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放学回家,自己忙着熟练地背完了第27课,又开始预习第28课。刚预习完,爸爸妈妈也下班回来了。妈妈很快地做好了夜饭。由于饭菜味道好,不一会儿,我们就把饭菜一扫而光。
晚饭后,爸爸拿起一本书认真地看起来。妈妈坐在沙发上给我织毛衣,我高兴地拿起写话本写起小作文来,不一会儿,我写出了一篇百多字的小作文。妈妈走过来,看了写话本,只见上面写着:“早上起来去锻炼,我学会了辨认方向,面向太阳,前面是东方,后面是西方,左面是南方,右面是北方。”看到这儿,她说:“琴琴你把‘左’字写成了‘右’字,把‘右’字写成了‘左’字。”听到这儿,爸爸也说:“琴琴,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最近,我从报上看到一则消息,一家大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给一个病人做摘除病眼的手术,那个病人左眼快失明了,要马上开刀做手术,结果主刀医生把右字看成了左字,给右眼做了手术,弄得病人不久双目失明,结果还赔偿了病人10万元的身体损失费,弄得病人和医生双方都吃了亏。”我听了,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写错别字,还会带来这么大的恶果啊!
以后,我做作业可不能再这样马虎了。
一天晚上,全家吃过晚饭后都在干自己的事。妈妈在厨房里洗碗。爸爸叫小明拿一下今天的报纸,小明说:“好的,就把报纸拿了过来。爸爸说说:“小明你真懂事。你帮爷爷奶奶倒一杯茶。”小明就把茶端到了爷爷奶奶的身边。爷爷奶奶都说:“你长大了。”
小明回到了桌前认真的写起了作业,小明写好了作业,想和奶奶下棋,就和奶奶说:“奶奶我和你下棋吧。”就这样小明和奶奶下起了棋。小明想每天晚上都像这样那就太好了。
星期二那天,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很少,我很快就完成了,于是向妈妈要求去人民广场玩耍,妈妈同意了。
刚走近人民广场,就已经听到从广场地下音箱里传出来的柔美的音乐了。慢慢走在鹅卵石铺的小道上,迎着凉凉的晚风,听着动听的音乐,这真让人觉得惬意。来到广场,只见广场上的人非常多,有的在滑冰,有的在打羽毛球,有的在散步,有的在广场的一个沙堆上玩耍,还有两支舞蹈队跳着欢快的舞……
人民广场真热闹呀,可惜我既没有穿溜冰鞋,也没有带羽毛球拍,况且出来逛的时间也是事先跟妈妈约定好了的,唉,我只有东张西望的份,看看有没有可能遇上一两个同学,就在我扫视广场时,发现有几个小朋友在假山似的石头上摸爬,我的心痒痒的,禁不住想去试一试。
于是,我对妈妈说:“我们到草坪边的椅子上去坐会儿吧!”妈妈同意了,而我呢?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鞋子一脱,跨过栅栏,到草坪上又是蹦又是跳,脚踩在草坪上感觉凉凉的,正在我体会这冰凉感觉时,妈妈却厉声叫我回到椅子上去,我知道拗不过妈妈,只好极不情愿的走到妈妈身边,这时,妈妈又温和地对我说:“你看,别人都没有在这草坪上蹦呀跳呀,因为他们知道再好的草地也禁不住在上面踩踏,小草也有生命,也会痛啊!”听了妈妈的话,我惭愧的低下了头,其实这些道理我也懂,只是玩得一起劲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今后我要好好改掉这个毛病,做到下不为例。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人民广场是一个供大家休闲的场所,我们不能破坏它,我希望所有到广场上去散步、锻炼休闲的人们都能遵守广场的制度,爱护那里的一草一木和所有的公共设施。只有这样,人民广场才会变得更美好。
两年的韶光悄悄滑过,没有重量,似微醺的晚风,拂过岁月了无痕,但那荒芜的记忆中,却依旧清晰地保留着那刻骨铭心的时刻……
偌大的厅堂,布满青纱白幔,灵堂前青烟弥漫,外公的照片就挂在最醒目的地方,笑着。外公今年九十多了,那爬满皱纹的脸上,见证着岁月的沧桑。外公的前半生很是劳苦,家里有一群孩子要拉扯,从十几岁开始,凡是他那个年代的人所可以***,能***,他都干,上山入海,无所不做。后来,几个儿女长大,嫁的嫁,娶的娶,他劳碌了大半辈子,直到六七十岁,走不动了,才得以安享晚年……
这就是外公在我脑海里的全部印象,是平时偶尔从妈妈的唠叨里听来的。外公,对我来说,近乎只是一个概念,因为我拥有着一个完整的家庭,从小玩着长大,在我的生活里,外公的角色基本上是缺失的。
慢慢地,孩子们个个都长大了,外公也逐渐衰弱,老去。他的晚年没得什么老人病、富贵病,感冒咳嗽也少,最后的几年时光,还是过得轻松自在的。简单的人生中,没有太多的波折,历史的变迁,在这个平凡的老人身上,几乎找不到痕迹。他就这么睡着,睡着,躺在床上,睡过去了,没有痛苦,也没有未了的夙愿,走了。
这,应该就是大家所说的.寿终正寝吧。是他的福气。也是晚辈的福气。
因此,外公的去世,在我看来,好象并不是太大的悲伤……
音乐起,妈妈说要起身了,儿孙子女们要绕外公的棺材转圈,送他最后一程。于是,在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一圈披麻带孝的,开始绕着转……
鞭炮声,吹打声,哭声,围观的议论声,齐响……
好熟悉的场面……
记得五六年前,是我大二那年,我赶来参加奶奶的葬礼。当晚,来到灵堂,看着奶奶表情安详地躺在冰柜里,我没有恐惧,伫立许久,那一刻,心里出奇得平静。
生与死,一直是困扰每个活着的人的精神枷锁,一辈子该怎么过?生或死,到底该怎么对待?史铁生,那个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的作家,在满目苍凉的地坛,终日思索:人为何要承担苦难?而他为何偏是上帝选中的一个?死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一个失魂落魄的人,用一生,阐释,终得解脱。
从那一刻开始,我似乎明白:或许,死也应该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庄子之妻亡,他击缶而歌。死生契阔,人间常事,所以,生者不必悲伤,死者已无牵绊……
“妞妞,阿太走了,你知道去哪里了吗?”
“天上。”三岁的小侄女用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天空。
“天上?”我迷惑不解。
“天上,那里,‘多美丽’。”
“多美丽”是小侄女平常最喜欢去也最想去的地方。在小侄女纯粹的小脑瓜里,人没了,就是到一个好吃好玩的地方去了。
无语。
我凝固在那里,双耳仿佛间歇性失聪,全世界的喧嚣,瞬间,静若尘埃,了无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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