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在平常人心目中一般都是寒冷的。但在我的心目中,却是温暖的。虽然它是寒风凛冽,但是这个时候人们总是一家人过年,在一起说说笑笑,畅所欲言。和久别的亲人们一起喜迎新年,与彼此都能一起相聚,让久别的亲情再次荡漾在心间。
冬天,银装素裹,酝酿着银色梦想的形象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
它来到这个世间,让人们惊讶而欣喜。它是一个偏爱白色的姑娘,喜欢那漫天飞舞的雪花,爱怜那不可多见的雪人。在这个季节,它总带给人们冬天的丰采。
那凌寒独自开放的梅花,在冬姑娘的鼓励下,暗自飘香,那香味令人如痴如醉,无法忘怀。那就是冬姑娘献给人们的礼品,它所表现的是梅花那不屈不挠,高风亮节的高尚品质。
孩子们在雪地中尽情玩耍,打雪仗、滚雪球、堆雪人、做冰雕……
在这个季节,给孩子们带去了无限的欢乐。那一张张笑脸,想梅花一样美丽,那是给冬姑娘最好报答。
冬天,风呼呼刮着,我的心里还是热乎乎的,这是我心目中的冬天,更是一个温暖的冬天!
亲爱的,你听我说完,好吗?
记忆中那些零碎的片段,日积月累中,被人为的剪接,拼凑,虚化,成了现在的模样,而那些人为过滤掉的便成了你这辈子可能无法痊愈的伤,它会以不同的形式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比如连续不断,醒不来的梦。随着年岁的沉淀,它会使你垮掉。
记忆中外婆和我之间发生的事,现在的我已无法判断哪些是人为加工制造悲伤,哪些是过去真实存在。我想着她的离去,四年中哭了多少次,一次又一次地把更多的细节展开在脑海,愈加丰富,愈加真实,我便愈加悲伤。恐惧,孤独如影随形地跟着我,我不断提醒自己,我只是因为太爱外婆,所以我有理由懦弱。
不,不是这样。不愿提及的是,或许我从未原谅过父母,至少在潜意识中我觉得他们亏欠我,他们不在乎我。虽然回到父母身边很多年,我一直乖巧听话,我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他们,我以为我一直很好。
那么,记忆中我拉着外婆的手死命不放,歇斯底里:“带我走!”和现实中妈妈说我蹲在外婆家门口一遍遍张望母亲来否,并拉着她的手说:“你再不来带我回去,我便不去了。”为何相冲突。
揭开这些丑陋的东西,揭开这些牵绊住我的东西。
其实,小时候的我便知道自己与别的孩子不同,这种知道藏在灵魂中,我假装不懂。而时光会使那种缺失应有的爱的感觉浓妆艳抹,使其在我现在的夜空中登台唱戏,它利用我不敢揭露过去的.懦弱伤害我,使我不敢入睡。外婆的离去只是导火线,而真正的病根是我不敢直视前方。我一直在为自己流泪,逃避找理由。
亲爱的,你知道小时候的一些创伤是一辈子的事吗?我忘不了那个画面:一个小木屋厕所,姐姐把门拴着,为了让我不乱走,和她待一块,她绘声绘色地讲鬼故事,内容我早已忘了,可我忘不了,那是个大白天,我被吓地脸色苍白,无助地哭了,她却熟视无睹,没人懂那时的我像是处于危机四伏的世界,像是被遗弃的孤儿,我一直陪她上完厕所,不敢踏出去半步,姐姐得意地笑了。
小孩是一张纯洁的白纸,你若在上面留下污点,便很难擦去。
我再也不敢晚上独自一人上厕所,我再也不敢一个人走夜路,我睡觉时都蜷缩着身子大气不敢出,我走路时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我不断加快脚步,我恐惧,我害怕。
那是二年级暑期的一天夜晚,我在二姑家住宿,电闪雷鸣,可怕极了。房间中只有两个姐姐和我,黑暗中,她们知道我胆小,为了挑逗我,讲鬼故事给我听,我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们似乎很喜欢我惊恐的脸。在大人的眼中这似乎很好玩,大人眼中小孩似乎很容易忘记一些事,然而遗憾的是,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好无助,而这些场景中永远都缺少妈妈。
很久以后我都不敢关灯睡觉,很久以后,每个电闪雷鸣的日子都有我不眠的身影。
我记得那是在外婆家,晚上我上厕所总要外公站在门口守着我,因为没有亲人,在偌大的黑暗中,我感到自己好可怜。
我不愿任这些伤痛摆布我。那一年,我被思其家的大黑狼狗咬了,我只把自己在屋里,不敢哭出声,委屈到哽咽,抱着自己躲在柴草旁,任外婆在外面大喊大叫,都不肯出来。直到现在,只要看到狗我便会失去理智地恐惧,那令人作呕的眼神和尖牙,使我感到自己随时会受到伤害。这种极度没有安全感和对一些事物丧失了信任是我冷漠和麻木不仁。
我为什么依赖一些人,为什么伤害了一些人,为什么又拒绝了一些人。原来我的白纸上曾有污点,而我一直不敢触碰,所以我一错再错。我可以说服很多人,但我始终没有说服自己,我可以超越很多人,但我始终没有超越自己心灵的一道防线。
亲爱的,你或许会说,我不坚强。
但亲爱的,这个世界没有懦弱与坚强之分,我还不是习惯了一个人默默承受一切,还不是习惯了关灯睡觉,还不是习惯了以感恩的心对待人和物,我还是勇敢的揭开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在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里学习,成长,我在用敞亮的心照亮自己的未来。一路带伤,一路奔跑,或哭或笑,只是为了更好的长大。
有伤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承认,拒绝治疗。谁没有一两支忧伤插在发髻上,但亲爱的,她会使你更美丽。
哦,亲爱的,你懂我所说的吗?
