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拂过我的脸颊,午后的车站,人很少,只有蝉在身旁的树上叫着,我们都是一个人,它叫着,我听着,我站着,它望着……在午后虽然是一个人,我却不觉得孤独或忧伤,也许是习惯了,但在我看来,是因为这午后太难得了。
虽是夏季,我却不觉得这太阳有多辣,反而像春日的暖阳,斜照着,我披着日光,无意间发现,远处的天是那么静,像是三峡春冬之时的流水,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片片浮云像是害怕打破这份宁静似的,行走得极慢。站牌旁的绿树长得极高,只有仰头时才能看到它,它向外斜伸出枝条,翠绿的叶啊,一片片叠加在一起,一阵风吹过,它便像风铃般沙沙作响。伴随着这树叶声和这久违的清风,我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出一池静水,几片荷叶漂浮在水面上,一阵风吹来,河水泛起阵阵涟漪,发出轻轻的哗啦声……
恍惚间,蝉不叫了,云逗留在天空中,夏日午后的车站是无声的,是属于每一个愿意欣赏它的有心人的……我掏出手机,对准这“水中生荷图”按下了快门。
一阵冷风顺着领口偷偷窜进我的毛衣里,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才想起,刚才的一切都是我回忆,看着手机相册里8月的照片,再看看日期,现已是晚秋。
我再次抬起头,天空依旧是那么静,若说夏日午后天空的颜色是孩子眼中的天真,那此时天空的蓝就更像是大人心中的忧虑。路灯是暖黄色的,斜射向我的肩头,像是夏日的暖阳,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让我想到曾经读过的一段话:磨砺内心比油饰外表要难得多,宛如水晶与玻璃的区别。这秋日夜晚的灯光再亮也不及夏日的暖阳那样温暖,灯照亮的是我们的身体,而阳光温暖的是我们的心灵……
四周没有蝉叫的声音,取而代之的仅是汽车的鸣笛声,它是那么喧闹,让我无法静心,树枝上的叶落了,那伸向远处的枝啊,穿叉过生锈的站牌显得这样无奈和沧桑……我掏出手机,对准这个秋夜的天按下了快门。
我爱这个车站,它赋予了我那孤独的等车时光美好的记忆。我享受一个人等车的时光,闭上眼去想象,用心去体会四季的变迁……
我没走几步,就被赶了出来。在我张望的瞬间,我再次走出火车站的出口。第二次走出出口。
我又从我曾经走过的网吧面前走过,在积水低洼的地洞口走过。我想从火车站的出口走进去,然后跨过并排伸向远方的铁轨,回到地洞口的那一边,但是我被站务管理员赶了出来。我只好再次从地洞口走过。
地洞口在灰暗的钠灯照射下显得有些恍惚,我似乎看不清彼方。呼入一口新鲜的空气之后,我明白我已经走出地洞口,走出灰暗,走到铁轨的另一方。
我就在这儿轻轻地回望。回望我曾经跨过、曾经魂牵梦萦的铁轨。之前,我就是从这儿上去,然后看到远方驶来的列车在这里徐徐停下。远方带来的旅客,使口音的地域性差异在这儿分外鲜明。
我就是从这儿上去的。之后看见了石子,铁轨下面烙着的石子。我并没有那样轻盈地走过去。我感受到了铁沧桑的沉重,感受到了彼方的沉重。恣意增长的灰色在停靠的车厢上蹒跚,粗犷却又在明亮与灰暗之间的铁轨伸向未知的远方。我没有踟躇,我就那样完成了一次铁轨的跨越。
不同的轨道上停靠的不同的车厢在缄默,我无法透彻地领悟它们的表达。是坚于沉默还是安于安宁?不得而知。穿着黄色衣服的工作人员在旁边一一查看,没有了牵引力,它们在此处恬然地陶醉于他人他物的抚摸。
突然间想起老狼的《关于现在,关于未来》。
“关于未来,你总有周密的安排,然而剧情总是被现实篡改。
关于现在,你总是彷徨又无奈,任凭岁月黯然又憔悴地离开。“
也许老狼略带沙哑的低声吟唱是对的。谁知道,列车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远方?
