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加油!”上午,城南中学的操场上传来了阵阵欢乐的叫喊声。
我们又进行了小记者新的活动——体验盲人活动。
随着马主任的一声哨响,活动正式开始。
首先,我们每个人把自带的一条红领巾折两层蒙住眼睛,一组选出一位队长作为“盲人”的指路人,所以队长是不要蒙的。
蒙住以后,整个学校都变成了红色,就像涮了一层红色的油漆。
我们队进行得很顺利,只有一个人左右不分。
轮到我了,组长一直在说直走,我就凭着感觉向前走。
在我们对这个活动还意犹未尽的`时候接着开始了第二个项目——扭瓶盖。
活动规则是:第一个人先跑到放瓶子的地方把瓶盖扭开,然后跑回原地跟第二个人击掌,第二个人再去把瓶盖盖起。
一共分为四小组,男生两组,女生两组。
哪一小组进行得快就是获胜方。
我们这队叫“篮球队”,另一队叫“无名队。
游戏开始了,队长抢先冲上去,快速把瓶盖扭开,我因腿受过伤,跑得有点儿慢,因我们队比“无名队”少一人,队长就跑了两次,在队长的努力下,我们队赢了。
每人得到奖金,我兴奋地把奖金递给了妈妈。
拿到了奖金,让我懂得了集体的力量是多么强大,要学会和队员协作一致。
妈妈好像为我的腿有点担心,我勇敢地说:“Ican!放心吧妈妈!”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PK赛结束了。
正当大家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景中时,马主任也依依不舍地宣布:“同学们,我们今天的活动就这样结束了!”
今天的活动真有意义!它让我们在游戏中认识到眼睛是多么重要啊,如果没有了眼睛,就看不到五彩缤纷的世界,将天天活在黑暗之中,那是多么痛苦啊!朋友们,好好保护我们的眼睛吧!给身边的盲人多一点儿温暖和方便,让他们的生活快乐一点儿,阳光一点儿!让我们学会关爱,给盲人心中点燃一盏明灯!
这年深秋,我放假回家,还未开门,便从门外听见了一声傻笑,我不禁疑惑起来,钥匙还未插进门里,便有人适时地开门了。“姐姐回来了!”一低头,便看见一张黑乎乎的小孩蹭在我的衣服上。我不厌烦的甩开他,没好气地问:“你谁啊?”这时妈妈走了过来:“这么凶干什么,他是你小姑家的孩子。”我不由得重新审视了他,一身花花绿绿的大祆。左三层右三层地里着,小脸黑乎乎的`,五官平庸,毫无特点可寻。眼睛深沉无光,头发乱糟糟的,还不时的低吼两声傻笑,"真不愧是乡下来的,大字不识几个,就知道傻笑!”“你这个孩子,愣着干什么,赶紧带着小弟弟出去玩一圈啊!”妈妈走上前来,半推着我出门,我不禁懊恼,这么冷的秋天,树叶都黄了,有什么好玩的!只见他一蹦一跳地下楼去,还一边叫嚷:“姐姐你快来。”我不情愿地跟了上去。
走在大街上,凛冽的秋风如同一块又一块的冰刀刮在我的脸上,我不紧里紧了身上的衣服,怱然,他突然停下,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大声叫到:“姐姐你看那是谁!”路上行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眼光。我顿时火冒三丈:“不知道!”他半摇着我的胳膊大声叫到:“快看,那是乞丐!是乞丐!”我循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只见一个孤独的乞丐,凄然的坐在街头,他的头发干乱,毫无光泽,许久未理的头发深深的将他的脸遮住,投下一片阴霾,我仿佛可以看到他内心的自卑。他身上的衣服单薄,只是一件破烂的长袖,还有诸多补丁,就连补丁上也沾染了许多灰尘,他的面前放着一只几近摔坏的碗,里面空空如也。“有什么好看的,新闻都说了,现在的乞丐都是骗子,背后不知道有多少钱呢,!”小弟弟却不以为然,只见他从口袋掏出一沓零零碎碎的钱,毫无皱痕,望着我说:“姐姐,你知道吗,因为一篇毫无真实感的报道,人们丧失了同情心,而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却得不到了真正的帮助。”我蓦的一震,看着他纯净纤灵,一尘不染的目光,仿佛看到了同情,善良,干净,那样的眼神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没有一丝杂质,一点一点地,瓦解了人世间无情的城墙,触动了我的心灵。如同那三月的春风,可以催漫天的焰火盛开,可以催漫山的荼蘼谢尽,那看似黯然的眼神,却创造了如此波涛般的景致。而我那自以为是的骄傲背后,却是令我哑然的自私。
那年的你,走在心灵的故乡,诠释着心灵的底蕴。
你的眼神,触动了我的心灵。
做一颗石头
小时候,我听过一首歌——《雨花石》:我是一颗--小小的石头,深深地埋在泥土之中我觉得十分惊奇,为什么会有人甘心埋在泥土里年复一年?那时我才读三年级。性格冷漠,也没什么朋友,看到身边的同学互帮互助、相互嬉闹,心里十分渴望加入其中,却只是张了张嘴,不敢说出那句话来。
我很苦恼,独自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出神。爸爸看我眉头紧锁,就坐我身边,播了几首歌给我听。这时,熟悉的音乐在我耳边响起。听着歌曲,我问爸爸:有人会愿意深埋在土中吧?谁会这样付出而不求回报?爸爸回过头说:有的,这就象人与人的交往,友情最珍贵的地方就是无私地为他人付出,不求回报。深埋在土中看似可悲,但是在人们踏着它走过泥泞的时候,那种自豪、那种喜悦是无所及的。我思索良久。
从此,我尝试迈出了主动与人交往的一步,也从中到那种独特的幸福滋味。
做一株小草
周末,我们一家常常去公园玩,望着绿茵茵的小草,任思绪飘远
那时我上五年级,总和爷爷唱反调。那一次,我记得十分清楚,一场小小的争执险些成了战争。爸爸见了很生气,把我带到楼上卧室训斥。而我很是不服气:爷爷说我浪费时间不好好练长笛,说我浪费钱又辜负妈妈的一片苦心。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学习方法啊,爷爷不了解,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可爸爸却在一边静静地说道:宝贝,没有人说你错了,也许爷爷不理解你的学习方式,可是你作为他的孙女,怎么可以因此对长辈大打出手呢?爸爸还指了指屋里的兰花草说:兰花的枝叶看似柔弱,但它能屈能伸。也许爷爷不理解你,但他也是出于对你的`期望和爱,你暂时受点委屈又为什么不可以呢。过后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了。再说了,你的这屈也等于给了爷爷尊重与孝顺啊!
