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说:每个人距离自己最远。
戴尔说:人类是能使自己变得神经不正常的动物,同时他们否认自己首先是动物的事实。
我们不能不承认,我们看到和抨击的都是人类的表象,是外在的东西,绝大多数时候,我们灵魂深处没有一盏明灯,无法照亮也无法让别人洞察自己的灵魂深处。
毋庸置疑,我们灵魂深处之所以黑暗,是因为人为设障的缘故,我们不屑敞开心扉,为什么?是害怕?害怕灵魂深处的自高自大与邪恶设计一旦大白于天下而形象自然受损,人便难为人了!
人自封为天下之灵,凌驾于所有生灵之上,认为自己有可以控制和把握一切的力量,而实际上,这只是人们的一厢情愿。人类在动物和植物面前,在自然界里,大多数时候,滑稽可笑而且无能为力。这一点,井底之蛙看不到,自大夜郎看不到,贪婪自私者看不到,阴险狡诈者看不到。自然界里,人们往往扮演的就是井底之蛙和夜郎自大的角色,扮演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角色,扮演的是穷凶极恶的掩耳盗铃角色。人们太自负,也太盲目无知了,人们太贪欲,也太愚昧可笑了。因为自负和无知,因为贪欲和愚昧,人类遭受到了大自然的无情嘲弄——水土流失,江河泛滥,雾霾肆虐,冰雹如弹,山裂地崩陷,草原变沙漠;人类品尝了自酿的无尽恶果——北方干旱,南方暴雨,海上台风,大陆地震……
因果报应,人啊太有必要重新认知和审视自己到底距离自己有多远!
中国人说:栽瓜得瓜,种豆得豆。
外国人说:认识自我,定准坐标。
善待你的对手吧!千万别把它当成“敌人”,而应该把它当做朋友,把它给人们的馈赠当做一剂清醒药,一副推进器,一条警策鞭……
警醒自己,定位自己,弄清楚在地球上该如何合情合理合规的利用大自然赐赠的资源,弄清楚利用之余如何循环利用,如何保护地球,让地球生命常青,与自然和谐相处。
其实,人只是大自然的沧海一粟,是大自然的极小一份子,是地球上生命中的一员,在这么多年代高高在上的历史变迁中,早该诚心向动植物道歉,向大自然道歉,并虚心请教……
什么最遥远的距离?有人从天文学的角度说:还在不断扩大,无从探测边界的宇宙,就是最遥远的距离;也有人说: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永远分别;更有人说: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的心思;这也恰恰是我想要说的。
的确,如今这个疯狂的世界中,太多太多虚假的东西,你永远也不能透彻地看清一个人真实的内心。有时就连你自己也加入了这个虚伪的行列。一个同事获得了一项荣誉,你深知那是他长期努力的结果,你想对他说:“这真是实至名归……”但你害怕别人认为你是在虚伪的奉承,也害怕那个同事对你的赞赏不放在心头,于是话到了喉咙口,你竟又吞了下去……在商场购物,你遇上了一位服务态度确实不错的售货员,当她将你购好的商品装入包装袋时,亲切地递给你,你本想不仅说一声谢谢再加几句鼓励的话,可你到头来却什么也没说,因为你想着“我是上帝他本应如此”,反正别的客人会表扬她。在辩论会上,遇上了你长期的对手,你们的观点总是格格不入,然而他的观点,尽管你不能苟同,但他那种认真专研的态度令你不得不佩服他,你想走过去对他说你的演说真的很棒,你都走到他眼前了,却忽然觉得这种话会招人误会,于是你开了口,说了几句令人心寒的酸话。我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说话或言行之前何时又多出这样的猜疑、揣测、顾忌,这难道不是拉大距离的原因吗?
话虽如此,在生活中,又有谁能做得那么尽善尽美呢?就连本人也是如此。前些天,一个还算关系较好的朋友问我借了一支笔,当时我毫不犹豫地借给了她,可过了许久笔却迟迟不见返还,于是跑去找她,可她却说这支笔已经壮烈牺牲,但我明明看见那笔还好好地待在她的文具盒中,哎,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是当面揭穿这个谎言,还是……在思索几秒钟后,我满不在乎地对她说:“没关系,就是一支笔嘛!没关系的,真的。”我表面上一副大度而宽容的样子其实心里却一直喊冤:哎,我怎么就吃了这么回哑巴亏呀!真不值,碍于面子我还是与自己心中的想法背道而驰,从那回起,每次遇见那女孩,虽还是亲切地一笑,但感觉上似乎差开了十万八千里,哎,这就是所谓的“最遥远的距离吗”?
