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在军训中,是不可避免的。军训,是指用军人的标准来训练我们,不吃苦是不可能的。“不吃苦,又怕累,怎么练成功?”这是教官常说的
记得有一次,在体育课上,体育老师对我说:“我去拿器材,你先组织同学们跑步。”同学们才跑了几圈儿,就不想跑了,都说要自由活动,我经不起同学们七嘴八舌的鼓动,就做主让他们自由活动了。这时,老师从器材室里走出来,我急忙向老师说明情况,老师却批评我说:“你这个班长竟然连同学都组织不好!”听到这话,我一阵心酸,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自从这件事发生后,我就不想当班长了,于是我写好了辞职书。但当我走到班主任办公室门前时,我又打了退堂鼓,把我的辞职书揉成团,悄悄扔进垃圾箱。因为我决得当班长也有开心的时刻。那是去年放寒假前,老师给期末好的和对班务工作负责的班干部发奖,该我了,我走上讲台,老师发给我“学习成绩奖”和“工作成绩奖”,我心里非常高兴。同学们看见我拿到奖品,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当时,我笑了,笑得很甜,很甜。
在军训期间,我结识了许多新朋友,这让我的心情很愉快。有了朋友的陪伴,训练也不再单调了。有一次,教官让我们练军姿10分钟,我笔直地站着,但渐渐就支持不住了。训练后,有朋友在一旁讲讲笑话,聊聊天,艰苦的军训也变得简单了,10分钟似乎变成了5分钟,甚至2分钟。有了朋友的陪伴,我的心情更加愉快了。
当“官”的`体会最多的自然是甜。考试成绩下来了,“yes,一百!”这个让我盼望已久的分数果然没让我失望。同学们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嫉妒的目光、超越的目光……当官的甜可不止这些,平时协助老师开班会,事先表演小品啊什么可有挑战性了,让我既锻炼了能力,又发挥了领导才能。
军训的生活有酸,甜,苦,辣,为何这样说呢?待我慢慢和你细说.
苦
以前,在电视上常常看到那些解放军叔叔在训练时,总是做那几个动作:立正,稍息,敬礼......便不以为然,心想:这几个动作,简单!可我一听教官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帮我们分解时,“天啊,原来一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原来这么“难!“,我们从立正开始练,一练就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一直重复一个动作,而且站的时候不许动,动一下就“罚!“汗水流下来也不能擦.真是“苦“啊!
酸
“唉“训练在同学们的叹气声中开始了.今天我们练的是“齐步走“,教官先帮我们分解,然后示范给欧文们看,然后叫我们一排一排的练,“停!“教官叫了一声.叫我们集合,然后分成几排.我们还没明白过来,“趴下!“原来教官觉得我们走不好,所以要“惩罚“我们,他要我们做“俯卧撑“.“啊!“有同学叫了起来.因为,当时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好丢脸啊!有几个同学竟然在放学后哭了,她们觉得很委屈.这一天只能有一个“酸“字来形容!
辣
天哪,老天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睡着了吧,竟然让天上下起毛毛细雨来.可教官竟然还不让我们躲雨,他说:“这点雨怕什么!你们看看别的班,哪个班回去了,继续练!“没办法,我们只好继续练.唉,老天,你可是对我们不公平啊,这一天,真“辣“啊!
甜
会操的日子终于到了,到我们班出场时,老天不知道又干什么了.竟然又下起雨来,同学们似乎有些慌乱.在慌乱中,会操结束了,结果出来了,虽然我们只得了三等奖,但我们知道,这是我们用汗水换来的.
军训前,曾以为军训很简单,就像老师说的:“军训的人和没军训过的是不一样的.”的确是这样,这次军训给了我许多感受,有酸的,苦的.甜的.辣的......
酸甜苦辣,尽在军训!