从此,我学会了做一株小草能屈能伸、学会去理解他人。
做一只鹰
转眼间就六年级毕业了,听着同学们传来的小道消息,说初中有多难多难、课业又是如何繁多,我也开始担忧了起来。我跑去问爸爸要不要去找培训班提前学习这些课程。看着我一脸的担忧,爸爸却说:我不要你做囚笼里鸟,也不要你做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你要选择的课外课程应该是你喜欢的、你兴趣的,而不是为了学而学。我要你做自由的鹰、快乐自由的飞翔!
从此,我的课余生活变得丰富多彩,我乐于穿梭其中,快乐成长!
前几天抽空回了一趟老家。仲夏时节,乡村里到处绿油油的,玉米在拼命地拔节,瓜果争先恐后地成熟,最让我留恋的是那蕴涵着生命力的蝉鸣和蛙鸣,还有对生活充满美好期待的乡邻。
在路上偶然碰见了表姐,感到亲切不已,她拉着我的手,跟我谈起了自己现在的生活和自己的孩子、媳妇。她说大儿子跟媳妇在上海干得如何好,已经买了房买了车,言语间透出幸福和满足。我听了震惊不已,靠小夫妻俩打工能在上海买房买车,听来像是天方夜谭。
表姐,我平常叫二姐,是大姨家的二女儿,由我娘介绍给本村的一户人家,嫁到我们村来。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表姐颇有怨言,嫌家太穷,没啥盼头,经常哭哭啼啼地去我家,说日子太苦了。我娘尽量帮她,给她一斤白糖,送十几个鸡蛋什么的,还一边劝她,别看你家现在家底不厚,但只要你们肯干,啥日子都能过好了。的确是这样,姐夫老实巴交的,干了一项最苦最累的营生,正应了他的小名“小砖”——箍了个砖窑,靠烧砖为生。砖窑就在他家院子的东南角,一天到晚地发出红红的火苗,映红了姐夫黑黑的'脸膛,还有他手里摔得啪啪响的砖坯子。靠着这门手艺,表姐夫跟表姐把苦日子硬是给扛过去了。后来,表姐生了三个孩子,一个女孩,两个男孩,家里的生活日渐好转。再后来,表姐家聪明漂亮的女儿晓荣考上了大学,如今在一个大企业干主管。大儿子晓存,上到初三,看着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就跟本村的很多男孩子一样,辍学,出去打工。到了结婚的年龄,表姐就托人给儿子说了门亲事。儿媳妇晓凤是个苦命人,在家里排行老大,早早地没了亲娘,她一边在家照顾弟妹,一边干着农活。每年过年蒸馒头时,我娘就把表姐和她儿媳妇请来帮忙。晓凤忙前忙后的,喜得我娘笑不拢嘴,说这样能***媳妇不多见了,直夸赞个不停。这不,结婚后,儿媳妇生了个男孩,一家子都很开心。
后来,晓存夫妻俩就去上海一家生产口罩的工厂打工,并且一呆就是8年。这期间,他们俩可以说是以厂为家,把儿子放在老家,俩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加班。为了多挣点加班费,有好几年春节小两口都没回来过年,说大部分人都回家过年了,他们主动留在单位值班。小夫妻俩别看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忍耐和吃苦精神谁也比不上。当别人纷纷跳槽时,他俩不为所动,怀着一份痴念一直在这个单位坚持干下去。每次儿子在电话里说想爸爸妈妈时,他们都安慰儿子,说再过几年,等买了房就把你接到上海来上学。为了未来美好的生活,他们在上海这个大城市执着地工作着。付出总会有回报,在他们打工的第五个年头,两口子都被提拔为车间主任,一人分管一摊。尤其是媳妇晓凤,让人刮目相看。她只读了两年小学,跟文盲差不多,那些英语字母对她来说犹如天书一般。可她不服输,晚上只要有空,就埋头自学,向老公请教,一点一点地提高自己。表姐说,现在单位很重视儿媳妇,有时候外商来厂视察,经常派她接待。还说,她手下也不乏专科生、本科生。想想,一个打工妹,能在人才济济的上海站稳脚跟,那是多么不容易,得付出多少汗水才能换认可和尊严。再说说儿子晓存,表姐说,这大儿子可能吃苦了,为了买房子,他在干好工厂里的工作的前提下,晚上还抽空去披萨店打工,有时候一晚上仅能睡两三个小时。
我现在知道,晓存夫妇俩能在上海买房买车,靠的就是心中种永不放弃的念想和自己勤劳的双手。那些像表姐一家把苦日子越过越甜的乡邻,是当下新农村很多人的生活写照,也是我心中永远不能忘记的根。
即使你没有读过几天书,没有高学历,但在当下公平竞争的社会,只要你认定一件事并坚持下去,你一样能做成一件事,并收获生活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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