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三月三大家一定会想起特别美好的游玩经历吧!如:听名人对山歌去郊游去吃好吃的。。这次的三月三更是让我恋恋不舍。
经过大家的再三考虑决定去楼顶自助烧烤。早早的就准备好了烧烤工具的我们,只需等叔叔一家人来就可以烧烤了这时饥饿的我看到了那香喷喷的鸡腿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只盼他们快快到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叔叔他们一两分钟就赶来了,我连忙拿起那妈妈提前烤好的鸡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当然我不是只顾吃的,我拿起一个鸡翅在烧烤工具上,左滚滚右滚滚,看见它差不多熟了便吃了起来,刚咬一口才发现我什么都没有放就吃了,难怪那么难吃,因为太熟了,不能放油了,我只能加上孜然粉和酸甜酱,才困难的把它吃了下去。爸爸和叔叔在喝酒,妈妈和婶婶在聊天,我和弟弟也不会闲着,我决定和弟弟一起来一次烧烤比赛,我拼命的拿着要烤的东西在烤,而弟弟呢?就在一旁谈定的边看漫画书边烤,我觉得弟弟一定会输,我必赢我很有信心!过了半个小时,我烤的太干了。弟弟的`刚刚烤好,我恨不得把它吃个精光。不用比就知道我输了。俗话说得好: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我不应该太骄傲。
三月三。快乐的节日!你们快乐了吗?
每天早上,我都会吃早点,每每来到早点摊前,看着什么包子、饺子、粑这些,我总是了了解决,吃着吃着就想起了每年三月三祖母做的腊肉韭菜粑。我趴在座位上陷入了沉思。那是去年的三月初三,在我们这管这天叫鬼节,又叫粑节。
快到粑节了,那个周天我早早的起床,拉着妹妹,到野外采了好多的韭菜,祖母也提前把米淘洗干净晾晒干磨成了粉,就等着粑节的到来了,去年的粑节正好也是清明节,我们祭祖回来后,祖母就在忙活了,正在那和粉,里面放了韭菜和腊肉丁,我蹲在祖母旁,问祖母为何三月初三叫粑节,为何要吃粑。祖母告诉我,在我们这有这么个说法,这要从女娲造人说起,女娲在第七天造好了人,但是她已经很累了,仙气不足,给人灵魂时,没附在肉体,风一吹就飘到野外了,每到三月三那天,野外的一种野韭菜气味最浓,人的灵魂都被吸引了,附在了上面,女娲就叫人去吃这种野韭菜,还要吃米糊,这样就归位了,后来人们就将这种韭菜加米粉掺和在一起做成粑,吃下,灵魂就不再飘走了,粑魂粑魂,再说韭菜粑谐音久财发。我听了,觉得有点迷信,但总算也是一种期盼,期盼平平安安,财运大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祖母揉了好多粑,我在灶下添柴,祖母在锅里放了些油,把揉好的粑放入锅中,煎几分钟后又翻转过来再煎两三分钟,祖母说“好了,别再添柴了。”还没等祖母装起来,我就从锅里抢出一个,那个烫的我左手换右手,香气扑鼻使我忘记了痛,妹妹大老远就喊着“好香好香”,冲进厨房把我手中的粑,抢了去,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呢,祖母边说别急别急,多着呢,又从锅里取出一个用纸包着放到了我们的手里。我望着这焦黄的粑,直流口说,我轻轻咬了一口,外脆里嫩,既有腊肉的香味,又有韭菜的清香,好吃极了,我越吃越带劲,一个粑不知不觉就下肚了。我看看妹妹,只见她双手捧着,从四周吃起,一个圆形最后成了圆点被她塞进了嘴里,最后还用舌头向嘴唇四周捞了了一下,就像牛吃草一样。
祖母拿了两个用碗装着放在锅台里边,供灶神,然后用筷子夹起慢慢地吃着,嘴角还一厥一厥的,每吃一口都用舌头舔一下嘴唇。我一口气吃了六个,妹妹说她也吃了六个。实在肚子装不下,那个好吃真是没的说。恨不得扒在锅沿吃。可惜爸妈常年在外打工,没能吃到祖母的美味,我想,他们在外也作了家乡的这种粑吧,因为今天可是三月三啊!
吃完后,妹妹挺着个大肚子大摇大摆的一手拿着一个出去了,我也不甘落后,也拿着两个藏了起来,等能吃时在来享受。还叮嘱祖母说,晚上还要吃这粑。想着想着,口水都流进了装早点的袋子里。快到三月三了,我又能够尝到祖母的,腊肉韭菜粑了。三月三,真好。
三月三,是我们壮家扫墓的节日。
我的家乡在广西扶绥县,每年三月三,都要跟我爸爸妈妈回岜盆老家去扫墓。一大清早,爷爷就蒸好了祭奠先祖用的五色糯米饭。红色,这就是用红蓝草染成的;黄色,这就是用密蒙花染成的;黑色,这就是用枫叶染成的;紫色,这就是用紫叶染成的。蒸熟的五色糯米钣香喷喷、亮晶晶,一闻到那股清甜的香味,总忍不住伸手抓起一团放到嘴里。
三月三是登高看风景的日子。扫完墓,大人们就带着我爬上墓地附近的小山坡,看看周围的风景,可以看到高速公路,也可以看到附近大学的逐羊景区与游泳山泉银泉山庄,还可隐约望见远处的县城,风光美极了。
三月三也是我们壮族唱山歌的节日。青年男女成群结队来到歌坡唱起情歌,穿着壮族节日盛装的大伯大婶们也聚集在这里唱起了歌唱美好生活的山歌:“哎哟尼罗……你来看罗!左江两岸好风光哩……”录相播放到市里的电视上,她们还得过市里的奖状呢!
我爱家乡,我爱家乡的三月三。
一年一度的“三月三”又来到了。奶奶早就打电话给爸爸,叫我们一家三口要回老家过“三月节”。这一天在南平市南山镇江口村热闹非凡,家家户户点蜡烛,放鞭炮,一大早大家就挑着素菜去庙里祭祀。
祭祀过后,最忙碌,最有意思的就是做米粿了。奶奶把浸泡了一夜的梗米捞起来沥干,放在锅里煮软后再捞起来晾了一会儿,就端到大厅梁边的石臼旁。这时候,原本在大厅里谈笑风生的舅公、叔叔、伯伯们都围过来,开始大显身手了。舅公端来了一盆水,叔叔已经扬起了大木槌,一锤、两锤、三锤……准确有力,重重地捶打着石臼里的米饭。只见舅公趁着叔叔把木槌扬起的那一刹那,双手在盆里沾了点水,迅速把石臼边的米饭扫到凹槽里,他刚把手收回来,叔叔的木槌又落下去了。我紧张地心都提到了喉咙口,而他们却一边说笑一边舂,既轻松又默契。大约半顿饭的工夫,米饭有些绵了,把它盛到饭蒸里蒸上两个小时左右,再倒进石臼里舂。舂好后,米饭已是又细又粘,像个大雪球。我自告奋勇,把它端到饭桌上,奶奶、舅婆、婶婶还有妈妈就围坐在圆桌旁,把早已炒好的馅包进粿里。一个个的米粿真像一个个白胖娃娃,我迫不及待地拿了一个,咬了一大口。嗯,粘糊糊香喷喷的,有米香,有馅香,好吃极了,见到我这一副馋样,大人们都笑了。
“三月三”在大人的忙碌中,孩子的欢天喜地中来了又去。提着米粿,抱着自己亲手挖的碗口大的竹笋,我恋恋不舍——又是一年“三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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