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村里有棵梧桐树。秋天到了,一片片树叶落了下来,大的、小的、枯黄的、半枯黄的,都很常见,只有一片手掌般大小的与众不同——枯黄里夹杂着一丝绿色。因为这个,它很想干一番大事业。于是,它充满希望地等着
一个不到三岁的小男孩发现了它,觉得很稀奇,蹦着跳着来到妈妈身边,高兴的给妈妈看。“一片没用的枯叶!”他妈妈吼着,把叶子扔到了一边,抱着孩子走了,还踩了他一脚。
于是,叶儿被遗弃了,“没用的枯叶”成了它的名称。它躺在一个垃圾桶里,连乞丐也不屑于看它一眼。“安分一点吧!”一片比它大得多的叶子以长辈的身份对它说,“人们不会注意你的。十几年啦,从没有人多看过我一眼。”叶儿没理会。“总有一天,我会表现出我的价值,”它想着,默默的等待。
一个制作标本的商人捡走了它,把它泡在药水里,供人们观赏。从此,它过上了“几千只眼睛”的生活,多惬意呀!可是,它仍旧没有放弃等待与期望。
好景不长,那个商人在换药水时不小心把它掉在地上,还捡起来扔到楼下。它身不由己的落到地上,继续流浪。风儿无情的把它吹到了一棵大树下,它躺在土壤上,每天和大树嬉笑着,叶儿的生命就要结束了。一个月后,叶儿变成了肥料,埋在土壤里,它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这棵大树,大树挺直了腰干,成了人们仰目的焦点,但它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位曾经把生命献给自己的英雄。
是啊,“天生我才必有用,”只要不丧失信心,终有成功的一天!
四周一片嘈杂,欢呼声,哭泣声,还有议论声响成一片。我的心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这是在上学年的迎春长跑时发生的事。我的跑步水平一直都是很差的,每每遇到跑步比赛,我都要紧张一番。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迎春长跑,我心里乱极了。长跑的前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第二天我早早的来到学校,随着班级来到比赛场地。马上就要到我们五年级比赛了,临时打退堂鼓已是不行的了。眼见,裁判就要开枪了,我终于鼓足勇气,埋头跑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我刚停下来,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加油!班长!”这是杨丁燕的声音。我像被雷击过了一样,一时间恍然大悟。我想:“我是班长呀,事事都要带头作用,不能放弃,不能被别人看扁。哪怕我不是第一,也要坚持到底!”我似乎两脚生风,拼了命的往前跑。我已看不见任何东西,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心中只想着往前跑。最后10米冲刺,我跑完了全程!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顾众人的议论,走到僻静的地方,静静的思索着。在我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是最棒的!”
是呀,我虽然不是第一名,但我战胜了我自己,冲破了心灵的枷锁。我从没想到我如此坚强。其实,每个人都是强者,去寻找打开心灵枷锁的钥匙吧!成功把握在你的手中。
心里常为一些人的两面作派而堵得慌。那一次去海南潜水,工作人员告诉我,不要触摸海葵,因为,虽然人类不致成为它的猎物,但其触手上分泌的毒液对人体也有一定的伤害。
后来潜到水下却发现有一种红身白纹的小鱼竟在其漂亮的触手处悠闲地游动。让我十分不解,向人询问获知,这种鱼叫小丑鱼,与海葵是共生关系,它负责引诱食物,而海葵在捕捉到猎物,饱餐之后,小丑鱼就可以捡食一些残渣。除小丑鱼外,海葵还与一种寄居蟹互利共生,它依附在寄居蟹上随其走动扩大了觅食领域,而寄居蟹也由此得以伪装和安全。
当然,海葵对于大部分小鱼甚至人类无疑是一个“美丽的陷井”,然而对于小丑鱼和寄居蟹,它无疑又是一个很好的伙伴。看来,事物是有两面性的。好与坏,利与弊,善与恶都是相对的。
由此想到人。一个人对于孩子是温柔,但对于小贩她却可以骂出声来。一个人对于下级可能是严肃的,但对于亲人和朋友,他却是亲切和蔼的。一个人对于长辈可能是敬重的,而对于乞讨者却是鄙夷、不屑的。其实就连古代名家也不例外,刘禹锡不也是高兴地与鸿儒谈笑,而为无白丁而感到庆幸吗?