那是一个扎着两个小辫、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那时,我5岁。隔壁的阳阳跟我约好,今天在树林里一起玩儿。我早早地就在这儿等了,用小树枝在地上画着、写着。
“点点,我来了!”哟,是阳阳!他急匆匆地向我跑过来。我急忙站起来,向他招手。
“今天玩儿什么呀?”我问。阳阳说:“我想好了。我当老师,你来当学生,我们玩上课。好不好?”“好呀好呀!”我点点头。“这个地就当黑板,拿什么当粉笔呢?”“这个呀!”我把小树枝递给阳阳,“小树枝嘛!”阳阳恍然大悟:“对呀!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上课了。阳阳在地上写了一个算式:2+2。阳阳指着说:“点点,你说等于几?”我思索了一会儿,说:“嗯……等于2!”“不对!”阳阳一脸否定装。我不解地问:“那等于几呀?”“当然是等于1喽!”阳阳说。
“不对,就是等于2!”我大声喊道,“你瞧嘛!两堆谷子上再放两堆谷子,还是两堆谷子嘛!”阳阳摇摇头,说:“就是1,就是1!两堆谷子堆在一起,再把两堆谷子堆在一起,然后把这两堆堆在一起,不就是1堆嘛!”“2!”“1!”“2!”“1!”“2!”“1!”我们吵来吵去,也没有正确的结果。“要不,我们找石头来算一下吧!”我提议说。“嗯,好主意。我去找石头。”
过了一会,阳阳捡了两个石头回来,我从身边拿了两个石头,放在一起。然后,我就开始数:“1,2,3,4。一共是四块石头!”“怎么可能呢?明明就是1个嘛!”阳阳叫道。我眼珠子一转,说:“我们换个问题吧!再纠缠下去,我就饿了。”阳阳想了一会儿,说:“那就……1+1吧。”我笑了笑:“嘿嘿,等于2!”“你怎么知道的?”阳阳惊奇地叫了起来,“我都不知道呢!这是妈妈告诉我的。”一颗汗珠从我的头上流了下来……
我和阳阳玩得好累,坐下来休息。我左顾右盼,说:“我给你弄个吃的。”阳阳说:“这里有吃的`吗?”“你就看我的吧!”我蹦蹦跳跳地往树林深处跑去。在哪里,有我需要的材料。呵呵,阳阳,你就等着吃大餐吧!
过了几分钟,我把一些沙子和几块石头放在了阳阳的面前。阳阳问道:“沙子?”“对。这些沙子是盐、糖、味精等,石头是猪肉。我们来做饭吧!”我先把石头堆在一起,把一些沙子撒在上面,这是“盐”。阳阳把石头打乱,是“铲子炒猪肉”。之后,我又撒了些沙子在上面,是“味精”。看到这儿,阳阳说:“现在不能放味精!”“能放!”“不能!会有毒的!”“就是可以放!”
我们一直吵到中午吃饭。“我回家喽!明天在这里继续玩儿!”我说。“好的!吃饭喽。”“吃饭喽!”说完,我们俩人往不同方向奔去,一转眼就只剩下影子了。今天发生的事,让人很难忘。童年趣事记录簿又过去了两页。
童年真的是很有趣。上课、做饭随时都会发生争吵,但是争吵中都能看出我们小时的天真和幼稚。每当想起这一天时,我总会感觉自己那是是多么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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