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吃了吗?”是农村人见面常说的一句话,城里人说的频率就少很多了。
“您吃了吗?”您还真别笑话说这句话很土,现在见面都用“HELLO”代替了吧!可是讲这句话是有原因的。
大家都知道“民以食为天”这句话,但是能吃饱饭从来就不是所有人能够做到的。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见吃饱饭是属于少部分人的专利。就今天而言,从改革开放到现在,虽然我们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提高,已经从“温饱”步入“小康”,可这“小康”是局部的;低水平的;不全面的。今年冬季遇到了十五年来最大的暴雪灾害,且不说这天灾酿成的交通困难和抢修要道耗费了有多少个亿,您知道吗?有多少人饿死,冻死了吗?在火车站上汇聚,带着望眼欲穿归期难料的忐忑,在等待中,他们吃饱饭了吗?现在真的不是物资匮乏的年代,是那些眼睛里尽看到钱的商家为了牟取暴利而故意提高物价,一盒普通的.方便面就要三十元,冲奶粉一次开水就要五元,试问有多少农民工负担得起这么昂贵的食品?有多少人因此隐忍着饥饿与寒冷在火车站上无奈的等待……
大雪无情,人有情,有爱就会有责任!好心的企业冒着严寒冲入拥挤为农民工送面包,送去关怀与温暖。我们感动着好心的企业的义举也担忧着灾区人民的冷暖。每每打开电视,在屏幕的最下端就是政府号召我们积极捐钱献物,为灾区人民送上温暖的字幕!以上的种种化为一句无声的问候——“您吃了没吗?”是一种毫不做作的亲切举动。
历史在前进,岁月无法倒流。过去我们来不及参与;现在正在见证;未来无法预见!从史书上,电视里,我们不难了解到:在古代,生产力低下,又鉴于官府的严苛赋税,他们的生活总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要是再遇上个天灾什么的,那就更无法想象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历史老师曾告诉我们这样一个史实:“在古代饥荒时期,在饥饿难耐之下他们不得不选择吃孩子,可是谁舍得吃自家的孩子呀?就跟别人换着吃,边吃边哭。”真是饿到极处泪双流!能够吃饱饭是古代农民最奢侈的盼望,所以他们见面时总爱亲切地问一声:“您吃了吗?”您不知道这句话有多凝重?那里面蕴涵多少期待与无奈啊?!
记得去年暑假我回家乡,我和爷爷奶奶坐在巷子里乘凉,星星早就一闪一闪地上岗了,月亮温柔的旋律笼罩着我们,一切显得安详和谐。大婶提着一篮子番薯,鞋底的沙子摩檫着混凝土地面“刷刷”的响,看样子是刚从田里回来,“您吃了吗?”她突然问了一句。还没等她离开,我就笑起来了:“都多晚拉!晚饭都要消化完了,还问我们吃了吗?”爷爷突然来劲了,严肃地说:“有什么好笑的,你以为每个人的生活都和你一样好,我小时侯老吃不饱;把裤带勒得老紧不说,就是一个劲地喝水,你知道我那时侯连学堂的门槛都跨不过去,整个人沉甸甸的,那是水肿呀!”听了爷爷的话,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奶奶又挑起了回忆:“小时侯要说有多苦就有多苦,那时候见面谁都喊上一声:‘您吃了吗?’没几个能底气十足地回答,摇摇头忙活农田去了!”哦!原来“您吃了吗?”那是一句 常挂在嘴边的话,想改也改不掉,就算改了,也改不了心底那声朴素的问候!
生活在九零年代的我们,任谁都敢底气十足地说声:“我吃饱了!”现在我们比的是谁吃的更好,吃好了比享受!在蜜缸里长大的我们如何理解得了那份沧桑?是啊!人总是在追求的路上,不断往高处看,但在累了的时候,不妨往下看一看,看那些仍在为温饱发愁的同胞,给他们一点帮助,承担起一点社会责任,为我们的“小康”尽一点绵薄之力,然后亲切地问一声“您吃了吗?”
在口头禅变得比换牙刷的速度还快的今天,请给“您吃了吗?”留一个位置,给弱势群体留一点爱心,给严寒冬夜留一把火炬…….
