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朱红色大门,雪花扑面而来,记忆的闸门开启了,时空开始轮转……
一个寒风瑟骨的冬季,第一场雪花盛宴开始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妈妈答应了我去玩雪。我把全身都包裹起来,除了脸,其它地方都没有露出来肉肉,好像一个粽子呢。“哇,雪冰凉冰凉的。”兴致正高的我听见了一阵“搓搓”的声音。咦,会是谁呢?
我走进声音的源头,看见了一位老爷爷。古铜色的皮肤,炯炯有神的眼睛,似阴间小道的皱纹,和那方方正正的脸型,构成了一张经过岁月沧桑的脸。老爷爷穿着红军的衣服,又配上一条肥大的裤子,让人感觉很是臃肿,就像一只黑熊。这是一位铲雪老人,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学铲也极力配合他。就依那一大堆雪来说,老爷爷一定铲了很久,也一定铲得很卖力。
忽然,我看见一只身穿白色衣裙的小精灵,她轻盈地从雪铲上跳起,在空中展现了她优美的舞姿。舞蹈结束后,她礼貌的谢幕,张开翅膀,落到了“雪山”上。她和兄弟姐妹拥抱在一起,等待它生命的终结。一只又一只小精灵,被老爷爷送到了他们兄弟姐妹的身边,都笑了。我看着这美好的画面,不知哪来的一声“阿丘”,把我拉了回来。
啊?老爷爷感冒了!可老爷爷没有停下来,他只是在更快地铲雪。“老爷爷你感冒了,你不回去吗?为什么还要继续铲雪呢?”我很是不解,没必要为了铲雪把自己的健康都丢掉啊。“不行呀,今天早上如果不把这雪铲完,你们开车会很不方便的。丫头,你怎么还不回去烤火啊?会感冒的。”一口一口的白气吐了出来,老爷爷还不时耸耸鼻子。看着老爷爷满头的白发和沟壑纵横的脸,泪水禁不住淌满了我年轻的脸庞。对,这就是我敬佩的一个人,一个朴实无华,任劳任怨的老爷爷。
那一天,我去一个好朋友家玩,途中,我遇到了他。
这是一个大约有五六十岁的老人,一个很特别的人。他的头上戴了一个深绿色的帽子,黝黑的脸上显现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那双眼睛虽然小,但却炯炯有神。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打了很多补丁的衣服。的确,如果只看上半身,你也许真的会认为他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但是只要你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腿上,你会很容易地发现他的左腿活动得有些不自然。
没错,其实他只是一个腿有残疾的乞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第一眼见到他,我就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说起来也真是巧了。当我从我的好朋友家里出来准备回家时,我又一次看到了他,只见他正在附近的一个垃圾场中仔细地翻捡那些垃圾。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有好感了。在我的印象中,乞丐几乎都是“躺在地上,靠着那些好心的人们的施舍作为自己的经济来源”这样一形象。但是我面前的人却与之相反————他不愿意靠别人的施舍活着,因为他想靠自己的力量去实现他活着的价值。
记得我当初为了证明自己能够独立,把自己精心制作的“家务计划书”交给了爸爸妈妈。可是我只是坚持了几天,便不再坚持了。
我应该感谢这个人,是他教会了我一个人生的道理——只要你有着足够的能力去养活你自己,就尽量不要靠别人的施舍活着。我更应该敬佩这个人,因为他的身上有着一般的人所没有的非常宝贵的气节,以身作则向我们诠释了“人格不分贵贱”这一人生真理。如果现在社会大部分人都有这个所谓的“乞丐”身上宝贵的品质,那么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美好还算是梦吗?
在大坝村委会教了10多年的黄老师,差不多成了大坝村委会老少的严师,让大家都敬佩于心。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走进众人的心底的,至于我,那是因为一次难忘的体罚:挨板子。
那是一次数学考试。考试前,黄老师照例从墙上把那块黄中泛黑的教棒取下来,比试着对我们说:“我们的教育以诚实为宗旨。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在这里自欺欺人,虚度时日。这既浪费你们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而我早已年纪不轻了,奉陪不起——好吧,下面就开始考试。”说着,他就在那张宽大的橡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擘起一本书,径自翻了起来。
我勉强做了一半,就被卡住了,任凭统尽脑汁也无济干事。于是,我顾不得黄老师的禁令,暗暗向好友杨正祥白打了招呼。果然,杨正祥自传来了一张写满答案的纸条!我慌慌张张向讲台望了一眼——还好,他正读得神,对我们的小动作毫无察觉。我赶紧把答案抄上了试卷。
这次作弊的代价首先是一个漫长难熬的周末.晚上,又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早就听人说过,教室里一只蚂蚁的爬动也逃不过黄老师的眼睛,这么说,他现在只是故意装聋作哑罢了。思前想后,我打定主意,和杨正祥白一起去自首。
周—下午,我们战战兢兢地站到了老师身边:“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永远不做这种事了,就是……”(没说出口的是“请您宽恕”)
孩子们,你们能主动来认错,我很高兴。这需要勇气,也表明你们的向善之心不过,大错既然铸成,你们必须承受后果——否则,你们不会真正记住!“说着,黄老师拿起我们的试卷撕了,扔进度纸篓。“考试作零分计,而且一”
看到他拿起松木板子,我们都惊恐得难以自持,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他吩咐我们分别站在办公桌的两头。我们面面相觑,从对方的脸上看到自己的窘态,“现在你们都伏在自己身边的椅背上一一把眼睛闭上,那不是什么好看的戏。”他说。
我哆哆嗦嗦地在椅背上伏下身子。听人说,人越是紧张就越会感到痛苦,老师会先惩罚谁呢?“啪”的一声,宣告了惩罚的开始,看来.老师决定先对付杨正祥自了。我尽管自己没挨揍,眼泪却上来了:‘杨正祥是因为我才受苦的'!”接着,传来了杨正祥自的呜咽。
“啪!”打的又是杨正祥自,我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加入了大声哭叫的行列。
啪!,杨正祥自又挨了一下一他一定受不了啦!我终于鼓起了勇气:“请您别打了,别打杨正祥自了!您还是来打我吧,是我的错!——杨正祥白,你怎么了?”
