鹬和蚌被渔夫捉到之后,渔夫高兴极了,心想:今天晚上的下酒菜有着落了,今天也不用去打鱼了。真是一举两得呀!他还美滋滋的舔了舔嘴唇。
到了家里,渔夫把鹬和蚌放在网里,便打开酒壶,一饮而尽。一边喝还一边说:“今天心情好,多来几杯!”
不知不觉,渔夫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于是,他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脱了鞋上床睡觉了,不一会儿便鼾声如雷。
鹬和蚌看见渔夫睡了,便争吵起来。鹬恶狠狠的说:“你这个脑袋不开窍的死蚌,要不是你夹住我,我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蚌也回骂:“你吃我的肉,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反而恶人先告状!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鹬说:“如果没有你,渔夫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抓不到我!”蚌说:“如果你不来吃我,渔夫也不会注意到我,我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它们越吵越凶,把渔夫惊醒了。渔夫刚刚还在做吃鹬和蚌的梦,听到争吵声便气愤不已。于是一把抓起网,高举过头顶,往地上一狠狠一摔,蚌被摔得四分五裂,一命呜呼,滑滑的内脏流到地上。鹬还没被摔死,看到这幅情景吓得半死。渔夫还不解气,一把抓住鹬的脖子,把鹬脖子拧断了,鹬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早晨,我又到那片林子里去“锯床腿”了。
我手里拿着小提琴,踏着庄严的步子,听着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走到了一个木板凳前。我知道,在板凳上坐着一位早早等我的白发老妇人,她仍用她平静的眼神凝望着我,像在说,你开始吧!我认真的拉起来,琴声从我的指尖流出,流进幽幽的林中,流进老人的耳朵。一下子我觉得我的琴声好听了不少,已经接近了小提琴的音韵。老妇人眼睛微闭着,像是在享受着我的音乐。
一束阳光照在树叶上;照在木板凳上;照在小提琴上,把它照得金灿灿的像涂了一层油。我拉的很认真,汗水浸透了我的衣裳,我也浑然不知。几只小鸟飞到树梢上“叽叽”的唱起歌来,林中突然热闹起来了,鸟叫声和琴声混合在一起,把单调的“锯床腿”的声音变得丰富多彩,也更好听了。音乐到了高潮,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身体也跟着摆动起来。老妇人用手轻轻地敲打着节拍,慈祥的望着我。当我拉完最后一个长音的时候,她突然笑了对我说:“你的琴声让我想起了从前的事,谢谢你,小伙子!”我朝老妇人点头表示感谢,虽然她听不见,但我要感谢这位唯一的听众给了我自信,给了我勇气。
我心里也有些得意,兴奋,洋溢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聋子”妹妹惊叫起来,“聋子!多么荒唐!她是音乐学院最有声望的教授,曾是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你竟说她是聋子!”······
我不由地“啊”!了一声,久久合不拢嘴······
我的心怦怦直跳,脑袋里千头万绪,浮现出老人与我的一幕幕。那些画面已深深刻在了脑海里,那些鼓励的话语。我的五味瓶已崩溃,都崩发了出来,时酸;时甜;时苦;时辣······父亲和妹妹是我至亲的人。对于拉琴,他们的指责让我及其沮丧;而音乐学院最有声望的教授,却不辞劳苦默默地守护着我这样一个拉琴像锯木头的人,让我最终拾回信心······阳光明媚时,老人慈祥地坐在木椅上;寒风刺骨,风雪交加,倾盆大雨·····也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木椅上慈祥和蔼地对我笑一笑,也是一如既往地平静的鼓励着我。
那晚,我觉得:时间是那么漫长,度秒如年。
天刚刚亮了一丝,我就跑出了家门,想当面来感谢这位“耳聋”的老人。
老人来了,我尽心尽力地拉着曲子。心里洋溢着一种美满,幸福的感觉,热泪盈眶的我顿时一句话也想不起来了,只是紧紧相拥。我想:我要说的话教授的心已经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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