其实,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最遥远的距离,而是当人的心头蒙上一层虚荣,自私的华丽套装,这时的世界是最可怕的,因为每个人都想尽办法来伪装自己,封闭自己,因此无法敞开心扉,无法喊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有的时候并不是实事所逼,情况所迫,而是我们自己不愿意走出自己所建造的牢笼,因此在这里我要大声地喊出:做真实的自己,别再让你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在珠穆朗玛峰的山顶,更不是在马里亚纳海沟的沟底,或者是地球的南极到北极……而是人与人之间的真情被冷漠代替,原本亲密无间的亲人和朋友犹如路人一般陌生。
在一次运动会上,各个项目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运动员们的斗志被彻底点燃。200米跑道上,运动员们摩拳擦掌,其中第三和第四道上是一对势均力敌的对手,也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发令枪一响,运动员们如猛虎下山般地冲出起跑线直向终点扑过去。正当终点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第四道上的运动员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腿上的皮磕破了一大块,疼得他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第三道上的好朋友用样眼光微微一扫,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停下来把他扶起来,但是转念一想这正是成为第一名好机会。于是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提前进行加速,因为没有了对手,他毫无悬念地拿到了200米的冠军。
班级的啦啦队沸腾了,他像个英雄一样被围在中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不高兴。抬起头,他看见了远处他的好朋友在几个同学的搀扶下正一瘸一拐地走向医务室。突然他感觉到,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他成长的好朋友、好伙伴,这一刻正离他远去了。后来,他想找个机会跟好朋友道歉,但是却再也找不到他了。原来,这次运动会是他朋友转学前的最后一次运动会,也是最后一次跟他并肩作战。原本是一次美好的、特殊的纪念,没有想到因为一次意外的摔倒成为友谊的终结。
我不由得想起泰戈尔的一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对于每一个人而言最宝贵的财富不是金钱、珠宝,而是拥有一颗真诚、善良和充满热情的心,去赢得亲情、友情……因此,不要因为自己一时的自私与贪婪去伤害了它,伤害身边的人。
领略过一览皆城的盛景;倾吻过一袭芳花的韵味;品酿过一浊香茶的清醇;都抵不过最漫妙而神秘的那棵梧桐树。
懵懂时,你的肩膀很阔朗,像是能够拥揽我整个世界的一席城墙。
晚饭后梧桐树下,我迈着细细的小碎步围着树转着圈,时不时的来一句“快追我啊”。你一边追着我一边惶惶的叮嘱“你慢点儿跑,别摔了”。终于你一把抓住我,放在你的膝头,开口问我:“你觉得什么地方最美呀?爸爸带你去。”“当然是银河啦,那里的美景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爸爸一定要带我去哦。”你愕然的看向我,“银河”那也太远啦,但随即宠溺的点了点头,仰望着满天的繁星,笑容在嘴角荡漾…微风拂过清凉的夜色,月光水一般柔和地蜿蜒流淌,透过梧桐树梢撒下一地银白色的细碎斑驳。映照着我咯咯的笑声,也映照着你那充满爱意的缅着笑的脸。就像单色调的星河,洋溢着寥寥仙气,那一刻,令我有些流连……
