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六年级的寒假,也就是说,我们只有半年的时间在学校里了。这个消息对于多数人来说,是不想听到的,因为舍不得校园、老师,更舍不得的还是校园里的朋友。
相处了六年,整整六年,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们怎样相识,怎样相知,怎样相交,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六年。
六年里,我们有时会吵吵架,可我觉得这样才有情趣;有时会两个人一声不吭,可我觉得这样才有神秘感,可更多的是我们时刻黏在一起,像强力胶水一样,怎么都分不开。
有一次,我看着中午美味的羊肉串直流口水,你就笑着把自己的那份让给了我;有一次,我们为一道题互有各自意见,我想跟你争吵时,你便不与我争吵,带着我向老师请教;有一次,我不小心碰掉了老师讲台上的红墨水,你却告诉老师是你做的,害的你被老师严厉批评了,还微微一笑对我说:“没事。”
那一次一次,我都牢记在心里。我后悔,后悔收下了你让给我的羊肉串;后悔那时有跟你争吵的念头;后悔在你替我认错时我却没有站出来……
今天,我鼓起勇气对你说:“朋友,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却拍拍我的肩膀,说:“都说了是朋友了,应该的!”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每当耳边响起这首歌,希望你们会想到我,你们的朋友。
说来这蜜蜂也真是够可恶的,把我们家的梨子吃坏完了。我们家门口有棵梨树,可不知为什么这梨子每年到了半生半熟时,就拼命的往下掉。
我一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想要弄清楚,于是决定上树看看情况。可是是这梨子也太不经摇动了,还没到半腰上,那些梨子就像是飞石般的向我身上砸。虽然被砸的很痛,可是想要明白*的心一直鼓励着我向上爬。忍着痛终于来到了有果实的地方,突然之间有许多的蜜蜂飞了出来。原以为是碰到了蜜蜂窝可找了又找,始终找不到蜜蜂窝在哪里。原来这蜜蜂不是在这里安家,而是在这里偷吃梨子。梨子也是因为这样才往下掉的,当时就有一种想把这蜜蜂碎尸万段的冲动。可在当时的情况下不要说是收拾它了,就是它不蛰我就要谢天谢地了。
也许是它良心发现是在做贼,并没有蛰我。只好带着对蜜蜂的仇恨下了树。到了地面上,忽然来了灵感,它不是喜欢吃梨子吗?那我就给它吃,并且给它吃的。于是我用几个梨子做成了水果沙拉,放在我的房间门口,等待着那该死蜜蜂的到来。
也许是还没多久蜜蜂还没有发现这里有美食在等着它们吧。过了几分钟竟然一只也没有来报到。原以为这个计划失败了,回房间睡觉了。等我醒来时,那水果沙拉上全是蜜蜂。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武器向蜜蜂发起了攻击。这些小东西也真是够自信的,没有那么一点的防范意识。没有*身上就不会离开,这样对我收拾它们带来了很大的帮助。收拾此时的蜜蜂比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忽然觉得这样一拍就把它拍死了太对不起我的梨子,心想把它们抓起来慢慢的折磨死那才叫过瘾呢!你应该想不到怎样抓这样凶悍的动物吧?而我就是抓住了它们不打在身上就不会飞走的弱点。找来了一个塑料瓶,把口小的地方距掉。轻轻的盖在蜜蜂身上,这样它就成了我的翁中之鳖,任我宰割。看不出来这家伙的生命力还挺强,我把十几只放在一个塑料瓶里再盖上。隔绝了空气放了两个小时原以为它必死无疑,可它居然还能在里面飞动。
后来我又向里面灌了水,可还是没有一点效果。
没办法,无法把它折磨死,只好把它放了,让它回到大自然中。
