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爷爷走了,春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悄悄地走来了。
清早,我沐浴着温暖的春风,兴冲冲地来到公园寻找春天的足迹。
一进门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花坛跑去。花坛里的花儿已经开了不少了,红的似火,白的如雪,黄的赛金,粉的似霞……。这些花儿一朵有一朵的姿势,看看这一朵,很美,看看那一朵,也很美。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为花坛增添了许多生机。
花坛后面是一块宽阔平坦的草地,小草悄悄地从土里探出头来,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条嫩绿的绒毯。
沿着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路,我来到了一片古老的樟树林,樟树爷爷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嫩绿的新衣裳,要把自己打扮得更加年轻,迎接春姑娘。
樟树林旁边有几棵高大的柳树,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枝条,长出嫩绿的叶子,好像用碧玉装扮过的一样。一陈微风吹来,嫩绿的柳条随风飘动。我情不自禁地吟起贺知章的诗句:“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细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一群小鸟从树林的上空掠过,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唱着:“春天真美啊!春天真美啊!”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我伴随着缕缕春风,来到了家旁的街心公园。
走进长满锈斑的铁门,一片金黄的迎春花首先映入眼帘。一朵朵迎春花,像一个个金黄的小喇叭,仿佛在向人们报春。欣赏完迎春花,我又走在一条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路旁种上了挺拔的玉兰树。有白的,有紫的。白得那么纯洁,紫得那么柔和。它们有的已经完全盛开,有的像个小火炬似得含苞待放,还有的像我们爱吃的奶油冰激凌。我边走边欣赏美丽的玉兰花。一抬头,眼前一片粉红。好似天空中一片云霞飘落大地,又似进入了梦幻世界的公主房一样。我走上前一瞧,原来是一朵朵粉红的樱花。樱花树上已长出半寸长的嫩叶,衬托着可爱的樱花使它显得更加柔美。离开了梦幻世界;,又来到了眼花缭乱的杏树林。杏花有的是白里透红,有的是白里透黄,有的是白里透绿,粉红色等,各种各样的颜色。还有的紧闭着嘴,让人猜不透里面的颜色。然后,我来到小湖边。坐在长椅上,看着水面上荡漾着粼粼波光,被阳光照得像一面闪光的大镜子。河边的柳树刚刚长出嫩绿的柳芽,但它也在这里照出了它秀丽婀娜的身姿。
我走一路看一路,沉浸在花海之中。不知不觉来到了出口,我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大门。一路上,伴随着小鸟的欢叫,我回想着公园的美景。真想把这一处处美景永远保留下来!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