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正面临着毕业考,一切压力与重担都压到我们身上来,压得我们来不及喘息。虽然国家昼夜都拿着写着“减负”的牌子,大声呐喊着“减负,减负!”可是我们的国情不允许。“减负”,一个离我们多么遥远的词啊!我们没有减负,而是在增负。
教室就像一个无形的监狱束缚着我们,我们想逃离却无法逃离。或许一切都没我说得那么夸张,但是,要玩的确是我们发自心底的呼唤。我们渴望玩却不敢玩,我们渴望放松却不得不紧张。教室就像无形的监狱束缚着我们。我只能在心底幻想着时间倒流,我回到幼儿时期,无所顾忌地玩啊玩。与伙伴们跨越清澈的小溪,与伙伴们呆呆地对笑着,放飞我们束缚已久的想象。砸碎花瓶,玩坏电风扇,再次成为我的专利,再次在我的身上重演。但不论我有多么期望回到幼年的时光,我都始终知道我现在所受的.苦,受的累都是有价值的,我的辛苦不会赴水东流。没有我现在的辛苦就没有我辉煌的未来。所以,我要一直努力,好好学习。
啊!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流,我一定要回到我的幼年时光,好好的享受那时候!
面临着人生的挑战,肩负着家长老师的期望,我们将用自己的青春作为赌注,与中国的现代教育进行一场对于自己的世纪之战,反问一句,我们一定要迎战吗?众人的回答是肯定的…可是我们心里的声音都是我想这样,可我们生在这个国度,我们就不可能不这样做…但当我们正视现实,发现是多么的残酷呀!
新教师是老师,老教师也是老师,可就只是经验的问题,我们又要经受一次又一次的分离。高三的学长走了,剩下的只是他们的导师,而我们高三了,“为了我们能考出好的成绩”,就要为我们安排更加有经验的老师。可能对学习来说算是一个好的消息,但是对于我们与带我们那么多年的老师来说,这无疑是一把刀,从我们的师生两个字中间狠狠的割上一刀,死别是悲惨的,但生离更加让人伤心…
想想以前有的同学说换这老师换那老师算了,可是我想问一下,难道现在真的要换了,你们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是的学习重要,但学到麻木,不通人情味,就让人感到悲哀…其实学习不是我们的全部,有时在间隙之余,停下你的脚步,看看你身边,真的有很多美好的景色,比如师生情,还有友情…只懂学习的人,没有交际能力,到出社会以后,一样会被挤兑…
别人说我们班不团结,这其实我也能感觉到,就像上课时后面有的男生说话一样,这可以说是不团结的表现,可是这不能全怪我们,只是我们班的圣人太多,以至于我们都不敢接近,可能有的人三年毕业后会说:那个谁谁谁,我高中以来和她说话不到十句,现在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才是悲哀…其实我们可以更加团结,趁我们还没有后悔,我们应该多停下来欣赏欣赏身边一直不被注意的风景…
作为一个流浪画家,游走于金属与钢筋的混乱之上,穿梭于灯红与酒绿的浮世之中,我与这里格格不入。
离开这个城市吧,背上行囊,同另一些怀才不遇之人结伴而行,去寻找远方的诗与田野。顺着溪流,向荒无人烟的地带进发,努力似乎有了回报,在几近绝望之时,眼前突然变得开阔——
宛如蓝色缎带的小河缠绕着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太阳懒懒地在红色屋顶上洒下淡淡的黄色光晕,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迷醉的郁金香的幽香,促使我们停下脚步。
看着这被美丽、祥和笼罩的村落,我黯然泪下。
甜甜的气息像丝丝温柔的网,网住了整个世界,亦网住了我的心。我的身体似乎被缠绕起来,固定在这片田野之上。我似乎能听见自己内心的呐喊:留下来吧,留下来吧!留在这宁静富足之中,留在这人间天堂吧!
