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总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小时候,每一个假期,我总是催促爸爸“爸爸,快点回老家啊,我要和奶奶玩”如今奶奶慈祥的声音和我小时稚嫩的话语,仍在我耳边回荡。我喜欢奶奶在看见我慢回来看她时的那种喜悦,我喜欢奶奶为我们做饭时那种勤劳,我喜欢奶奶跟我坐在摇椅上乘凉时的那种安详仿佛一切都定格下来,我享受着有奶奶的安逸时光。
现在,我应经不这么依赖奶奶了,不过偶尔翻翻相册,回忆一下那美好的时光,奶奶的样子,一次次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但是,我爸爸接到了大姑打来的电话说:“咱妈病危了,你,快来吧”我听到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心情如刀绞一般,我悔恨,我惭愧,我痛苦,我恨自己没有在奶奶还健康的时候好好地陪一陪奶奶。我来到了病房,奶奶的脸上一片苍白,看不出一丝红润。我的心,再一次坠入深谷。回到家后,我看到了奶奶和我小时候的合照,我看着奶奶的样子,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慢慢的,我平静的'下来。
我想着奶奶的好,如放电影一般不断放映,好像在责怪我。没有好好陪奶奶。我不再多想,那样只会徒增悲伤,因为我知道,奶奶的样子,奶奶的慈祥,奶奶对我的好,已经全部定格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回忆里,永远,永远。
1942年7月,斯大林格勒,前线,一辆又一辆的军绿色卡车载着士兵。军官站在车上喊着:“我们不需要活着的逃兵!”话音刚落,就有一枚弹片击穿他的头颅。士兵们被赶下车,有的人拿到枪支,有的人只拿到了子弹。扩音器里不断重复一句话“没有拿到枪的,跟在有枪的后面,有枪的同志牺牲了,没有枪的同志就拿起他的枪继续冲锋。。。。”
1944年6月6日,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一队又一队的美国与英国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向前方的碉堡冲去。一个接一个的战士倒下了,仍然有人呐喊着向前奔跑。片刻,鲜血染红了整个海滩。
1937年7月7日,第二十二军司令部命令:卢沟桥即为尔等之坟墓,应与桥共存亡,不得后退。金振中营的两个排的战士面对数百名日军的进攻,毫无惧色,六挺机关枪和六七十支步枪,一齐射出了仇恨的子弹。敌人冲上阵地,战士们立刻抡起大刀,冲入敌群,展开激烈的肉搏战。最终寡不敌众,几乎全部战死桥头。烈士的鲜血使卢沟桥多了分沉重,添了抹寂寥。。。。
七十多年前,有一群人为了遏制贪欲和邪念,远赴他乡,进行过一场伟大的战争。为了捍卫自由与正义,他们英勇奋战毫无畏惧。我们应记住他们,为了那些无比的智慧,无畏的勇气,以及无私的牺牲。(这一段表达指向不明确。如果用它概括前面的三个故事,显然没有说清楚。
七十二年后的.今天,俄罗斯,莫斯科红场。这里是庆祝,或许应该说是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主要场所。来自全世界的英雄们,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赞颂。
七十二年后的今天,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当年在此浴血奋战的老兵,穿上了挂满勋章的军装,走在路上,人们向他们喝彩为他们欢呼,同时人们也发现,老兵们的笑容如此沉重。
七十二年后的今天,中国,北京西南郊外,某个小镇,一个班的学生,在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一座纪念碑前。听老人讲述自己如何***敌,幸存,逃脱的惊险过程。老人又唱起了那首令人热血沸腾的歌:“大刀向敌人头上砍去。。。。。。”
纪念,不能忘记的过去。
小时候,最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妈妈的怀抱能让我感到温暖和踏实;稍大些时,妈妈的关爱眼神与亲切抚慰让我轻松愉快地度过了小学的生活;现在呢,我虽然已经成为初中生,但还时常向妈妈撒娇:“妈妈,搂搂我。”十几年如一日地被妈妈呵护着,我却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她,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我有幸采撷到妈妈的剪影,从那定格的画面里我领悟到了深深的母爱。
那是一个夏天周末的夜晚,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布满天空,压得人仿佛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更糟糕的是,那是个停电的夜晚,爸爸又出差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小屋里一片混沌,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中。
尽管没有睡意,我和妈妈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盼着风雨尽快结束。不一会儿,风吼得更凶了,突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天空,顿时发出一声可怕的雷声。我猛地一颤,抱住了妈妈,同时妈妈也转过身来搂紧了我。我惶恐地盯着窗外电闪雷鸣的天空,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瞬间把屋子照得白亮白亮的,接着又黑了下去。可是就在闪电定格的一刹那,我怔住了,我分明看到了妈妈被照得雪白雪白的脸消瘦了,眼角的皱纹又细又密,鬓角不知道何时长出了几根白发。
也许那一瞬间真能给人很大的震撼吧,就在定格后的几秒钟,十几年来妈妈辛苦顾家,不辞艰辛照顾我的往事,一下子从脑海中涌了出来,眼前浮现出妈妈十几年来忙忙碌碌的身影:厨房里柴米油盐间的琐碎细腻,客厅里沏茶倒水间的谈笑,上学路上风雨无阻伴我同行,病床边焦急忧虑的满含爱意……可是我这个坏家伙,却因为它们没有隆重的仪式而忘记,没有华丽的包装而忽视。可是你——妈妈十几年来付出的艰辛,为何不曾提起?
“唰……”闪电再次照亮在妈妈脸上。妈妈!我多想抚摸你青丝里刺眼的白发,抚平岁月刻在你眼角的皱纹。
在以后的生活中,我很感谢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让我深刻地感受到母爱的平凡与伟大。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将用实际行动为妈妈描绘出更美的色彩。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记忆总是不止一次地将我拉回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上小学五年级,老妹才刚上幼儿园,每天下课后我的教室门前总是会有一个肥嘟嘟的小身影,那是老妹在等我下课放学一起回家。有一天,应该是早上第一节课下课后,他去上完厕所后提着裤子急匆匆地跑到我教室来找我,用两眼快要掉眼泪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我裤子的松紧带掉了。而这个画面直至现在仍然会很清晰并不定时地在我脑海里呈现,因为那个时候,真的很美好。
其实我对于自己的.童年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概念,每次跟臭猪在一起或者去他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滔滔不绝地向我介绍他的童年是如何的多姿多彩,这让我总是心生遗憾。其实那个时代的童年,在农村,应该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难忘的童年,而我,却是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一些也是后面在聊天时,在妈妈断断续续告诉我后才得知的。
如今,大家都已长大成人,我们有着自己的想理与追求,有着自己的选择与许多面对,就连小我六岁的妹妹现在也即将面临着属于自己的选择与挑战。岁月已经在我们不经意之间悄然划过许多,有些我们甚至还来不及去把握就已错过了。这个时候,我们总是会在叹息些什么,总是试图想去挽回些什么,也总是会去计划些什么。殊不知,那些失去的流逝走的,我们已经永远也无法再去得到,我们只能对那曾经停留在记忆中的画面不止一次地回想、感叹、向往。
是谁说过,人是不可以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中的,可事实却往往相反,有谁不会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之中的,那曾经美好的、失落的,现在回想难道不会更有另外一层涵义?但如果用现在的想法、看法来对待过去,似乎有点太伤感了,曾经的单纯已经找不回去了,永远也找不回去了,所以我注定是个活在过去的人,无法忘怀。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