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样子很美观,长长细细的竹竿一节节的,叶子顶稍尖,全身绿油油的,亭亭玉立。
竹子的用处很多,做筷子,编篮子,做床,桌子,椅子,扎扫帚,做笔,做竹简等,都少不了它。
竹子质地坚硬,不管风吹雨打,都不低头折节,仍然挺立着身子。为此,我想到了文天祥。
文天祥小时候曾受过父亲的教育。文天祥的父亲文仪,他非常热爱竹子,在院落里种了许许多多的翠竹。有一天,他指着翠竹问儿子,“翠竹有哪些用途呢?你们说一说。”弟弟说:“竹子可以做筷子,做篮子。”文天祥接着说“还可以做笔,做竹简。”“不错!”文仪点点头,“那你们知道竹子的高尚品格是什么吗?”文天祥想了想说“竹子不管风怎么吹,雨怎么打,它都保持正直。”文仪欣慰地笑了,感叹地说“我平生最爱竹子。竹子身可焚而不可毁其节,干可断而不可改其直。做人也要像它这样才行啊。”文天祥听了,点点头,把父亲的话牢牢地记在心里。
公元1283年冬天,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人,面对刽子手,坚定地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他就是文天祥!他像竹子一样坚强不屈,成为历史上顶天立地的民族英雄!
我要像文天祥一样,做一个像竹子一样不怕风吹雨打,不低头弯腰的人。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首诗是唐代诗人白居易来描写小草的诗。小草的生命力是那么顽强。它不像那些名贵的花,如果没有人照顾就会枝折花落。
热气炙人的夏天,大地像个蒸笼,要把一切都蒸熟似的。树木和花儿都懒得一动,只有小草咬紧牙关抗争着,绝不低头。呀!暴风雨来临时,这对绿树红花来说是个莫大的灾难,树干被刮断,枝折花落。暴风雨过去了,树儿和花儿都垂头丧气。唯独小草更加苍翠,更加充满生机。真想不到,那小小的草儿竟有如此顽强的抗争力!寒气袭人的隆冬,小草也渐渐入睡了。我真替它们担心,担心它会被冻死。一阵春风把小草从梦乡唤醒,小草又一次回到人间了。这使我感到惊喜,小草竟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此时,我对白居易的“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首诗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小草生长在石头缝里,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生长在荒原滩涂,它的生命是那么顽强。有人做过实验,把一块石头压在草籽上面,想着这株小草会死掉,没想到小草竟然倔强的站了起来。
其实小草也是有为人类默默奉献的品格。
它在草原上任由着牛羊踩踏,任由牛羊啃食,让牛羊个个心满意足,却是牺牲了自己。小孩子在草坪上蹒跚学步,一步步摇摇晃晃的走在小草上面,小草是多么难受啊!小孩子摔倒在软绵绵的小草身上,也许不会觉得很疼,可是小草是痛苦的啊!
我喜欢小草,喜欢它的普通,更喜欢它的顽强和默默奉献。
一大半的银杏在那家主人的一阵席卷后落在了地上,落在隔壁的屋顶上。
正想感叹原来这就是世事无常,想想命运多舛的银杏好不容易经历了萌芽、长叶、结果这几个过程,其艰难程度无人可知,如今却只是棍棒轻轻地一敲,便血肉分离,落地。生命竟是这般脆弱,我不竟有些感伤。
满地的银杏,枯黄的落叶,都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我继续打量着这颗树,却似乎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银杏果实都掉下了,这是必然的事实,但是你会发现,长在高处的果实更密,更结实。它们长的结实,纵然风吹雨打也不曾失足落下,更重要的事,它们在高处,虽然它并不是特别高,三层楼左右,也正是这个高度让主人无法企及,因为四周都是平房,本就不高,即便弄来梯子,那么一个高度,对于那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来说,有这胆也没这实力。于是这些银杏们向来高枕无忱。
就因为它们在高处,所以它们才有活下去的资本。它们一开始就选择了高处作为起点生存。读到这里你以为它们是幸运的,自始至终都是幸运的?至少,暴风雨掠过时,最先被淋湿的,是最上面的他们,他们挡住风雨,为了呵护自己下方,里面骄嫩的枝叶,那些骄嫩的果实在离开之前是心怀感激的,然而在他们被击落的那一刻,才发现它们上了高处银杏的当。
我不得不佩服生活在高处的银杏的“先见之明”。它们是银杏中的强者,它们也代表了生活中的强者。
当你处在一个绝对高度时,你是不用担心会被击落的,永远不要放弃去追求最高处,向那高处的银杏学习,向高处迈进。
初升的太阳钻过地平线向人们招手,把清新的光芒打向大地,越过围栏射入奶奶家的院子里,照在小院一角的几个植株上。
这已经是它们来到这里的第三个年头了,记得两年前,五岁的我刚刚来到奶奶家居住。那时正赶上奶奶的六十大寿,母亲为奶奶买了几株君子兰和三角梅作为礼物。爱种花草的奶奶二话不说,便把它们栽在了小院的一角。
从那天起,我每天一大早都会扒着窗户看奶奶给它们浇水,
一个月过去了,君子兰的那一角已长出了几株绿枝,结上了亮黄的鲜花,随着微风把香气吹向四方。而三角梅呢,不但没长出花,反到还没买回来时
就这样,一周过去了,一月过去了,一季过去了,一年过去了。又是一个盛夏,君子兰又开花了。这次的花已快赶上篱笆高了,一朵朵花争抢着向我招手,连来串门的朋友见了也忍不住啧啧称赞。再看三角梅呢,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一棵植株呢。“不如把它挖了,栽种一株别的吧!”我忍不住提议。可奶奶却说:“不如等等吧,或许明年它就开花了呢!”
