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是人类文明的起源,黄帝教人们农桑才有了社稷。正是你挑水来我浇田的田园生活哺育了华夏文明生生不息;城市是人类文明的里程碑,当有人放下了锄头,专门从事于农产品的交换时,城市出现了。城市文明的光芒是来自田头的星星之火点燃的,更需要来自田间的柴草才能够薪火相传。
很多人喜欢写这样一类的比较城市与农村的文章,他们把城市比作是人生奋斗的舞台,在城市里摔爬滚打,只为有一天能出人头地;乡村是抚慰失意人的鸟巢,可以在那里调整心态,获得力量。前者是入世的门槛后者是出世的幽径。难道事情可以演绎得像他们文章中所云吗?非也!人们的错误认识往往来自于不了解!
曾经有一首《田垄乡径,带我回家》的乡村音乐撩拨了我的心弦,我也曾幻想像歌中唱的那样,骑着车顺着熟悉的泥路,来到我嬉戏的稻田,心中蓦然升起恍如昨日就已归来熟悉感,这样的确很美。直到有一次我亲自走近了它,想要大口吞噬泥土芳香时,却被农村的衰败呛痛了!幻想中童话般的仙境与现实差距如此之大!我从一个牧羊人身边经过,看到的是他满脸的木然,羊在吃草,他看着羊吃草,一天天重复着,这可能就是他的全部生活.田野是美丽的,田边的一间木屋也别有韵味,但我敲开屋子的门后,它便不再是眼前的风景:昏暗的屋中竟然住了一家人,原来关牲口的地方也能住人,久居城中的我算是开了眼界。在想象中应该是清澈见底的小河上浮满了油,竟然还有村民在河边淘米洗菜。
我不愿再看下去。现实,严酷的现实!城市的崛起与农村的衰败竟然是等价代换!老子说:大道出,有真伪。此言不假!三农问题的提出决非是心血来潮而是迫在眉睫!相比有些作家在提倡田园试的诗意栖居,李昌平先生的`一句:农民苦,农村危急,农业危险。才是来真切地来自底层的呼喊。如果农村衰败了,所有找寻诗意生活的脚步将踏上虚无!
中国曾经以它极盛的农业文明富甲一方,而今,农业出口大国的身份一落千丈,东北的致富法宝金豆成了滞留家中的苦命豆,有着传奇身世的超级水稻也不得不向泰国米低头,甚至不从国外进口粮食,国人就无法养活自己,撑起我们腰杆的湖广粮仓频频告罄。
农民常常这样教育自己的子女,只有学习成绩好才能鲤鱼跳龙门,摆脱着贫困的现状。若果真象某些作家所说的袅袅炊烟,衣食无忧的农家生活又为何产生2亿多的浩荡农民工大军?每天在城市的华灯初上时,我都会感慨城市的繁华,如没有匍匐在城市底层的民工,何来一片灯红酒绿?
从有了农村和城市,就是富人居城中,贫者耕田间。差距由此拉大,矛盾从中滋生,于是耕者发难,祸患起于田亩之间,一场轰轰烈烈的农名革命,两处易主。就连***的工农武装割据的道路不也是从中悟出的吗?
虽居城市,但我不敢忘记农村!
燕子第一次来到城市,一切都很新鲜。
白天,燕子就跟着二叔去各处送外卖。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车辆。红色、蓝色、白色和黑色,还有极其少见绿色,它们就像一条条丝带,掠过二叔的电动车。路上,人们穿着鲜艳、新奇的衣服,可漂亮了。隔着商店的'橱窗,好多叫不上名字的水果摆在一个白色的圆柱形物体上。二叔告诉她,那叫蛋糕,特别好吃,白白的那是奶油,比糖还甜。
二叔还说,等她过生日,他就和他爸爸去给她买一个。二叔说地燕子心里美滋滋的,就像家里的蜂蜜那样。
晚上,城市就像白天,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广场上放着好听的歌,可总是那一首。家里,那虫鸣,每时每刻都在改变。每一种虫子都有自己独特的声音。燕子听着听着就睡了,直到清晨奶奶叫她起床,而在这里,醒来时就只有燕子一个人了,桌子上放着信条与早餐。每天的面条让她越来越想念奶奶做的早饭,还有柱子哥哥的烤番薯。而且在家可以看见好多星星,城市的夜空空荡荡的,一片漆黑。
这一天,她爸爸过来了,真的给她带了一个蛋糕。爸爸对她说:燕子,在这读书吧!这样爸爸妈妈就可以陪着你了!
燕子沉默了,半响,她只是小声说:不知道!
随着经济的发展,城镇越来越发达,于是,行乞的人也纷纷而来,现如今,几乎每条街上都有一两个乞丐。眼看上头就要来这里检查,镇长为乞丐这事急得火烧眉头,该怎么办?为此,镇长而号召镇上说有的干部开会一起想办法。这时,不知道是谁突然冒出声音
“不如,把乞丐都赶到那片废车场去吧。”
意见响应之后,立刻有人反对
“那里什么都没有,万一乞丐饿死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饿死呗,反正活着没用,免了后顾之忧……”
“怎么可以……”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镇长沉思很久终于发话了,“就照他这么办,你去组织人把乞丐全都赶到废车场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按照计划进行,乞丐就在那第二天被赶到停车场,当天下午,省长带着几个亲信干部来检查了。由于镇长的种种良好表现,逗得省长十分高兴。当然,省长高兴那就不得了了,肯定少不了镇长的甜头。
结果镇长管理的城镇被评为“XX省最文明城市”。镇长是高兴得不得了,决定举办一次晚会,把镇上所有知名人物都请来参加,完全把乞丐的事丢在脑后。
三天后,才会有人想起这事并报告镇长。镇长不当其所以然,说:“我都不操心,你操心个什么劲,再说了,既然都赶走了,难道还再接回来吗?”他的下属便没人再问起这件事。
这两天的晚上,镇长每次做同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见那些乞丐全都向他乞讨,那些乞丐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而他身处在一辆废车里,怎样也出不去。每次都吓得他半夜睡不着。这次,他在想该如何处理那件事。
次日,镇长暗地里叫了一些人,将废车场里的`乞丐尸体埋起来。当然这些人肯定是他的亲信下属,在他身边呆久了,自然也就学会了一些聪明才智。
他们扛着铁锹来到废车场,乞丐尸体散发出一股恶臭,时不时能听到乌鸦的叫声。他们一个个戴上口罩,一声不响的刚要挖起土来。可意想不到的是,这长满荒草的荒泥地,怎么会挖不动呢?他们摸索着其中的道理。
结果发现了一个坑----深不可测的大洞,这下好了,他们同时用力将一个个尸体都弄进了坑,但却听不到落地的回声。虽然觉得很奇怪,但的是害怕,于是,他们将车场中的一辆废车推到大洞上,以掩盖大洞,以绝后患。
由于恐惧,推完汽车便一溜烟地跑了,连铁锹都没顾得上拿。完全没观察到那辆车的车辆——XA。4444B。此时,一只手从车底下伸出来,落下了车的油箱,又回到洞下。
一天后,城市上方聚集了几朵乌云,便掉下几个重物,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那座城市已经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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