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社会文盲应该已经少之又少了吧,不识字的人几乎没有了吧,但我看了假文盲这幅漫画不禁思绪万千。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大雪纷飞,在公交车乘坐处有一个醒目的牌子,上面写着母子上车处。但有四个看上去都很有文化的男子,却理直气壮的站在母子上车处。第一个人目视前方,对牌子视若无睹,第二个人是个高个子子,站在那儿盯着鞋子看掩饰着自己的尴尬,第三个人戴着眼镜,一看就是土豪,他旁若无人的站在那儿,不敢直视前方。第四个人穿着一件名牌大衣鞋擦得发亮,一看就是上万元的,脸上戴着口罩,不敢与牌子直视。啊,挤不进来的母子俩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穿着单薄的衣服,北风吹过来,母子俩更是冻得瑟瑟发抖,但比这更冷的是假文盲的冷漠。
在生活中这样的人并不少,在公交车上有一些特殊座椅,但总会被一些年轻人霸占了过来,过了一会儿,一个孕妇来了,没了座位,只好站在那儿,她的神情显得她十分艰难,可能为年轻男子看见了,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而是心不跳,脸不红地坐在那里。明明看见了一只旁边的特殊座椅四个字,却还是无动于衷。
文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假文盲,他会对社会造成一定的危害。所以我现在迫切希望这些假文盲能够少一点。
“我们现在所生活的社会是多么的太平,多么的美好呀!”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但自从看了华群武先生于1984年1月所画漫画后,我完全改变了这种想法。
那是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傍晚,北风呼呼地刮着,路旁的大树小草都被刮得左摇右摆,路上的行人都冻得直打哆嗦。候车室里挤满了人,只见“母女上车处”站着四个身强力壮,衣冠楚楚的大男人。然而在候车道外却站着一位妇女,抱这刚刚满月的孩子。
四个人中,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像是一个干部,身穿皮大衣,双手插在衣兜里,脚穿名牌皮鞋。跟在他后面的像是一名研究生模样的男生,他头戴一顶礼帽,身穿一件大衣,头一直低着,装作没看到那块牌子。紧跟在男生后面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戴着眼镜,穿着很多件衣服,像是打工仔,旁若无人地站在那儿。在他后面站着的是一个面带口罩的人,可能想让别人会以为他生病了,谅解他。而站在候车道的那对母子见他们没一个肯让位,只好无奈地站在那里。
看到这里,让我知道了华君武爷爷之所以要画这幅画,是因为华爷爷要讽刺我们社会上一些不良的行为,一些无视社会、无视他人、只图自己方便行为的人,看完这幅画,引起了我的深思……
在生活中,正是因为这些假文盲越来越多,我们的生活才慢慢受到了危害,如果我们每个人的个人素质都提高,不犯这些不道德的错误,才可以使国家更富强!
孔乙己的腿被打折,已无法站立。他坐着这手回到家,不顾这一身的泥,坐到炕上,用手拍打着腿,叹气道:“这下是真的完啦,一切都完啦!”
又忽地一个激灵,眼前浮现出一幕一幕,像播电影似的播着:他穿着长衫,手端一杯酒,店里的人都连叽笑带嘲讽地对他;他看到何家满柜子的书,眼冒红花,心想,这么多的书,他拿一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前脚刚跨进何家大门,后脚就被园丁抓个正着,脸红耳赤地争辩,却还是被打,而且是毫不留情面地吊起来打;他好心想教店里的小伙计识字,可那小伙计对他爱理不理,把他的好心当驴肝肺;他实在无钱可花,饿得头昏眼花,却不愿放下身段去乞讨,本没坏心,只想到丁举人家讨个人情,却因名声太坏被人认为是偷东西,打折了腿......孔乙己一瞬间开始愤怒、伤心、懊恼——他这辈子过得太窝囊了!本是考举人的料子,却落的这般下场!——可是——可是——一定要当举人吗?
孔乙己想到了东街卖猪肉的张三,他以前挺瞧不起张三,张三是个大老粗,说话满嘴脏字,可人家张三的猪肉可不是卖得越来越红火了吗?现在的张三有了二套四合院,老婆、小妾都是珠光宝气,让人不得不生羡!
孔乙己觉得自己一生没有想通的事一下子想通了!他要活下来,就要从头做起!对,现在就干。他用漂亮的楷书写下了几个字:孔乙己钞书。翻身下床,在门口张贴起来。他的老主顾本已不寄希望于他,但其中总有几个看他可怜,又来找他。他这下一点也不怠慢了,一笔一画,工工整整,老主顾不住地夸赞,他也有了从未有过的自豪感。
就这样,孔乙己钞书在这里闻名起来。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秋风依旧怒号着,我冷不防地打了几个寒颤,眼望着孔乙己的身影远去——那速度,出奇的慢,我不耐烦了,于是便坐下,用几乎是拥抱的姿势围住火炉……虽是秋天,可是我却产生了寒冬的错觉……
孔乙己拖着断掉的腿,佝偻着身子,头也只管藏着,手极不情愿地,笨拙地爬着,脚下发出蒲包摩擦的声音,令人听着有先恼,周围的人都显出一副嫌状。
大概是受不到冷,也也许是冷习惯了把,孔乙己没有抽动过身子。连唇都没有颤过……
在街上闲逛了许久,他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停在了一架不太好的旧庙前。因为无聊,他用僵硬的手,慢慢地,轻轻地划着什么,嘴里也微弱地说着什么。一会儿,停止了。接着,他继续前行……
到了书店,他停停;到了酒店,他望望,还深吸一口气;路过衙门,它便挛了挛嘴,吐了几摊唾沫星子,哼哼着,前行。前行……
他一直移动着,他知道这是他惯用的,也是唯一的取暖方法。
忽然,他停了下来。头抬得高高的。望着那偌大的一块牌匾“举人府”他眼睛也不眨巴,若有所思……许久。一会儿。他又合上了眼,又是许久……
举人府的守门的人看见了。恶狠狠地,用仗子打他,孔乙己无奈逃之……哪知祸不单行啊。这会儿又碰巧遇到了上次被孔乙己偷窃的那户人家。那几个人,看见孔乙己后,冲上来,也不顾孔乙己的死活,一顿乱打。
怨声载道地,他们走了,时不时地还回头辱骂……
此时,孔乙己无力地,摊在地上,黑青色的脸,此时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惦着那拖欠的十九文钱,叹着那捞不到的秀才,忆着这莫名的生活……
孔乙己举着手,悲凉地笑了几声。最后,任凭寒风夺走他的最后一点体温,最后一点思念……
风,卷着落叶坠下,旧庙前的小和尚不情愿地清理着,忽然间,他发现地上有几行字,工整但却清淡地写道:
“ 瑟瑟秋风肆冷过,有梦托,无寄所。前生后世君莫问,无奈皆满坎坷。
舍腿不悔,但求饮醉,孺子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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