这儿完全没有了烟雨江南的痕迹,尽管此处并非江南。倘若不是江南,那么我觉得它能算得上半个江南。因为它有江南的特质。呼啸而过的列车带着旋风从海岸驶向内陆,从现代走向远古,从灵动趋向沉稳。“江南”里横穿梅雨季节的使者,逾越了时空的界限,把现代带去远古,把远古带来现代,把现代还原,让远古氧化。
我看到了从远方到来的列车。车上沉睡的旅客使列车更见沉默,站上稀少旅人让火车站愈显凄清。偌大的空间回旋着小贩叫卖的吆喝声,我望了望脚下的铁轨,开始往出口走。
之后我想再次跨越铁道,却被赶了出来。是否,每个真实的背后,总有坚守的人?
往回走,到了铁轨的另一边。
回望,发现列车正在启动,蹦溅出来的笛声,穿破高空。
“轰!”随着这一声巨响,上海火车南站一下子变成了废墟。忽然,废墟中传来一声“哇”的哭声。
原来,在断裂的天桥下面,坐着一个正在嚎啕大哭的男孩,显然是被眼前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给吓坏了。他身着破烂衣裳,身上满是灰尘,还有些血。他的嘴张得老大,脖子上和脸上的青筋全露出来了。他使劲哭喊,仿佛要让全世界都听见。可是,在这片废墟中却没有人回答他。他的父母已经在这次轰炸中为了保护孩子而死了。
这次轰炸中也有许多幸存者,但他们都逃了,谁也不在这了。这儿只有他一个活人。
他失去了亲人,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园。唉,多可怜的孩子,要在废墟中度过一个个无边的黑夜。
他的生命就要在废墟中定格为3岁吗?他活不下去了吗?他……
可我哪有心思吃啊,扒了几口米饭,便要走。爷爷急了,拦着我,说:再吃两口呀,这一桌菜都是给你做的!我一想到家中离我多日的手机和温暖的被窝,就归心似箭,推开爷爷,背起包直奔车站,还不忘喊了声:爷爷奶奶再见! 不料冬日的黄昏格外寒冷。我飞奔到车站后,阵阵寒风冻得我直跺脚。 在我的'咒念中巴士终于缓缓驶来,那速度,别提有多慢了。
突然耳边传来呼喊,我仔细一听,这不叫的是我嘛!坏了,爷爷奶奶追上来了!心中大喊不妙,可巴士不给力地越来越慢,好不容易等它停稳,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却被爷爷拉住。爷爷早已没了往日严肃的形象,大汗淋漓,喘息剧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冷栗子注意安全说完塞给我一包东西。也许巴士司机不耐烦了,不等爷爷说完便发动了巴士,我急忙向窗外望去,爷爷弓着腰,大口喘气,靠着的站牌不堪压力有些弯曲 窗口,风呼呼地灌进来,我的怀中却一阵温热,打开看,是一炮滚热的糖炒栗子 那个站台,早已不复存在,可爷爷对我的爱,永生难忘。
我陪着他去学校超市买了一些路上吃的东西,然后就去离学校不远的车站等车了。
在等公交车的那段时间里,我们只是沉默着,这是我最怕的场面之一,但并不是因为沉默而害怕,而是因为那是离别的时刻。然而这也是我经历过的最多的场面之一。但是却没有丝毫的长进,依旧会害怕,应该是怕得要死的哪一种吧。
对于我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来说,在这样的时刻,更是没有一句可说的话,或者是因为有好多话要说,以致于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更不知道该说哪一句才好。所以就只能剩下沉默了。
每一次离别,我几乎都会想到《离别的车站》这首歌,然而,说实话,我是从来就没有听过这首歌,真的是从未听过,更不知道是谁唱的,也不清楚这首歌的创作背景。可是,每每在此时此刻,总是会想起。
