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2016年拍摄的丹麦电影,之所以在很久没写影评之后,想要就这部电影表达一点想法,是因为我觉得这电影不好,而同时很多人觉得它很好,也就是说我对这部电影和很多人会有完全不同的看法,所以才有了表达的愿望。当然,对同一件事物的不同观点来自不同的角度,也应该是生活之常态,而这部在我看来非典型的北欧电影,引发我去表达一些基本的价值判断。
电影的情节非常简单,失去亲人的两兄弟在寄宿学校遭遇到暴力与欺凌,一系列的抗争之后,正义最终得到伸张。我不喜欢这样的电影,首先作为电影,我只消看五分钟开头,就可以知道两个小时的情节发展与最后的结局,其间每个角色在他第一次出现的一张脸上就把整个角色的轨迹演进完全显露,这样的电影在我看来,实在是太过无聊了。
这是无聊的部分,不过其实现实中的无聊几乎是无处不在的,往往很多无聊是必须要予以泰然处之的。引起我第一层不喜欢的,是电影传达的简单价值判断,这就需要阐明一些我的立场。我觉得复杂是任何判断的基础,人性、生活,甚至细微到现实的某个断面,都是不能做出断言式判断的,是非善恶之类仅是在一定时空环境下对某一不断变化事物的短暂评判。任何简单的判断都是值得怀疑的,就如同电影所传达的善与恶的二元对立。如果每个人都被确定的分配给好人与坏人的位置,那么就不会有人想当坏人,坏人就完全失去了被理解的可能,而没有沟通与理解,正是所有暴力得以孕育的土壤。
第二层不喜欢,恰恰是这样一部电影,会有很多人喜欢。另一部与此类似的.韩国电影《熔炉》,高居豆瓣电影Top250第20位,人们对弱者的遭遇表达放大且不负责任的同情,希望看到正义的伸张,或者也可以称作复仇的即时生效。类似情感的泛滥与无可厚非,正是这个时代的重疾之一。煽情无处不在,而往往缺乏理智基础支撑的感情只能沦为维持时间很短的生物电波效应,追求速度是很多人的愿望,这速度涵盖了生活的很多方面,有身体的速度,也有情感的速度。如此短暂又高频的情感刺激,造成的结果可能就是让本应深沉细腻的情感体验逐渐麻木。
第三层不喜欢,涉及如何看待生命中的苦难。电影中的苦难具有明确的指向,也有明确又单一的摆脱之道。似乎离开寄宿学校,兄弟二人的苦难就会终结,这是如此幼稚。生命并没有人们所赋予的太多意义,而苦难更是几乎会伴随整个生命历程的,在巨大的空洞面前,个人生命的渺小与脆弱才是真相。也许我这样的看法是偏执与悲观的,但如果一个人喜欢的文学作品是《约翰克里斯多夫》,是《卡拉马佐夫兄弟》,是《人性的枷锁》,是《玻璃球游戏》,是《日瓦戈医生》,那么他可能就会和我有差不多的想法。
挺久时间没有写影评,并不是没有在坚持看电影,(刚刚看的电影《狗镇》,这样的电影才可称典型的北欧电影吧)只是很多时候由电影引出的情感与思绪会被自己渐渐归类,只有某一类东西积累到足够充盈的时候,才会有想表达的愿望。随着观影数量的增加,电影所能带来感触的频率自然下降。但一如生活本身,在平静中度过的那些日子,才是点滴铸成自我的时光。
初一也结束了,总觉得很怀念,好像昨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小学,步入初中时代,五年看似漫长,到了最后才会觉得时光飞逝仅在挥手间。
稚气没了,换来的`是成熟;天真没了,换来的是沉稳。
蓦然回首,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微微泛黄的旧照片上,还有当年的模样。一头乌黑的长发,忽然有些落寞。那个扎着马尾,笑起来就眯着眼像弯弯月牙儿的女孩不见了。
的确有很大的变化,我常常想,头发剪了,利索些。眼睛已不似那般纯净清澈,是懂得多了,也夹杂着一丝丝浑浊。
那年是一年级。踏入校门,什么也不懂。抬头望着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懵然地戴上红领巾,举着手,跟着台上的姐姐宣誓。
那年是二年级。秋风又起,度过了学校的第一个暑假,踩着一地柔软的落叶,重新走进了这个校园,重新认识了这个校园。
那年是三年级。班里人都熟络起来,课间一起玩耍,一起打闹,笑声像晶莹剔透的琥珀,碎落在地上,与暖阳交合,散着金光。
那年是四年级。冬天操场上白茫茫一片,总会有几个长大的身影在那。他们在堆雪人,脸红扑扑的,手也冻僵了,却依然捧起一团团雪,掷下雪白的希望。
那年是五年级。毕业的讯息在脑中传递,像钟声,敲击着心灵。同学录上留下不同的笔迹,但都是满满的祝福。
现在,一个星期仅能回首两眼的建筑,在我心里,容颜已改。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童年,已是闭上眼睛再也梦不到的神秘。
只能回忆。那笑声,那身影,那岁月,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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