天了,如今回到这个城市里,开始了正常的工作。
都说有那么一大堆的工作压着我,我却从未有过担忧的感觉,越来越觉得消沉。红姐说:你越来越堕落了。我说:哪有。却不知如今的她究间是什么可以改变她。
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她还是她。在人生悲凉的时刻,我看着她无助却无能为力,看着她难过却不敢伸手扶一下,更多的时候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这个在时光剪影下掠夺过的流年。她还如以前一样,忧伤而坚强。改变的一直是年轮在运转,而未变的始终是这样的一个人。一年难得见到她一次,却不想还是为她担心。
掠过岁月,走过的年华,留下了些许印记,无法泯灭。
看着匆匆而过的岁月,我说我可以不写爱,不写情,不写字,却始锁不住骨子里散发的忧伤。浅吟那些萌动的时光年华,低唱张狂而荒乱的青春。沙漏里的姐妹情,一如夏花,开放整整一夏,带着悲凉的残落结局本该留在世间的容颜。
翻过一篇又一篇的文字或日志,在去年整整一年里,我都纠缠在爱情这两个字里,无法自拔。蓦然醒悟过来,其实一切不过爱或不爱这样简单。于是,不论是在过去还是将来,我依然以我的方式生活,记录有关于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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