几天的生活让我迷恋,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离开。这里虽有城市无可比拟的美好,但不是我最终的.目标。在这里,甜甜的田园气息会麻醉我的思想,会让我忘记追求与梦想。
在他人纷纷弃下自己的包裹,投身于简单的幸福中时,我独自一人乘着夜色匆匆离开。我狂奔着,努力挣脱这个温柔的网,努力逃离这个充满诱惑的花园。天渐渐亮了,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落入一片向日葵中,不远处,被向日葵包围着的,还有一个中年人——身着工人的上衣,戴着皮帽子,头缠绷带,面孔消瘦,他正竭尽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画笔,是什么力量使他如此执着,如此疯狂?
他注意到了我,转身面对着我说:“其实你本可以留下的,即使被丝网束缚,至少可以远离现实的丑陋。”
我摇摇头:“留下就意味着抛下梦想,任其束缚,便意味着妥协。尽管前方道路崎岖,我依旧选择前行,我想你也一样。”
他笑了,说:“孤独是必然的,我们注定不能被人理解。我曾无数次地向往乡村田园,以此远离世界的不认可。我每时每刻都在同自己做斗争,但我始终不曾放弃自己的梦想,只因我有对艺术火一样的痴迷,为真实的自我而活。”
他递给我一幅《向日葵》,说:“这才应该是它真实的样子。”
明亮简洁的画卷上,一株株向日葵以螺旋的涡流向外喷出。用指腹轻抚着,似乎还可以感到它的生机与狂放。
或许我本可以留下,用不论何种形式的欢乐来填补痛苦与空虚,代替奋斗与艰辛,但我依旧选择前行。我的梦想不是个人安逸,而是为世界奉献绵薄之力,寻求精神的满足。我不愿只是画出纯粹的欢乐,而是努力画出世界的真实,并尽力为它增添美好。
东边朝阳鲜红如血,金黄的向日葵褶褶生辉。握紧他的手,我感到一股新的力量在我的血液中奔腾。
同样的学校,同样的天气,同样的课程,同样的作业。但是就在这一天,我看起来不同了。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阶段,——校园十佳歌手大赛。
那天,坐在第一排的玩家不想欣赏表演者精彩的表演,而是都在忙着低头看折叠起来的歌词。我也不例外。紧紧握着的A4纸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在我的空调风前嘲弄地走在我身上。我的手掌很冷,我的头很痛……”请欢迎一年级14班的孙北宁。在我看来,只有我的名字在这个巨大的圆形剧场里无休止地回荡。站在舞台上的那一刻,我的身体似乎承受了十倍的重力,向舞台中央移动。我笨拙地把麦克风从支架中拔出来。就像一个已经坦白的女孩,我把麦克风的右手放在胸前,移开视线,低着头做了下面这个愚蠢的自我介绍:“我。我是。我叫孙贝宁,来自急诊室41班41班。41班,41班,等等。”
出乎意料的是,我期待已久的伴奏声像一首葬礼之歌响彻圆形剧场。伴奏放错了地方。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是我在吉他调音后给音乐老师伴奏的!音调不对,节奏快得多。世界的声音变得很小,但心跳却如雷鸣般。我用左手揉了揉裤子口袋,微微抬头看了看几个正在评分的老师。老师们都交叉着双手。听觉疲劳使他们都用模糊的眼睛看着我。此外,一个没刮胡子的老师甚至把整个上半身像一滩液体一样放在桌子上。眼角的余光,他瞥见一些同学在低声交谈。让我们像这样下台。我们班没有人认识我。向老师解释一下,就结束了!
