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规矩,今年清明轮到我家派饭。一大清早,妈妈就忙里忙外的做准备。不一会,客人们也都陆续地来了。
第一个来的是叔叔。还没进门就高声嚷嚷:“都来了了没?”他中等身材,微微发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一副沉稳而黝黑的脸上,带着微笑,给人以安全感。由于常年辛苦,只有三十多岁的他已经早生华发。他好像并不在意,整天乐呵呵的。一看见我妈妈,就说:“嫂子,要我帮什么忙?……这些重活就让我来干好了。”叔叔完全把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家,怎么也拦不住他做这做那。
第二个来的是二伯。二伯矮矮的圆圆的,像柿饼一样的圆脸更体现了他的老实与真诚,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热情。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再配上那张圆脸,跟机器猫没什么两样。二伯直挺挺的鼻子下有一张大嘴巴,使整个人看起来很滑稽。二伯非常温和,从来不会因不顺心而大发雷霆,他讲话的调子有点像唱歌,特别是讲故事的时候。我们小孩子最喜欢他了。
接下来的是小姑。小姑有着模特儿的身材,苗条高挑,高兴起来,身子就会灵活地摇摆,那么柔媚好看。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潇洒地披在肩上,那弯弯的柳叶眉今个儿明显经过修饰了的。小姑虽已三十有余,但看起来却像刚过二十的青春美少女,那水汪汪的眼睛、妩媚的眼神带给人活力与美感。她一到,就嚷嚷着讲文化站的盛况,一边说,一边还来了一段舞蹈表演,于是空气中就洋溢着欢声笑语。末了,她总忘不了说一句:“不知道吧?我这是赶时髦,你们啦,就快成‘土包子’了!”
时间飞逝,家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了。他们都带来了鞭炮、冥钱之类的东西,于是大伙浩浩荡荡地去祭祖了。每年清明,大抵都是这样,这次不过是最普通一次家人聚集罢了。
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姨妈对家里进行了大扫除,姨妈分配给我的任务是整理书房、拖地和洗袜子。
大扫除开始了,我先做简单的事,就是整理书房。我先把书一一拿出,再先把大本的书都理出来放回原位,再把小本的书理好,叠加在大本的书上,这样就算把书给理好了,我心里想理这么书真不容易啊!
然后我就开始拖地,我把每个很不干净的角落和地面都用力地拖过,然后再用袜布重新擦了一次,最后又察看了一遍,地也变干净了。
最后就是洗袜子了,可是我对洗袜子是一窍不通,还好有姨妈过来帮忙。姨妈开始耐心教我洗袜子,先放点洗衣粉,再用双手一起搓洗,然后用清水漂干净,再晒到阳台上就可以了。洗完袜子以后,姨妈又教了我几遍,现在的我已经对洗袜子驾轻就熟。
我和姨妈看着被打扫干净的家,情不自禁地笑了。
今天,我和妈妈一起大扫除。我来擦门,妈妈擦玻璃。刚开始我还以为只要用力就可以擦干净,所以我就是出了浑身的力量擦啊,擦啊,擦……可是,门好像在和我做对,不管我怎么擦就是擦不干净!
“真烦!”我心里说着。
这时,妈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给了我一瓶去污剂,又给我演示了如何使用它。我按照妈妈说的那样,喷一喷,擦一擦,咦?不一会儿,一扇光洁如新的木门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有了擦第一扇门的经验,我在擦第二扇、第三扇的时候速度快了许多。
看着一扇扇闪闪发光的木门,我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原来,干家务也蛮有趣的嘛!
星期天,刚起床,妈妈穿好衣服后闲着无聊,东瞅瞅,西看看。突然大叫一声:“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家来一次大??扫??除!谁要是不劳动,家法(洗一星期碗)伺候!”
早饭后,我们一家各自忙开了。爸爸那儿洗衣机轰轰作响,给脏物来了个彻底的“大扫荡”;妈妈那儿丁丁当当,奏起了一曲“锅、碗、瓢、盆交响乐”;我也不甘示弱,操起了扫把,干起了对于我来说“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的事儿,一时间家里是热火朝天。爸爸正往衣服上不容意洗净的地方涂“衣领净”;妈妈将洗得锃亮的碗摞起来后,又开始了“抹黑”运动;我也正拎着扫把寻找卫生死角…… 我们打扫完各自的工作后,又开始擦玻璃。随着玻璃那“吱吱”的音乐,我已经用湿布把我所包的玻璃全擦了一遍,还是脏。这是,我灵机一动,想出了“生活小常识”上说:用报纸擦玻璃最干净了。想到这,我赶紧动手。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擦完了玻璃,再回头看看爸爸、妈妈,他们也都擦完了,而且擦得是那么干净。
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望了望晾出去的衣服,看了看亮闪闪的地板和擦得透明的窗户,又瞧了瞧熠熠生辉的家具,我的心情格外舒畅。说实在的,干家务活一点儿也不累。劳动,也是一种快乐,不是吗?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