这个门堂子,如今已经不存在了,但那瓦楞间的瓦松花和焦糊斑驳的内壁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
这个门堂子,原来是做厨房的,但上世纪三十年代日寇侵略时的一把火,曾经烧毁了它的上盖,后来由于东巷子的北端被家祠堵塞,行走的人太少,人气不旺,就把厨房改建到了东边,人在西门出入,这里就改建成了后来我见到的门堂子了。
童年,夏秋两季,门堂子里都放着一张小桌子和几张小板凳,一日三餐都在这里吃饭。吃饭时,还可以与巷子里来往行走的乡亲们说说话,增加吃饭的乐趣。吃一顿饭,往往要与来往的乡邻几十次打招呼,总是看着他们,手中筷子敲敲碗,笑呵呵的问道:“吃过啦?”当然,都加上“大爷”或者“大妈”等称呼。乡情浓浓的,很温馨。
夏天,门堂子东西有门,穿风,很凉快。摆在桌上最多的大窖饼,香喷喷的,油光光的,鼓鼓的,我总是吃得肚皮胀大。那时,讨饭的比较多,父母也总是慷慨的拿上一两块大饼给他们。不过,也偶有稍微迟疑的情况,那往往是所剩不多,或者这个讨饭的来的次数太多了。
到秋天 ,在门堂子里,傍晚,吃得最多的是新米子粥。说到这里,我仿佛又看到了那装在盆里的红红的结着粘膜的粥。开始端上桌时,热气腾腾,嗅起来,香喷喷的,很诱人。但我们都等到它凉下来才去吃。还有一个习惯,总要用手把粥面子扯起来,仰起头,张开嘴,美滋滋的吃那“粥膜子”。现在吃不到这样的新米子粥了,那时的品种不同,所用的肥料也不同,是有机肥,又不像如今要打很多次农药,很环保,很绿色,质量明显好于现在。小时候,我每年都会眼巴巴的盼着稻子成熟,好吃上新米子粥。如今,一想到新米子粥,也就自然地想到我家原来的门堂子。
九岁那年,就是六七年吧,我家的主屋曾经全部拆掉重建,全家人就在门堂子里过宿。就在大屋刚拆下的时候,父亲的“反对派”们罗列了一些罪名,把他强行带走,关在了我们李氏宗祠里。那些“造反派“们还要我母亲送饭给父亲吃,我母亲怒气冲天地说:”谁把他带走的谁给他吃!“那些人灰溜溜地走了。据说,为了找到父亲做”还乡团“和”叛徒“的证据,把真的做过”还乡团“的马某和李某吊在屋梁上打,但人家没有泯灭良心,绝不说瞎话。最后,无奈之下,只有一个小人,胡乱地说了几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做了个假材料,报上去,又因为罪名无法成立,被转回。父亲无辜地被关了十天,一家人又在门堂子里团聚了。
在上初中时,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组织了一个学习小组,就在我们家门堂子里活动。金龙,红星,有时还有维逊、正才等,我们几个都结伴在这里做作业。暑假里,我们相约一起做同样的作业,遇到疑难问题共同解决。有时为了讨论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意见一致时,皆大欢喜。意见相左时就反复讨论,往往直到大家基本满意了才罢休。有时也会有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眉目的情况,那就会暂时写下不同答案,到时看老师怎么评判。红星的语文作业往往很有自己的'见解,与众不同。那时,语文作业往往是”造句“”连词成文“等,他总是写得形象生动,读出来让我们笑声不断。他后来到部队获得了到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做上了连队通讯干事,转业后当上了记者,后又升任兴化报社的编辑部副主任。可是,就在正打算继续提拔的时候,不幸降临了,四十岁不到就罹患肝癌,几个月以后就去世了。
我们几个同学在门堂子里还经常练习毛笔字,我喜欢楷书和隶书,父亲有时就做我们的指导老师,他对我们几个人的字都有恰到好处的指点。我们的书法都在不同程度的进步着,父亲逢人便夸,我们也很得意。于是,就有展览的***。不久,焦糊斑驳的墙壁四周挂满了我们的”作品“,这可真的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尽管我们的字写得还不怎么样,但在那时,我们很有成就感。遒劲有力,龙飞凤舞,飘逸俊秀,这些词儿还称不上,可也常常引来好多乡邻驻足观赏。因此,在班上,我们几个的毛笔字算是上乘的。
有时,晚上,我们就睡在门堂子南边靠墙的临时搭的床上,谈天说地,谈昨天,谈今天,更会谈到明天,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一睁眼,太阳已经八丈高了。
遗憾的是1973年家里出了一件麻烦的大事,主屋被掀了,门堂子也未幸免。后来我家辗转在其他人家的房子里寄居,偶尔我会来到老屋看看,那种破败的惨相,真是不忍目睹。在巷子上,仰头看看,残破的屋面上瓦楞间的瓦松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悲凉和无奈。门堂子大门已经只剩大半边挂着,虚掩着。走进去,天井里西南方的一棵泡桐树,还在寂寞地生长着。不过,它的粗壮的根部,还有许多碎砖瓦瓷等与它作伴,主人好多年也没有料理它,可它仍在顽强地长高长壮,伸出的枝桠仿佛在庇护着遭受劫难的房子,多少还给人传递出些许希望。
我二十岁时改建房子,为了扩大天井的面积,把门堂子拆了。
现在,面对比原来宽敞的天井,不时还会想到曾经存在的门堂子,回味在门堂子里发生的一切。
说起我的工作啊,要花上一节课的时间才能详细了解。早上,我要领着那些顽皮的同学晨读;课间,看着同学们不准吵闹;中午,我要出一黑板的题目让同学们做;傍晚,我要留下来和班干部“开会”……这些重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总是以“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来安慰自己。唉,没办法!不过,想想这也是事实啊。
今天,我的英语徒弟故意让我难堪,他指着一个单词像个小老师似的问我:“这个读什么?”唉呀,忘了,我一拍脑袋,“嗯嗯,啊啊……”地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心里的不服气全写在了脸上,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哼,师傅都不会读,让徒弟我怎么知道呀!……”说得我心里酸溜溜的,咧着嘴半天没合上,脸像汤锅里的虾公——红通通,恨不得马上挖一个洞钻到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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