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是我们中国人一年之中最盛大的节日,每个人都要过,我没加也不例外。到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大多是在外面放鞭炮,放烟花。可是现在基本不让在自家门口放鞭炮,放烟花,只让在自家门口放。由于这个我们小孩子变少了放鞭炮,放烟花这一项。在除夕夜的晚上我们小孩子便只能玩电脑,玩平板。还记得原来的时候我们小孩子都是见到长辈叩头然后领到自己的红包,而现在大都是在微信(聊天工具)上发,这样也就少了在亲手拆红包时的那种激动和兴奋。那时候年 夜 饭一上来大家都是无尽的赞美和立马坐过去等待长辈们先动筷子,而现在年 夜 饭一上桌大家都拿出手机“咔嚓”“咔嚓”照照片然后发到网上。以前大家都是在桌子上谈这谈那的,而现在大家都是在网上互相点赞。
我想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年味也就这样渐渐消失了吧……
我经过了最美丽的湖泊——罗布泊。那时,绿洲缭绕整个湖泊,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湖面如镜,一排排胡杨林似一条绿色的长带,各个屹立在湖泊周围,为罗布泊系上这条绿色蕾丝带,遍地绿洲,牛马成群,夏熟时节,翻滚的金色麦浪袭来……这些郁郁青青的胡杨林,波澜不惊的湖面,华而不实的麦浪,彻彻底底的勾起人类的贪婪。
这样华丽的一面当然是好景不长,人类欲将把塔里木河改造,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又开河,又打坝,没有休止的意思,就这样永无天日的动工,满足他们奢侈的***,无奈之下,罗布泊断了流血的经脉……
那会儿,胡杨林再也抵挡不知风沙的狂澜,终于怨恨的倒下。你问我为什么罗布泊会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唉,那时的人类无知,只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生态环境的知识,就因为他们的无知;就因为他们的自私;就因为他们的贪婪,罗布泊才会被他们扫的空空荡荡,不珍惜眼前,到现在怀念过去?我的心也随即被他们推向了黑暗的深渊,看着一个亮点在渐渐的合拢,我仿佛看见门口有一个挥着六根白色羽毛翅膀的天使,她在对我笑,想要抓住她,却凭空消失。
“如果不是当时的.大力开采,罗布泊也不会从我眼里溜走”想想那时的这一句话,真是痴人说梦……
那成片的的胡杨林顷刻倒下,走向了消亡。我心疼,走过变成黄沙的罗布泊,蹲下早已直不起来的腰杆,捧起一把如黄金的黄沙,眼里含着萧瑟的泪,对着天空的灼热太阳说,对着无知的人类说:“你们想不到吧,八十年前,这里!曾是我童年的乐园……”
那时,人们在院子里围坐于桌前,邻里谈笑,其乐融融;那时,人们在道路旁偶遇乞丐,毫不犹豫,倾心相助;那时,人们在社会中与同事友人毫无猜忌,同心协力;那时,我们的身边弥漫着温暖。
打开思绪的闸门,一段段回忆涌上心头。
小时候,我住在乡下奶奶家,那时我可以说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有一天奶奶来不及从田里赶回来做饭,而我肚子早已咕咕大叫,正眼巴巴地望着别人屋上空的袅袅炊烟。
这时,邻家太婆笑着走进屋来,拿出一个装满美食的大碗和一双洗得干干净净的筷子,那笑容真慈祥!她很喜欢我,其他人家也是如此。有时她的`孙子会撒娇似的对她说:“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孙儿呀!我都要吃醋了!”她笑了笑:“当然是你呀!可萱萱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哪!”
到了盛夏的夜晚,大人们都会拖着板凳,坐在门外树荫下乘凉,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唠着家常。而我们小孩子则一起结伴去捉萤火虫做灯笼。谁要是一只也没捉到,多的那个人就会分他几只。那样的夜晚真美好!
那时我还喜欢在傍晚跑到田垄上,欣赏这夕阳下的一切。那时隐时现在麦浪中的农人,他们虔诚地俯下身,将头埋在深深的泥土中,向泥土敬礼,接受土地的一切馈赠与教诲。我穿梭于麦田中,正在辛勤劳动着的人们看到我总会停下手中的活与我说几句家常,末了还会叫我找他们的孩子玩后来,爸妈在白龙桥买了套房子,我们就搬出了那个村子。
有一次我在小区楼下散步,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提着几个大袋子,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着。我连忙跑过去:“老奶奶,我来帮你吧!”可她带着几分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我尴尬地笑了笑,收回了伸在半空中的手。难道是我看起来像坏人吗?我赶紧补了句:“我也住在这儿。”但她还是尴尬地笑笑,径自走开了。
回到家,我叹了口气,邻里乡村的美好生活一去不返。在这个城市中,高楼林立,可人与人之间却不再充满温暖和信任。我多么想回到小时候快乐的时光!那时候,人与人之间没有一堵“墙”,脸上也不会戴着面具。
一个城市的幸福,不在于物质上的丰盈,而在于人与人之间传递着的细小的爱与温暖。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
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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