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妈妈从市场上买回来一只小乌龟,我高兴极了。
小乌龟的样子十分可爱。它的背上有一个坚硬的壳,壳被几条细细的纹路分割成一块块有规则的六角形,壳的颜色呈铝灰色,中间还夹杂一点绿色。它的肚皮是金黄色的,通过肚皮的颜色我猜测它应该出生时间不长。小乌龟长着一个三角形的脑袋和一条短短的尾巴,四只脚上长着尖尖的脚趾。小乌龟的脑袋上长着两只圆鼓鼓的眼睛,前端有两个孔状的东西突出来,你一定以为那是小乌龟的嘴巴吧,错了,那是小乌龟的鼻子,藏在下面的才是小乌龟的嘴巴呢。小乌龟有时把头伸得很长,好像很威武的样子,但一遇到危险,就会迅速把头缩到硬壳下面,还真用上那个词——“缩头乌龟”。
小乌龟的饮食十分有趣。每次我都喂一些虫子给它吃,它一看见虫子就会迅速游过来,张开大口,一下子把虫子吞了进去。但小乌龟也比较挑剔,它一般都是吃活的虫子,死虫子是不屑一顾的。
小乌龟比较讲究卫生。每天我都要给它换一次清水。如果盆里有食物残渣或者它的排泄物,它就会爬在盆里一动不动,就是你给他食物它也不一定会吃。但如果你给它换上清水,它马上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在盆里爬来爬去,好不快活。
小乌龟,你可爱、调皮,你给我们全家带来了欢乐,我非常喜欢你!
我一直很羡慕别人有仿真刀,总是要妈妈给我买。妈这一刻,我看着那具身体,眼睛都红了,发疯似的想和陈雯雯那样,尝尝她那最诱人的地方,到底有多么的舒服啊?妈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当做六一节的礼物提前送给我。
星期三晚上,我在网上仔细挑选,最后选中了一把武士刀,这把刀看起来很威风。妈妈付了款,我等待着它快点到来。星期四,我就迫不及待地去看邮包,可是没有,妈妈说刚发货,还没寄到,好失望啊。星期五,我问妈妈武士刀寄到哪里了?妈妈说已经到杭州滨江公司,正要送呢。可是,我晚上7点去看,还是没有到,我等得好心急,要妈妈送我去滨江公司拿。妈妈劝我耐心等太过孤僻了。这些天没看到陈雯雯的身子,我老李连觉都睡不好,我贼兮兮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后,心中不由再次起了偷看的念头。,说不定明天就到呢。
星期六,我去练琴,果然看到了我的武士刀。我兴奋极了。手忙脚乱地拆开。武士刀的刀鞘是黑色的,木头做的,很重,有70多厘米长。里面刀刃是银白色的,细细的。最上面是弯的,像被风吹弯的小草,也像月等我猫着步子,走到她洗澡的浴室门前,偷偷透过缝隙,再次看到她时,她都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牙,刀柄是黑的,缠着丝带,握上去很舒服。我拿着刀舞起来,觉得自己就像个战士,很威风。
我真喜欢这把武士刀,我一定好好保管。
温暖
每当夕阳西下,黄昏星闪闪发亮的时候;便守着一颗颗星,看那一弯淡月流着水银的光。我与父亲,乘着晚风,悠悠地走在横的,直的,曲折的道路上。太阳的余晖斜射着父亲,地上立即映出美丽的剪影。
在这安静的时刻,我会慢慢地清点过去。与父亲相处的日子。要明白,能与父亲在夕阳下散步是件多么来之不易的事呀。那些快乐的念珠在爱火中陶冶,不时散发出清香。爸爸,我们去荡秋千好不好?我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合身份地提出了不合常理的要求。父亲刚想开口却又紧闭起来,他显然是被吓到了。望着他那深潭般的双眸,我仿佛看见了一条掉入深潭的断尾鱼,找不到路;那苍老的青丝正蔓延着。我便开口收回刚刚的话,换来的仍是一片寂静。
人静了,远近的窗里闪着星星灯火。好吧!陪你玩一次。父亲最终妥协了。虽然很不习惯,但他愿意为了我的任性,配上自我爱女的天性。我拉起父亲宽大而苍老的手走向秋千,这是我小时候和父亲的乐园,但长大之后,再也没来过。当我准备坐上秋千时,父亲抢先一步。原先父亲比我还爱玩。但是父亲却拿起口袋的纸认认真真地擦拭着尘土,他还自我先坐上去试试有没有坏了,在稍松的地方又打了一个结。
我留意翼翼地坐在上方,父亲轻轻地推着,我嫌太低了,要再高点。父亲只是轻声地应了一句,给我增加了一点力。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嚷着要有飞起来的感觉。父亲停下来,用极其温柔的预期说:那样太危险了,要是掉下来可不好。我若无其事,还胸有成竹地告诉父亲不会的。父亲仍不放心,从他那焦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害怕。因为以前我也摔过一次,还摔到了脚。
为了不让我受伤,他用枝条和绳子绑住我,像安全带一样。我荡起来的那一瞬间,望见了最后一抹夕阳,在花园里柔和的绿荫上,泄下了红色的余晖。转瞬间,周围一切都明显暗了下来。但在我身旁,却有一颗温暖的太阳,正给我音乐般温暖动人的气息。
父亲,在每时每刻总能给人以太阳般的温暖,即使是黑暗时,也有一丝光辉。父爱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老藤树昏鸦的沧桑。它永远注定是在时光打磨和世事变迁中潜滋暗长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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