我注视着远方,那是朝东的方向,月亮应该是圆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轮圆月,沉默着,或者说是发呆。脑海里思绪万千,然而有是那么的杂乱无章,好像处于云端,或者是在雾霭之中。一切仿佛都是朦胧的,模糊的。
“小钱,你睡着了吗?”他在问我,很认真的看着我的脸。那是一种我不能理解的神情,显得有些悲凉,也许是我的心情太过于凄凉吧。
“没有啊,怎么会呢,我在思考。”我笑了笑,很平淡的回答他。
是的,我是在思考。至于思考了些什么,连我自己也不记得了,或者说压根我就不知道罢了。只是,思绪千丝万缕,像薄雾,像轻烟,模糊且无形。
那辆列车缓缓的启动了,我下意识的感觉到有一股汽油味扑进我的鼻翼,有一种难受的感觉。
我望着他走上那辆列车,有一种想跑过去抱着他的冲动,可是最终还是看着他远去了。
他们都离开了,去了一个名字叫做“家”的地方。我是看着他离开的,看着他坐上去火车站的公交车,在我们挥手告别之间,那轮圆月跳出了云层。
确实如我所说,那是一轮圆月——明天是八月十五——一年一度的中秋节。
太仓的新车站是在今年四月份竣工的,今天,我们班就去参观了一下。
新的太仓市客运中心位于新区三期的太平北路和青岛路交汇处,距离老汽车站8。5公里,总建筑面积约8万平米,由长途客运站和公交枢纽站(换乘中心)组成。首先,我们参观长途客运站的广场。
广场上有一个很显眼的标志物,也就是新车站的标志啦。这个标志一共有三层意思,最有代表性的是第一层意思,就是“回家”的意思,就是说那些在外工作的人要回家,就要经过这儿,这里就好比这些游子们的家。在标志物的旁边还有几株桂花树,表示“丹桂飘香迎客来”。
接着我们来到了售票大厅。只见售票大厅很大,有一块很大的电子屏幕,清楚地显示出了公车时刻表,令人一目了然。而且为了方便人们提问,哪里还有一个服务台呢。过了安检,我们就来到了候车大厅。我们刚进去就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大,气派。在候车大厅内有八个液晶电视机,座位也有一下300多个。在候车大厅的南面,有一条“街”,什么小吃店、书店、超市一应俱全。那里还有很多根大柱子,很粗很粗。在柱子上方,还有一个像水龙头一样的东西,解说的杨阿姨说那是一个灭火器,如果有火灾,会大面积的降水,提高灭火速度。在候车大厅外,还有一个超级大的停车场,面积有20000多平方米,可以同时停下500多辆大客车呢,真够宏伟的呀!
最后,我们又来到了公交枢纽站。这里主要是运行太仓市内的公交车的,当然也有一个大停车场,比长途客运站的小一点。
走出新车站,我感慨万千:新车站不愧是新车站,好多东西在旧车站是没见过的,面积也比旧车站大的多。新车站代表了太仓的一个好面貌,我想,新车站的建设,会使太仓更加繁荣。
我吃完晚饭后距离火车出发还有一个小时零十分钟,等公交车又花费了几分钟,最终由于做出租车速度比较快,所以在距离火车出发还有五十五分钟的时候来到了火车站!
看来我们两个人还是来早了,由于现在不是高峰期,所以火车站也没有很多的人,所以我和刘明就随便挑选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等待着!
就这样等待着实在是有一些无聊透顶,可是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消磨时间,火车站里总是有提示信息以及广播,这样不时之间听见还是很有感觉的!
我就在候车室一直玩手机,不过也没有感觉时间很缓慢,四十分钟一下子就过去了,当广播提示之时,我们两个人立即行动,也没有耗费什么时间,当六点五十分钟的时候就上火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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