由此看来,人也具有两面性的,然而,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想,所处的地位,所交涉的人及其利害关系恐怕是其中的很重要的因素。就以《简爱》为例,它里面写到管家费尔法斯太太对简十分慈祥,但从一些细节可以看出,她对地位低下的仆人说话可并不怎么和蔼;而另一位英格姆小姐,对简用“小怪人”来形容,与名媛上流却十分谦和。可见:人的两面性取决于他所处的环境——包括地位、对象等具体因素。
就如同寄居蟹之于海葵,一个能让自己增长视野,给予自己帮助的人你怎会不尊敬,怎会不显露出谦逊友善之态呢?又如同海葵残酷地毒死猎物,我们也会在无意间用心灵的刺细胞释放出鄙夷,冷漠伤害那些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乃至对立的人。
任何人都有两面性,我们在遭受他人鄙夷与不屑,冷漠与中伤时只是在人生的那一刻,与他们人性中恶的部分狭路相逢了。而在我们看不到的另一刻,他们可能给另外人的,却是谦逊,友善和亲切。他们并不是坏人,这个世界,可能原本没有坏人,只有被逼成坏人的人,以及被错认为坏人的人。这样看来,我们该原谅的人应该很多。
为他人设身处地地想一想,我们的心灵空间也就豁然开朗了。
院子里一棵不知名的树,初秋便开始飞舞着落叶。深秋时,院中小径已覆盖了一层层落叶,走上去,会发出“沙沙啦啦”清脆的声音。冬天树枝结了冰,但还有些叶儿太执拗,风鞭子似抽着都不放弃对枝丫的牵挂。
春天,天气转暖了。树像被天气信号弄糊涂了,一半抽枝吐芽,还有一半已是风烛残年的叶子仍未落下。邻居见了,拿把大剪子“咔咔咔”将枯叶剪掉,还留下一片一半焦黄一半墨绿的叶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我猜啊,它的黄色,是太阳的炙烤,是暴雨的洗礼,是四季轮回后发黄的信笺。而它的绿色,我无从得知,只觉得那绿色比起新芽来,要深沉的多。
这个院子,是一个老爷爷的。他住在儿女家,并不常来,是邻居帮忙打理的。邻居是个爱笑的奶奶,没儿没女。她就像那片叶子,数十载春秋让她有了深沟似的皱纹,一点点知性的笑容,就是仅有的绿意了吧。
春天是多雨的。雨淅沥沥地下起来,许多新叶被打得纷纷落下,可是那片半黄半绿的叶子还苟活着,岌岌可危地悬在树丫上。
“这么大的雨啊!”奶奶一边揉着风湿病发作的腿抽着凉气,一边望着窗外雨细细密密地落着。
雨后初晴,奶奶一瘸一拐地打水去了。那片半黄半绿的叶子上的水珠,渐渐被阳光蒸发。显得又焦枯不少,只剩下指甲盖大的点点绿。
午后,又有了轰隆的雷声,乌云密布。“这多变的天气!”奶奶的老寒腿已吃不消了,只能僵卧在床上。
奶奶和叶子一起挺过了风雨交加的一天。
清晨,奶奶的眼睛刚睁开,看到那片叶子被一滴晶莹的露珠打断了与大树细如丝的牵挂,晃晃悠悠的,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它是春天最后一片落叶。
逃避不了大自然的神力,也只有默默地服从了,也只有将一地落红掩在厚厚的冷傲下,等待来年再潇洒一会了……
秋天的脚步太快呵太快,眼帘中的绿意还来不及换成丰收的金黄,就已被无垠的皑皑代替。
那树高大的枫树下,可还会有一地热情的辉煌?那片片热烈,可还会悠悠地飘扬,带给我无言的安慰?
雪,还在无情地飘,没有一丝预告地漫上了枯黄的路径,爬上了光溜溜的山顶,覆上光秃秃的树梢。悄然间,天地已换上了一身冰冷的玉装,分外无情。
我离开温暖的火炉,钻进雪中,疾步穿越这茫茫世界,不见春的絢烂,不见夏的葱郁,不见秋的谣言,只有一片茫茫,只有一片冷傲。
近了近了,那棵熟悉的枫树近了。我猛地一抖,便再也挪不动脚步——火红的枫也融入了一片无情孤寂中……
是了,即使我把他看得再神圣,他也还是凡物呵!逃避不了大自然的神力,也只有默默地服从了,也只有将一地落红掩在厚厚的冷傲下,等待来年再潇洒一会了……
我无语——与其说是无语,倒不如承认是无奈吧——面对大自然无法抗拒的神力,我能抗议什么样?哭?是没有用的……那就流泪吧!仰望着苍穹流泪……
抬头望望天,却不自禁地笑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在茫茫的苍穹下,一片枫叶正缓缓地,优美地起舞。舞得那么热烈,舞得那么安静——一种不同以往的舞。
我多么希望他能在这天地间起舞,永不落幕啊!
然而,终究是要归根的,他就那样静静地躺在了皑皑白雪上,以胜利者的温暖去感化主宰者的冷漠。
也许,是枉然的——我知道他懂。但是,他依旧固执地去尝试。我想握他于手心,细细地欣赏,却转过了身,我知道我将会像他一样,固执地去感化生活中的冷漠……
抬头环顾,世界白得那么纯洁,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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