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级是一个和睦的大家族,是一个互相帮助的班级。在记忆中,有一件事感动着我。
打开记忆的闸门,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飞到那个充满温馨的一天。
那是四年级的一次上语文课的时候,我正在学课文,突然,我觉得很想吐,但是,我为了不影响上课,就拼命忍住了吐。但是,由于越忍越难受,所以我还是吐在了地板上。老师叫人把地板拖干净,然后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要不要紧?你先休息一下吧。”我点了点头,趴在了桌子上。下课了,同学样纷纷过来询问我的状况,李中明主动拿出纸巾帮我擦汗,陈俊延问:“你要不要喝水?”很多关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感到十分温暖。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了,吃饭时,我一碰到任何东西就感觉很烫,同学们担忧的说:“去告诉老师吧!”我说:“不用了。”但是同学们仍然在一直劝我,我拗不过他们,只好答应了。同学们听我答应了,争先恐怖后地跑去办公室。望着同学们的背影,我心里十分温暖,像吃了蜜一样甜,因为他们的行为像阳光一样洒在我的心里,温暖人心。
这些同学的关爱虽然不是最惊天动地的,但只要有这份关心就足够了。
在第二次大战中,光对贫穷的人民来说是一种奢侈品,是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因为你不能想象,一根蜡烛对于贫穷人来说是一种巨大恩惠。
达·曼沙华出生在一个商人家里,从小衣食无忧,用中国话讲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他们的邻居是一户穷苦人家,只有过节才能啃上一块肉,平时只能喝稀粥来填肚子,可谓是食不果腹。两户人家在物质上是天差地别,但达·曼沙华却能和他玩在一起。因为他并不讨厌他们,反而很同情。所以经常给他们送一些贵重的物资。
有一天,军队来到城里扫荡,要抓一些孩子去做苦役,穷苦人家自然幸免不了,因为他们没钱。富商的孩子就不一定了,因为在那个时代,人们都是见钱眼开。达·曼沙华见军队来扫荡,就让他们一家人躲到地下室去,军官见破木房里没人就去隔壁搜,不一会儿,达·曼沙华家里被翻得一团糟,穷苦一定躲在地下室又湿又冷,达·曼沙华在衣服里藏了几根蜡烛,如果被发现,就算再有钱有势,到头来只能处以死刑。
幸好上帝是仁慈的,军队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当穷苦一家接过蜡烛,火光照亮了他们脸庞,穷苦一家人呆住了,他们被火迷住,其中那微微“闪动”的火光,给他们带来了温暖与希望,因为其中包含了达·曼沙华对穷苦人的同情、怜悯之爱。
关爱不仅限于帮助,治愈心灵的创伤,才是关爱的根本所在。
一尘不染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火红的太阳,在太阳光辉的照耀下,是人声鼎沸的大街。一个女生在楼下朝我挥手。定睛一看,嘿,那不是安月吗?我连忙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地去开了门。
安月头发上的汗珠在赛跑似的,一个接一个地飞奔而下。我给她擦了擦,然后邀她坐到沙发上问;“先从哪一科开始呢?”
“嗯……语文吧!”安月想了想,“先听写!”
“好!”我欢快地像只小麻雀,可当我去房间里弯腰在书包里找听写本时,腹部猛地传来一阵巨痛——老毛病又犯了!它使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僵在了那里。
安月走了进来,问:“怎么了?”
“肚子疼……”我喘息着,用着最后一点力气说出了这句话,随后瘫坐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不争气的小东西开始在眼睛里打转。安月见状,把我扶上床,然后像刚刚我为她擦汗那样拂去了我的眼泪。
太阳不见了,却能看到白云。它们好像一张洁白的画纸,定格在了我窗前。
安月擦完我的眼泪,便出去了,不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了烧水的声音,两分钟过去,只见安月端着两个装了水的杯子进来,她小心地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拍拍我,从手中取出两粒药丸说:“梦,把药喝了。”她的声音很轻,以至于让我想起了妈妈的声音。
我照做了,在喝药的过程中,又看见她从兜里取出了一包冲剂,我认得那冲剂,是治肚子疼的。随后她熟练的动作让我大吃一惊,我喝完药,便问:“安月,你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
“我?我家里有个弟弟,他也经常胃疼……所以我就会了”安月被我这么一问,原先井然有序的动作开始乱起来,“瞧!被你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眼泪不禁再次涌上眼眶,但这次,我忍住了:“安月,谢谢你。”
“啊?不客气,不客气。”她显然更仓促了,脸稍稍泛红,“我们都是好朋友!”
关爱,是一个眼神;关爱,是一个会心的微笑;关爱,是一句温暖的问候……
上周五下午第一节课刚一下课,陈临风紧靠在我的桌子上,我感觉好挤,就把桌子往前推了一下,这时陈临风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在我的手上使劲地挠了一把,顿时,我的手背被抓破了,露出了一道血印子。我忍住疼痛,想去水管处去洗一下手。恰巧这时毕洁走了过来,看到了我手上的血印子,连忙对我说:“李如兰,你的手怎么了?”我回答道:“被陈临风抓伤了。”她拉起了我的手说:“不能用水洗,会感染的。”说完便带着我朝医务室走去。
在医务室里,毕洁一边托着我的手,协助校医帮我上药,一边关切地问我:“怎么样,还疼不疼?”我轻轻摇了摇头,她看我没说话,又说:“我开了一个游戏,我们下课一起玩吧!”就这样不知不觉上完了药,毕洁又陪着我回到了教室。
放学后,毕洁一直陪着我走出了校门。在校门口,碰到了前来接我的妈妈。妈妈一眼看到了我受伤的手,还没等我说话,毕洁就急忙替我对妈妈说:“阿姨,今天下午陈临风把李如兰的手抓破了,我已经带李如兰到学校医务室上了药,过两天就会好,不会有事的。”妈妈摸着毕洁的头说:“谢谢你帮助李如兰!”
我满怀感激地看着毕洁,心里想:虽然这件事情看起来很小,但却让我体会到了同学之间的关爱,这种关爱将会永远地铭记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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