体育课的三大功能,培养体质健康,运动技能,健全人格。而孩子们在体育竞赛中又能培养他们团结协作,吃苦耐劳,尊重对手的精神。运动对培养孩子良好的性格,坚强的毅力有很大帮助。在这一个月的训练后,很多小朋友有了很大的进步,农村来的周施翠开始逐渐变得开朗,几个比较胖的孩子越来越自信,《最强大脑》里的心算能手饶舜涵也越来越喜欢运动。就连来参加节目前一直找不到一个适合自己幼儿园,而无法接受正常集体生活的袁宝,也在训练中融入了这个集体,懂得了尊重老师和队友。作为家长,你还仅仅认为运动只是为了锻炼身体吗?
希望感兴趣的朋友能陪同孩子一起观看这个节目,相比起孩子们现在爱看的《奔跑吧兄弟》、《爸爸去哪了》等,我真是为这个节目没有火起来而感到遗憾。
最后问一句:你和你的孩子达标了吗?
守望藏人索南达杰几乎品一己之力在可可西里保护藏羚羊,直至被***害。
农民张正祥守护滇池几十年,家财散尽,妻离子散。这样的人我们的身边不常见,可现实生活中并不少见。阅读和了解了他们的故事之后,觉得索南达杰、张正祥们活得很单纯,很理想,很浪漫。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执着地守望着自己的“麦田”?回答只能是:信仰!一般认为:信仰,是指对某人或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或神极度相信和尊敬,拿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榜样或指南。现在,我们大部分中国人没有宗教的信仰,只是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大家痴狂地崇拜者某个人,应该说那是一个有共同信仰的年代。如今社会的多元,各种主张,各种价值观和我们这个城市的小汽车一样多,并且各自存在,稍有碰擦,妥协的不多,争论的不少。见解如此多样,且能并存,岂不正是自由的理想国?讽刺的是,几乎人人都在抱怨束缚太多,没有自由。于是大家开始探讨幸福在哪里。白岩松,一个资深的媒体人,在《幸福了吗》一书中讲述了不少真实的事件,表达了不少真切的感受,与其说他在书中和读者一起探讨着幸福的根源,不如说是在扪心自问:我幸福了吗?在他的陈述和自问中也坦白了一个媒体人理所应该的担当,一个知识分子义不容辞的责任。
“9.11”的沉默在白岩松的心中留下了永远的伤;新闻评论部充满自由空气的年会是情感的沟通,是激情和压抑的释放;放弃《时空连线》、《新闻会客厅》、《中国周刊》制片人这样的官职,重回一个单纯的主持人角色,这是他在权利面前可贵的平静和坦荡;总理参加的座谈会,直言不讳地评议国务院部委,可鉴一个知识分子的独立和担当;四川地震赈灾晚会现场临时放弃对蒋敏的提问,地震救援直播中讲述笑话,表达了他对于爱的主张;“7.13”申奥成功之夜演播室里的尖叫是热情的张扬;耶鲁大学《美国梦,中国梦》的演讲展现了他的自信和开放……书中很多这样的细节都是作者在和读者一起分享着自己的幸福时光。这幸福不一定是快乐,有时也是热泪盈眶的,不一定兴奋和激动,有时也会黯然神伤。
突然想到白岩松的另一本书《痛并快乐着》,稍改一改,痛并幸福着。正如他自己所写到的:“假如真正有理想有责任的新闻人,永远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领导的眼里,反而是麻烦的制造者,并且这样的人,时常因理想和责任而招致自己与别人的不安全……”能痛并快乐,因为心中是真实的,灵魂是真实的。白岩松在书中引用了梁漱溟先生的见解,梁老认为,人类面临又三大问题,顺序错不得。人和物之间的问题;人和人之间的问题,任何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时代纷繁复杂,忙碌的人们,终要面对自己的内心,而这种面对,在今天,变得更难,却也更急迫。我们都需要答案。“明天,开始信仰。”也许这就是白岩松给我们的答案。有信仰是幸福的,守望自己的麦田时幸福的,所以索南达杰、张正祥们是幸福的。甚至塞林格笔下的霍尔顿·考尔菲德也是幸福的,尽管他迷茫、彷徨、困惑,但心灵深处仍有自己的守望:“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我们也要寻找,属于我们的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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