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城里念书前,我曾在一家叫“熙凤”的酒馆里做伙计,酒馆位于镇上最热闹的地段,生意做得不错,老板是伯父的战友。
母亲对我说:“一个月一百来块钱哩,去吧。”伯父对战友说:“侄儿人老实,很聪明,还会拉二胡。第二天,我就作了那里的伙计,时间是一九九三年六月。
在镇上,“熙凤”是很有名气的,我常在替酒馆买菜时听到人们高兴地说,“走,到熙凤去喝一盅”。酒馆每天清早六点钟开门,到晚上八九点还吃客不断。到那儿不久,我就熟识了那里所有的人,其中李妈是我的同乡,她女儿还是我初中的`同学。
“熙凤”的人是那么的和善,“熙凤”的岁月是那么的快活,那样的令人难忘。每到夜晚收工时,我就拿出心爱的二胡坐在门槛上,慢慢地拉着,李妈常用干涩的声音唱和着“春天里来白花香……”。大街上灯影依稀,远处的星星很明朗,那情景,就像画中一般。
同住的厨师吴叔很爱听弦乐,时常静静地聆听着二胡发出的微妙的乐声,他要我教他,我便要他教我做菜的招,可他人笨,记性不好,怎么也摸不准弦。
在“熙凤”干了几个月,父亲便把我叫回家,叫我在另外一所乡村中学继续读一年书,李妈也多次劝我,说她女儿都上中专了。一年的寒窗,终于迎来了成功的喜悦。
第二年金色的九月,我便又背上了行囊踏上了异乡求学的路。在城里念书期间,我常忆起那无忧无虑的拉二胡的岁月,常忆起“熙凤”的人们。听母亲说,“熙凤”的生意还是那样的好,而且规模扩大了,伯父也做了那里的帐务员,他也常希望我去“熙凤”看看。
“李妈,吴叔他们都想看你哩”,伯父常说。可我终究没去,几年沧桑,总觉无颜去见“熙凤”的人,无颜去见寄予我厚望的父老乡亲们。人,不可能一生一成不变,于是人们渴求改变,便迎来了坎坷!
梦中,我常坐在那熟悉的门槛上,为辛勤的人们拉他们爱听的《二泉映月》,李妈的嗓音还是那么干涩,吴叔的弦还是那样摸不准。
我走上大街,寻找需要帮助的\'目标。我看到路上有一个乞丐,五十岁左右,只穿一条又脏又破的裤子,上面还有几个大口子,前面还放着一个破碗。他拽住一个年轻人的裤腿,苦苦哀求:“先生,求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人吧!”而那个年轻人却踢了乞丐一脚,还说:“滚开,臭乞丐,弄脏我的裤子啦!”乞丐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年轻人远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泪水。我急忙跑过去,扶起了乞丐,说:“大伯,您没事吧?”把他扶起后,又向他的碗中放了五元钱,面对大伯感激的泪水,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我继续走,突然看到一位老奶奶装土豆的袋子漏了,土豆掉了一地,老奶奶手忙脚乱地拾土豆。旁边的人若无其事的从一旁走过,不时传来几声冷笑声。老奶奶边拾边叹息说:“现在的人啊,哎……”我立刻跑过去,帮老奶奶拾土豆。老奶奶说:“谢谢你啦!小朋友。”我说:“不用谢!”拾完后,老奶奶拿出几元钱说:“孩子,收下吧。”“不,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转身跑开了。
我又来到广场上,看见一个小弟弟的头撞到墙上,流血了。许多人围了上去,都不敢上去帮助。我急忙跑上去,抱起小弟弟向医院跑去。到了医院,医生把小弟弟的头包扎好了,医生向我索要包扎费,没办法,我只好忍痛给钱包“瘦了身”……
十件好事终于完成了,不容易呀,我撕开包装纸,吃下那块巧克力,忽然,我长出一对洁白的翅膀,翅膀扇动起来,带着我飞上了天空,我欣喜若狂。我听到下面人的惊叫声后,十分得意,冲下面的人打招呼,没有看前面。结果,我一下子撞上了大楼,冲着繁华的大街掉了下去。
我突然醒了,原来是个梦呀!
同学们对教室里的这个“不速之客”很是害怕,生怕像蜜蜂叮到自己了,想法设法地把小蜜蜂往外赶,可顽皮的小蜜蜂就是不配合我们,还一个劲地在教室里“遨游”,哪知道,我们这群高级动物已怕得不行了。同学们躲躲闪闪,教室里乱成了一锅粥。讲台上的李老师,似乎一点也不怕蜜蜂,依旧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李老师看见我们的反应,和蔼地说:“其实呀,小蜜蜂也是一个有思想的动物。”什么有思想,李老师的这句话又一次引起了我们班的***动,大家不明白蜜蜂怎么会有思想,一个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李老师,李老师淡笑不语。我们更加疑惑了,不知道老师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小蜜蜂仍在教室里飞来飞去,它似乎对我们很友好,一点儿也没有攻击我们的意图。我们松了一口气。李老师见我们已放松了警惕,继续开导我们说:“只要你不去招惹小蜜蜂,它是不会来伤害你的,如果它来伤害了你,它自己也会失去宝贵的生命。”听了李老师的一席话,同学们都恍然大悟,原来小蜜蜂是一个通人性的小动物呀。只要我们和它友好相处,小蜜蜂不也会和我们友好相处吗?下课了,我们发现可爱的小蜜蜂早已结束了我们班的教室一游,飞回了属于它的家,不知为什么,教室里没有了小蜜蜂的影子时,我们还真有点不舍。小蜜蜂的教室一游看似平淡,但却让我们学会了和小动物们友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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