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最期盼的莫过于过年了。而现在,感觉到过年越来越趋于形式化,不似以前的那般热闹。
小时候,还没有搬进楼房,住在平房里,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都在一条巷子里住,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挂在门楣上,一到年三十的那个晚上,灯就亮了起来,每户门前都被照得亮亮堂堂的,一条巷子被照亮了,几十条巷子被照亮了,几百条巷子被照亮了这时,城市就变成了一个不夜之城,在红彤彤的灯光照应之下,和姐姐们一起玩耍、游戏 而现在,几乎都搬进了楼房,似乎没有人在门楣上挂上大红的灯笼了,也没有了那种红光的映照,同时那个不夜城也随之消失了,也不知如今是否还有那火红的灯笼。
小时候,大年初一早上,总是期盼着能穿上新衣裳,早早的起来,去给老人拜年,那时候,我祈求的并不是一张张的百元大钞,而是一粒粒的干果和一颗颗甜甜的糖果,只是这些,就觉得很欢喜了。 而现在,平常的衣裳也不差,衣服也不少,就对新年的衣裳不在那么期待了,也不磕头拜年了,就能拿到装着百元大钞的红包了,不再充满期待,更多只是无聊而已。 小时候,没有五颜六色的烟花,只有一个个简单的雷子,但是,那一个个的响声,寄托着我们对未来最为美好的期待。
而现在,礼花的样式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漂亮,但是,总是找不回小时候的那种感觉,那种寄托,那种对未来的期盼。 现在,交通便利了,人们的感情却疏远了;通讯便利了,问候却少了;时代更新了,年味却淡了,楼下那一朵朵绽放的烟花,这靓丽的颜色怎么能感染到人们的心呢。
一天我又像往常一样,走到那个烟酒店里等着我的妈妈。我忽然在远处看到一条中型犬,心想:他们家只养了一只小型犬,怎么一晚上就长的.这么大了。走近一看原来是其他狗,当时我还以为是别人家的狗暂时养着它,询问过后原来是流浪狗自己跑到烟酒店里的,我想:“为什么别人家都会有一只狗自己跑到他家?我也想要一只狗能自己跑到我家。正想着妈妈就来接我了把我的思绪给打断了。
到了第二天,我放学了又看到了那只狗,近距离的看了那只狗,店里阿姨正在给他喂食我突然发现这只狗特别能吃,我想:“是不是这个狗主人觉得这只狗吃的太多,所以不要它了。我知道这个想法很搞笑,所以没有说出来。我发现咖啡长的特别贵族狗,它长了一身黑色的毛发,黑色的毛发里还夹杂着一些白色的毛发,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圆溜溜的特别好看。过了好长的时间我又发现,这只狗爱乱跑,有一次它跑丢了一天一夜,回来了还算聪明。然后在我的再三请求下,我把咖啡带回家了一晚上,妈妈觉得咖啡有点脏,就给咖啡洗了个澡没先倒咖啡还挺乖,洗好了烘干了以后,我们睡觉了。一晚上我睡得很好,但妈妈告诉我晚上咖啡想离我们近一点,就把它睡觉的毯子往我们这里放了放,我听了觉得咖啡特别可爱。
我去上学的时候也把咖啡送了回去,没想到过了几周咖啡居然丢了,这次没找到我和妈妈都很伤心妈妈原来已经对咖啡有了感情,我只希望咖啡能健康的活着,我更希望咖啡能回去。
关于“年味儿”变淡的讨论由来已久。早些年,就有人感叹“一台春晚代替了除夕”,也有人说“过年就是集体作秀”,这些表达虽然有些偏激,多少也道出了一个不得不去面对的现状:我们的年味儿确实变淡了。
那么,什么是年味儿呢?“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利……”诸如此类的文字让我们怦然心动。尽管一万个人心中就有一万种年味儿,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曾经的“年”承载着我们太多对于生活的美好愿望和期待。在物质贫乏的年代,过年的种种传统习俗,不仅在文化层面上愉悦着我们,而且在物质层面上直接滋润着我们。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传统“过年”习俗的心理抚慰功能削弱了,我们对于“过年”的精神需要出现了断层。新衣服早已经可以月月买,每周本来就可以下几次馆子改善伙食,以前所谓“年货”早就吃腻了……剔除了这些儿时记忆中的重要内容,“年”还有什么值得期待?于是,很多人和“年”之间产生了“相见不如怀念”的无奈和酸楚。
年味儿为何会变淡?那是因为很多人对于“过年”一直存在着误解。用冯骥才的话来说,浓浓的年味儿,其实是被我们自己的无知所消解的。它缘于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及其价值的无知,对人的精神生活需求的无知。我们缺少的并不是对“年”的感情,而是“年”的新方式与新载体。传统的年文化,也需要适度的创新。
虽然这也许是一个民族共同的大事情,但作为个体,我们还是可以让自己的年过得有滋有味。一些过年的.传统形式可能会淡化,但假如取其“亲情”“团聚”等精神文化内核,在春节里为亲情加加温,为家庭生活调调色,或者哪怕仅仅是梳理梳理自己的内心,这年味儿,不也同样芬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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