多年后,你的肩膀变得有些松弛无神,但也总会让我感觉到潜在的安全感。
最憧憬的日子,还是每年生日的那天,因为你会带给我不一样的惊喜。这天,你又带我来到了那年的梧桐树下。沙沙声飘荡在方圆几十米,即将入夏的晚风格外迷离,抬起头,看到了树上竟挂满了风车,在晚风中摇曳旋转着,随风转动的风车在月光树叶间哔哔转动,犹如群星在天穹闪耀。“生日快乐!”一句祝福让我从沉浸中醒来。再看看你的脸上,充斥着三岁小孩儿般稚幼的笑容,夹杂着眉宇周围的皱纹,眼里的几缕血丝和凝重的黑眼圈,不禁泪水悄涌。
“你要的浩瀚星河,爸爸无法给你,只愿这布满风车的梧桐树能成为你心中最美的星河。”泪盈于睫,微垂下头,还是当年的色调,但月光似乎更暖洋洋了,这“星河”也变得更加盎漾,微微闪动着,不时地眨巴着眼睛,此情此景,甚是融洽,星河虽离我们很遥远,但有时就在眼前。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的肩膀是我人生中最坚实的港湾,到了彼岸它自会停靠。
再来追忆梧桐树,梧桐树花静静开放,一朵两朵,一簇两簇,直到一树花开。它多像那浩瀚的星河,不,它更像爸爸那满头花白的头发。往事历历在目,梧桐树下,那点点滴滴……景还在,你鬓间那银白的细丝儿却愈来愈多,好像一切都在变,又好像一切都没变。我正在努力长大,让自己前途的路灯一盏一盏苏醒,你却在衰老,让自己身后的路灯一盏一盏熄灭。
你没有哲学家的头脑,但你有一双辛勤劳作的手;你没有当代首富马云的资产,但你有脚踏实地为生活奔波的足迹;你没有伟大的被称之为灵魂上的职业和工作,但你有一颗为所爱之人奉献出一切的赤诚之心。
月夜下不仅仅只有“星河”,还有那棵见证父爱的梧桐树,更有父亲那渐渐佝偻的身影……那么远,却又那么近……
从历史发展的潮流来看,城市的经济功能越来越重要,而它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城市大多在经济上,社会保障上,交通通达度上较优于乡村。而这些因素自然也成为吸引多数有志青年的引力,以至于让这些青年萌发了把一家大小都迁居到城市的念头。
从乡村的自然环境上看,乡村大多风景宜人,空气清新。虽然说乡村多数不及城市里方便,但是却很适宜老人家们在此养老。这个因素也成为了吸引老人家们待在乡村的引力之一。
我见到不少家庭因为待在城市还是乡村这个问题而产生矛盾。有的青年认为城里的生活比乡村好,也想老人家来城里享享福;有的人看到了乡村发展的潜力,想在乡村创业的'同时还可以陪伴家人;有的人去了城里,却极少回家;有的人念旧,怕成为城乡距离的问题而争吵,会因为孝道的问题而争论,也会因为舍不得存满回忆的居住地而相拥哭泣。
我看到这些话语,心中有些心酸,但更多的是在想:为什么大家都要相互折磨呢?
年轻人大多为老人家的晚年生活着想,甚至有的人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养老的地方。老一辈的人可能会对充满美好回忆的乡村留念,甚至有的人因为不想成为儿女的负担而甘愿待在乡村,直至黄沙白骨。
这些相爱的人啊,又为什么要互相折磨呢?或许他们并没有计量他们之间心的距离。
我认为他们大多数是被自己主观意识所限制,比如说:“我认为城里很多条件都方便老人养老与生活。”,“我认为大家在城里一起住,便可以满足老人精神与物质上的需求。”,“我认为老了便没有了用处,还是别成为他们的负担了。”,他们各执一词,对于自己的想法无比固执,甚至二者出现争吵。
我认为缩短心的距离远比考虑城乡距离重要的多。在家庭中,我们需要坦诚心地而沟通,需要相互尊重的相处,而不是强加自己的意愿于他人。若老人真的想待在乡村,那年轻人就算多跨几座山又如何?若老人真的想与孩子待在一块,那就算舍弃了旧居又如何?最重要的是要学会缩短人与人之间心的距离。
若我们真正打破了自己与家人之间心的距离,那么你认为城乡的距离可以有多远?