几乎在同时,我们都睁开了眼睛,越过办公桌,可怜兮兮地对望了一下。想不到,杨正祥白竟红着脸说:“你说什么?是你在挨揍呀!”
怎么?疑惑中,我们看到老师正用那术板狠狠地在装了垫子的座椅上抽了一板“啪”哦原来如此!老师的苦心让我感动!老师的教育方法让我们叫惊叹——这便是我们受到的“体罚”,并无肌肤之痛,却记忆至深。在黄老师任教的几十年中,这样的“体罚”究竟发生了多少回?我无从得知。因为有幸受过选种板子的学生大约多半会像我们一样:在成为黄老师的崇拜者的同时,独享这一份秘密。那一刻的感动、感激让我铭记一生,让我幸福一生!
伯伯,一位朴实的救护车司机,每天重复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他不是在值班室待命,等待发车,就是手握方向盘疾驰在医院与事故地点的公路上,日复一日的简单生活,却饱含着他对工作浓厚的热爱和执着坚守。
新春时,伯伯家内的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大家围绕桌旁,享受新春佳节团圆的喜悦。一阵铃声打破了这一和谐的氛围。伯伯急忙接起电话,脸色刹时严峻起来。挂下电话后,对我们说:你们先吃,我去去就回。
透过窗户,我看见伯伯一路小跑奔向救护车群,一跃进入车内,还没看清那白色车身,它便疾驰而去,只留下救护车的鸣声回荡在耳畔。
过了会,餐桌旁的伯母已经开始收拾余留的饭。她边收拾向我边唠叨:你看看你伯伯,甩下一句‘去去就回’就跑了。之前给他找了份生活规律的工作,但他硬要当救护车司机,现在连年夜饭都吃不了。
已近深夜,伯伯回来了。他身上的汗水已经把他的工作服浸透了,衣服紧贴在身上。他的脸布满汗滴,却遮不住大大的笑容。他开心地朝我们招手:我回来了。今天抢救还算即使,病人得救了!
一句去去就回,一句我回来了,记录着伯伯的简单生活。去去就回表示着伯伯对家人的承诺,一句我回来了承载着对病人的负责。两句简单的话语包含着对家人的深情和对工作的热爱。
伯伯虽然没有悬壶济世的医术,但他在一个个生死攸关瞬间与死神争分夺秒,去抢救病人的生命。他作为一名救护车司机是称职的,是光荣的!
像伯伯这样的人,让我敬佩。
他,是个朴实的乡下汉子,皮肤黝黑,脸上永远都挂着汗水。他身上总是一身臭汗味,每次见到我都和我热情地打招呼,但我却每次低下头,快步走过。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一天放学后,我走过他经营的那家小烙饼店。我发现他虽然收入不多,但他从不抱怨。他看到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地说:“思晗,放学了?”我又一次低头,匆匆离去。但我隐隐听到背后他的叹息声,心中不免闪过一丝愧疚。我到了家门口,发现没带钥匙,想进门,必须等妈妈六点下班回来。我只好下到小区去无助地闲逛着。这时,他看见我一直在漫无目的地走着,主动说:“思晗,是不是没带钥匙啊?来,吃两个烙饼吧,发育期可不能饿肚子啊!”说着,就递过两个香喷喷的烙饼给我。其实,我的肚子也早就在抗议了,但想起自己之前对他的态度,又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怎么,不好意思?没事,我不收你钱。”他笑了笑说。我接过烙饼,说了一声:“谢谢您!”
“没事,我们是邻居,你爸爸妈妈我们都认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后来,他带我去过他家,那次我见到了他的家人:两个小孩和他的妻子。他妻子患有慢性遗传病,不能工作,所以只能靠他一个人经营那家小店来维持一家四口的.生活。我终于理解了他是多么不容易,但他却还能活得那么乐观、豁达。
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人,但在我的心目中,在我生活的地方,他才是世上最伟大的人。
后来,他们搬走了,可能是因为生意或孩子读书的原因。但我相信,无论他在乡村或是城市,这种伟大的光芒依然会被当地的人铭记。这种伟大的光芒依然会非常耀眼,照亮着他身边许许多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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