这一等就又是一年。不过说来也怪,三角梅仿佛能听懂我们的话似的,竟长出了一个嫩幼的新枝。我见了,赶忙叫奶奶出来看。不几天,三角梅的枝就已经赶上君子兰高了。而我,也要回北京上学了。
自从走后,我就一直惦记着那株墙角的三角梅。盼着,盼着,直到有一天,奶奶和姑姑给我打来了视频电话。电话里,奶奶笑着向我展示,三角梅不光比篱笆高,都已经高出院子的围墙了,高的伸出墙外,花枝从枝头伸展开,逐渐向各个方向蔓延,粉里透红,看似娇弱,实则坚韧,在微风的吹拂下,宛若一只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奶奶还说,一位朋友告诉它,树木不像普通的花草,移栽时根系会受到损伤,所有的营养都用来长根,待根部发育好了,自然就会开出花朵。
的确,君子兰确实比三角梅早开了花,看似更叫茂盛。而三角梅呢,开始看似枯萎,但待它的根发育完全,才能开出更高、更香、更艳的花朵。厚积薄发,三角梅,生命潜力无限!
石缝间倔强的生命,常使我感动得潸然泪下。
是那不定的风把那无人采撷的种子撒落到海角天涯。当它们不能再找到泥土,它们便把最后一线生的希望寄托在这一线石缝里。尽管它们也能从阳光中分享到温暖,从雨水里得到湿润,而唯有那一切生命赖以生存的土壤却要自己去寻找。它们面对着的现实该是多么严峻。
于是,大自然出现了惊人的奇迹,不毛的石缝间丛生出倔强的生命。
如果石缝间只有这些小花小草,也许还只能引起人们的哀怜;而最为令人赞叹的,就在那石岩的缝隙间,还生长着参天的松柏,雄伟苍劲,巍峨挺拔。它们使高山有了灵气,使一切的生命在它们的面前显得苍白逊色。
它们的躯干就是这样顽强地从石缝间生长出来,扭曲地、旋转地,每一寸树衣上都结痂着伤疤。向上,向上,向上是多么地艰难。每生长一寸都要经过几度寒暑,几度春秋。然而它们终于长成了高树,伸展开了繁茂的枝干,团簇着永不凋落的针叶。
它们耸立在悬崖断壁上,耸立在高山峻岭的峰巅,只有那盘结在石崖上的树根在无声地向你述说,它们的生长是一次多么艰苦的拼搏。那粗如巨蟒,细如草蛇的树根,盘根错节,从一个石缝间扎进去,又从另一个石缝间钻出来,于是沿着无情的青石,它们延伸过去,像犀利的鹰爪抓住了它栖身的岩石。
有时,一株松柏,它的根须竟要爬满半壁山崖,似把累累的山石用一根粗粗的缆绳紧紧地缚住,由此,它们才能迎击狂风暴雨的侵袭,它们才终于在不属于自己的生存空间为自己占有了一片天地。
世界就是如此奇妙。试想,那石缝间的野草,一旦将它们的草子撒落到肥沃的大地上,它们一定会比未经过风雨考验的娇嫩的种子具有更为旺盛的生机,长得更显繁茂;试想,那石缝间的蒲公英。
一旦它们的种子,撑着团团的絮伞,随风飘向湿润的乡野,它们一定会比其他的花卉生长得茁壮,更能经暑耐寒;至于那顽强的松柏,它本来就是生命的崇高体现,是毅力和意志最完美的象征,它给一切的生命以鼓舞,以榜样。
愿一切生命不致因飘落在石缝间而期期艾艾。愿一切生命都敢于去寻求最艰苦的环境。生命正是要在最困厄的境遇中发现自己,认识自己,从而才能锤炼自己,成长自己,直到最后完成自己,升华自己。
石缝间顽强的生命,它既是生物学的,又是哲学的,是生物学和哲学的统一。它又是美学的;作为一种美学现象,它展现给你的不仅是装点荒山秃岭的层层葱绿,它更向你揭示出美的、壮丽的心灵世界。
石缝间顽强的生命,它是具有如此震撼人们心灵的情感力量,它使我们赖以生存的这个星球变得神奇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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