距离就像太阳和月亮,永远无法相聚;距离又像牛郎织女间的那条滚滚银河,不可逾越;距离更像——我和柿子的那次相遇……
七岁那年,我寄住在外公家中,外公是既勤俭、又疼爱子女的人,他从来不伸手向他的子女索要一分钱,靠着退休金和自己的勤劳过日子。他总是说:“我还硬朗着,干嘛靠儿女,东西得自己获取,享受的就那一过程。”
秋天,柿子一个个吸足了阳光,泛着黄澄澄的光,吊在树上的模样,像极外公家的灯泡。一阵风吹过,黄光摇曳。可那是邻居家的柿子树!看着邻居小伙伴站在树下,指着枝头说“我要这个,不然这个,算了,算了,两个我都要!”望着小伙伴那骄傲的身姿,我深知——这种幸福我是无法触及的!便天天站在柿子树下,幻想着有那么一天,柿子掉下来砸我头上邻居和外公便什么话也没得说,允许我吃了这个“天降馅饼”。
就这样,我每天都揣着这个吃柿子的梦入睡。梦中,黄澄澄的柿子填满了房间。“咚”地一声,一颗从天而降的柿子在我的头上炸开了花。“好疼——”我轻声低吟了起来——原来是掉到床下的缘故。索性就躺在地板上了,反正也吃不到柿子,哼!突然看见天花板上有个柿子,难道邻居家的柿子长到外公家里来了?定睛一看,原来是电灯泡。
咦?这么节省的外公怎么会把电灯开着睡觉?我小心翼翼地挪着小碎步,向门外窥望,只是外公在数钱罢了!那又有什么用,又不是柿子!我不满地嘀咕着,慵懒地爬上床睡觉。梦中,我又吃了一次柿子。
第二天,邻居说,只要我能把柿子打下来,柿子就归我了。我欣喜若狂,拿着竿子,正要把柿子打下来,又想起小伙伴那傲骄的小身姿,我也要像小伙伴那样,站在柿子树下炫耀一番!便把竿子别在背后,昂起下巴,好像山大王在宣布,这块地是我的!余光中,瞟到外公在给邻居钱。
柿子打到了,就在我的手上,已经红透了,直接可以吃。我对外公说,我们一起吃吧,外公慈祥地抚着我的头发:“无功不受禄!”我小心翼翼地剥开红红的皮,让柿子展示出更为发亮的红霞般的果肉,轻轻地吮一口果肉上的汗,比蜜还甜,比琼浆玉露还美。这时,我与柿子零距离,与外公零距离,牛郎与织女在鹊桥相见……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泰戈尔
梦把空间缩短了,把时间凝固了;梦中没有污秽、没有嘈杂、没有离别、没有痛苦。梦,使人永远年轻,使人不愿意醒来。但我们还是醒来了,承受着现实瘢痕累累的疼痛醒来了。原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鱼与飞鸟的距离,而是现实与梦的距离……
陶渊明憧憬着这样一片世外桃源: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一切都那样单纯、美好,令人心之神往。“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怡然自乐。”在那里,没有沽名钓誉,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压迫和战乱,但现实仍是这样无情横亘于梦境之中,最后得来的也不过是“不复得路,后遂无问津者”。他的无奈,他的焦灼,他的梦想,在那个黑暗的时代,只能寄寓于文字之间。
张爱玲,那个从容穿梭于文字与梦魇的痴情女人,在自己的感情与生活面前竟仓皇得手足无措。她与胡兰成,何尝不曾幻化过平凡与点滴的幸福生活,何尝不曾相许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但零落的幸福在悲哀的现实中于这个寂寞的女人是那样的吝啬。一举首心醉,一低头心碎。一条路,一个人,两行泪。梦境如昙花般绽放得如此绚烂,绚烂得令人不安;而现实,终将归于沉寂,沉寂得无比遥远。
也许这就是生活:热闹伴随着寂寞,浮华掩映着苍凉。太沉迷于某些美好的东西,面对现实的将是一个孤高冷傲的背影。
阮籍目睹世间的浑噩不堪和好友的身首异处,借醉酒逃避现实,他的一生一直在逃避,却终因一篇《为郑冲劝晋王笺》被人唾弃。嵇康则完全生活在现实之中,不肯向生活做出任何妥协,最终一曲《广陵散》成为绝响。其实,人生在阮籍的醉酒与嵇康的坚持之间只有一步,但终因这一步如此遥远,落得生者隐入迷幻,死者融入苍穹,只留给后人无尽的怅惘。
或许,天边的流云早已看穿了飞鸟的思念,海中的水藻早已懂得了鱼的悲哀。于是,它们叹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鱼与飞鸟的距离,而是现实与梦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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