就在我把头转向台阶时…“贝宁,你是最胖的(最好的)!”。回头看,我看到我最好的朋友像吹喇叭一样把手放在嘴上鼓励我。停一分钟,我耸耸肩。“算了吧,不管怎样。”深呼吸,根据你大脑中的音调变化进行调整。干冷的喉咙发出干净、清晰而有力的歌声,心脏没有任何杂念。我把我的身心托付给从未出现在我脑海中的节奏。灯光在舞台上闪烁。灯光聚集在我周围,舞台变暗了,但它似乎看到音符在空中移动。舞台一直由我主导。
在吉他的最后一声落下之前,舞台上响起了雷鸣般的隆隆声。评分老师都很高兴和兴奋,说谎的老师摇摇头。唱出一点余味。我最好的朋友又一次坐在椅子的靠背上,两手拇指放在脸颊上,整个脑袋一起跳埃及舞,这让我笑了。
我本可以离开舞台,让时间洗去这鲜为人知的尴尬,但我选择了面对,面对自己,面对舞台,因为我最好的朋友不屈不挠的鼓励。
就在前不久,7月23日,甬州至温州发生了一起特大交通事故,两辆高速列车发生追尾,导致37人死亡,几百人受伤。顿时间,支援的消息从各方传来,人们齐心协力,营救存活下来的人。救援人员在事故发生的48小时内不曾放弃对生还人员的营救,在第二天,最后一名生还人员被救出,她就是小伊伊,一个仅有5岁大的女孩。正是因为救援人员的坚持,才让许多人有了生的希望,即使救援工作再苦再累,他们也不轻易放弃。这次事故损失惨重,正是因为他们的坚持,才把伤害降到了最低。
在冬天,如果你去郊外,也许能够欣赏到十分美丽的景色,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桃红色,在满是白色的冬天里,显得格外耀眼。也许,你会走上前去,大口大口地吮吸带有花香的空气,你也许会问,在这寒冷的冬天,为什么只有梅花能够如此大肆地绽放呢?我的回答是——坚持。春天,梅花把自己的种子播种到土里,经过三个季节的磨练,梅花终于绽开了笑脸,她的成功来自于自己的坚持,虽然最后只能够在冬季绽放,但是,能够为人们的身心带来愉悦,又何乐而不为呢?与寒冷斗争的这种精神是值得我们去学习的。梅花,在最后告诉我们一句话,坚持,其实并不难。
穿越时空,我来到了古代。
一阵风吹过,吹散了那片薄薄的白雾。我站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耳畔是老百姓的叫卖。仰首,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石门,石门上方悬挂一块檀木,上面龙飞风舞的.写着三个大字——“琼亭园”。
不知为何,我轻轻推开了石门,一只脚刚迈进门槛,一片片花瓣就飞舞着落到碧绿的草地上。抬眼望去,白色花朵,陪着墨色的树干,显得十分俏丽。慢慢走向院内深处,我在一棵最茂盛的琼花树前停下,伸出手,抚摸着它。叮咚,叮一阵琴音想起我的目光迅速被吸引了—微风阵阵,轻纱飘动,一双纤纤玉手和紫檀古琴出现在我的视野。忽然,风大了起来,白纱飞扬,让我把石亭中这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看得更清楚了。
一袭粉衣飘飘,腰间一根紫色丝带束腰,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没有有点儿表情,可是那双剪水秋瞳中期、却透露出了淡淡的忧伤。三千青丝,仅一根白色发带束着,和一支白玉发簪挽起。额前,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正当我已沉浸在琴音之中时,琴声却诧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悠然的箫声。那箫声清脆悦耳,格外好听。悄悄的,一位长亭玉立的白衣男子出现在亭中。他束着墨发,但大多发丝却任意地捶放在脊背上,白皙的手轻轻地拿住箫,纤细的手指在玉箫上跳跃,浑身散发着温和如玉的气息。
箫声又渐渐停止了,但没过一会儿,琴声和箫声再次默契地响起。突然,音乐越来越激烈,也是这个时候,旁边忽然闪出了一抹黑色的身影,是一个拿着剑的男子!他眼神冷冽,在石亭前面舞起剑来。跨步,挥剑,跳跃。男子的动作干净利落,在一个片片琼花瓣落下来的时候,他眸中波光流动,一瞬间,无形的剑气刺向花瓣,让花瓣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花瓣旋涡。过了很久,我忍不住上去和他们交谈,我们一见如故,仿佛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我一直在想,假如我可以回到古代,我会是谁呢?或许是个书生,或许是个侠客,也许是个平凡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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