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回答:“那些火柴送到宾馆那里,做成一件件工艺品。”
小鸟儿扑腾着翅膀向宾馆飞去。
宾馆传来了一阵杂乱的声音,是游客们来回踱步的声音,等声音平息后,它对木房子说:“您好,请问您知道我的好朋友工艺品在哪儿吗?”
木房疑惑的问:“是原来用火柴做成的那些工艺品吗?”
鸟儿惊喜得回答:“对,正是!”
木房子回答道:“那些工艺品送到卡车上了!”
鸟儿惋惜地又向卡车上飞去。
它来到卡车上,问玻璃:“您好,玻璃先生,请问,您知道我的好朋友雕像在哪儿吗?”
玻璃遗憾的说:“雕像吗?被拆掉后和木屑一起送到那个未休工的房子里去了!”
鸟儿向未休工的房子飞去。
它到了那个房子上,工人拍水泥的声音很大,它急切地问水泥:“水泥…水泥…水泥老弟你们好,请问您知道我的朋友木屑在哪吗?”
水泥不耐烦地说:“木屑呀,和优质水泥混到一起了,运到居民小区!”
鸟儿飞向居民小区。
小鸟看到一幢幢高楼大厦耸立起来,便走上前去问:“大楼先生,您知道我的好朋友,木屑水泥在哪吗?”
高楼先生神气十足的说:“瞧,那不是吗?它被那些能工巧匠做成了一棵棵逼真的大树!”
小鸟来到“大树”前:“树呀,终于找到你了,你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小鸟在树上又唱起了去年曾经唱过的歌曲!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树根发出了嫩芽,嫩芽慢慢长大了。鸟儿又想起她的好朋友——树。于是,她又飞回森林,看到了嫩芽。鸟儿就天天为嫩芽浇水、施肥。为她的朋友繁殖后代。
不久,春天走了。而火辣辣的夏天来了,嫩芽也以长成了小树苗,鸟儿为了让小树苗快点长成参天大树,她不愿意小树苗再被伐木人砍倒天天为小树苗浇很多水,施很多肥。鸟儿为了让小树苗快快长大,自己因为疲劳过度,生病了。
火辣辣的夏天走了,可是它要带走鸟儿,而此时此刻,树苗突然变成了参天大树。鸟儿见到小树苗变成了参天大树,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病突然好了。鸟儿舍不得大树,大树也舍不得鸟儿。于是,鸟儿叫来了很多的麻雀,再树上搭屋,保护树。鸟儿走得时候说:“再见了,大树。明年春天我会回来地。”说完,鸟儿飞向南方。
春天来了,森林里所有的雪都融化了。鸟儿回到森林里,看到麻雀和树正在快乐的嬉戏。树看到鸟儿回来了,说:“鸟儿,欢迎你回来,大家非常想你请你唱歌给我们听吧。”树说完。鸟儿就唱起动人的歌。
从此,他们幸福、快乐的生活!
今年的柿子树和预想的一样,没有开花。
一米左右的柿子树,一排排的立在小区的花园里。金黄的秋天,树上坠着的是我一步一步渐渐远去的童年,是无数幸福的后身。
记得这些树,是奶奶活着时,带着笑撒着汗亲手栽种在这儿。转眼间也已经硕果累累。
她说过,柿子树是种有灵性的树。每每到需要给柿子树施肥时,她便用各种发式打发掉小区的林业工,自己动手。苍老的背影在夕阳下渐渐抬起,提着手中的小水桶,知足的笑一笑。最近放学,坐在车里路过这些树,都会看到很多小孩子在摘柿子。更有甚者,津津有味地已经送入嘴中。见到这些,不但没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的感觉,反到心生喜悦。进而更多的是欣慰,不是替我,是替给予这些树生命的人。我深知再也看不到那越发苍老的身影,可也确信她早已挂在了我眼前的树上,含在了孩子们的口中。柿子甜美的口感,是她最美最年轻的笑。生命走到最后还不免留下一些遗憾,这么久了,我一直记着,有一个人,一个本该第一个享受这人间美味的人,却还未曾与这些小精灵谋面。想到这儿,心里酸酸的。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借着隐约退去的月色走出家门,伴着逐渐刺眼的阳光回来,手里多了一兜装的满满的柿子。离开一年了,柿子都黄了。像背台词似的,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念叨着这句话,打算着,就把这句话告诉她,让她知道,那个让她操白了无数黑发的男孩,已褪去了羞涩。见到了她,她和我对视,那双眼仍旧慈祥,嘴角上挑着的微笑。我把一兜柿子放在她面前,原本已经嚼烂了的台词哽咽着说不出来。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给您送柿子来了。 才发现,原来生活和电视剧根本无法连接,电视里演的此时不应该是深沉的对视着墓前那个人,嘴里成熟的说着一些话吗?或是嚎啕大哭么?可现实哪里是这样?我还是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坐在了她身边。跟她讲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把苦乐忧愁通通的倾诉给她。不过我觉得她可能更感兴趣的是那眼前兜柿子。我叫她吃,她不搭我。我就给她描述一群孩子摘柿子的场景,她就笑。我告诉她,今年柿子树没开花。她笑我傻,柿子树本来就不能开花。可她不懂,这满园的树其实真的可以开花,但只是为她一个人,她说的没错,柿子树是有灵性。
回到小区路过栽种着柿子树的花园,见到满园的秋日风情,拉出了思绪,走穿了这条思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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