喜欢和爱是不需要甜言蜜语我爱你的,而是需要关心和爱护。真正喜欢和爱体现在时刻关心他人的行动中。
——题记
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奶奶,喜欢奶奶的慈祥,喜欢奶奶的和蔼可亲。
小时侯,因为爸爸妈妈工作紧的关系,所以经常都是奶奶来照顾我,是奶奶送我上学,是奶奶喂我吃饭……我的童年,大部分的回忆都是属于奶奶的。
还记得那一次,在我读学前班的时候。在放学时,天公不做美,忽然下起了暴雨,瓦蓝的天空一下子变成了暗灰色,还停了电,老师让同学们回座位坐好,等家长来接。渐渐的,许多同学都被接走了,安静的教室里只剩下两三个同学了,我心想:怎么爸爸妈妈还不来接我!难道工作比女儿更重要吗?”我焦急地走到走廊上眺望,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呀!年迈奶奶正拿着伞艰难的走过来,“奶奶,快过来!”我高兴的大喊。奶奶走到我身边来,帮我拿书包打着伞和我一起回家去,一路上,我发现伞都是偏向我这边的,“奶奶,您把伞撑歪啦!”奶奶没有理会,只是向我笑了笑。
回到家时,我发现奶奶右肩膀上全湿了,“怪孙女,冰箱里有蛋糕,你先吃着吧?”奶奶边说边拿毛巾擦干衣服。我拿着蛋糕,走到奶奶身边:“我帮您擦,然后我们一起吃蛋糕!”奶奶幸福的笑了笑。吃蛋糕时,我笑着对奶奶说:“奶奶,我最喜欢您了!”说完,我喂奶奶吃了蛋糕。我从没见过奶奶笑得这么开心。
那一年,奶奶75岁了!
我最熟悉的人——老妈。老妈今年三十多岁,有一头被剪短的头发,眉毛清秀,眼睛大大(戴着眼镜才大),很有学问的样子。但是,妈妈的以前身体苗条,现在略微有些胖,她老在我们面前嘀咕:“我变胖了!”“我要减肥!”老妈脾气暴躁。有一次,我去楼下空地玩,发现了一根骨头,心想:“哇!‘史前骨化石’啊!”就把骨头拿回了家,然后高高兴兴的回来了,我对她说:“老妈!看啊!‘史前骨化石’!”她就不分青红皂白,使劲地照我的后背打了N下,说:“你怎么捡回来个骨头,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快扔掉!”我当然不想扔了,捡了多好的一个东西啊,为什么要扔掉?所以我就和她僵着,只要我不扔,她就使劲打我。算了,扔了吧,这老妈,怎么这么死心眼,还用香来驱邪,不用专门的香,用蚊香干嘛?是驱蚊还是驱邪啊?真是迷信的人。反正,就仨字儿——疼、痛、惨!她虽然有时脾气不咋地,但有时也很温柔。有一次,我出去玩了回来,汗像豆子般的流下来,妈妈拿了一条凉毛巾,走到我面前说:“来,臭儿子,妈给你擦擦。”接着,她又叫我坐下来等等,给我烧什么鸡,我想:“肯定是一个超级小的鸡翅。”结果相反,不是超级小的鸡翅,而是一只整鸡,端过来并对我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奥尔良鸡,尝尝看,好不好吃?”有点咸,不过还挺好吃。老妈还很臭美。有一次,她买了件“薄涛”的新衣,一回家就对着镜子打扮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自己嘟囔了一句话被我听到了:“我怎么穿都觉得好看!”她把我叫过来,问我漂不漂亮?我一看,心想,这哪是我了老妈啊,分明是个“臭美的家伙”,便逗她说:“你真爱臭美。”妈妈又说:“漂亮女人就得这样啊!”我的天哪!她是个称职的设计师。她对工作总是认真负责,经常加班到12点多钟。她们设计的建筑分布在全国好多个省、市。她获得了不少荣誉证书,数数数的好的就已经知道她的证书能铺满一个沙发,有全国的、省级的,市级的,一等奖,二等奖,还有??(我的妈呀,太多了!)这就是我最熟悉的人——老妈,一个既暴躁又温柔,既爱臭美又称职的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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