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的基因基本论点
人类和其他物种都是各自的基因所创造的生存机器或者叫生存载体,进化的关键在于基因的利益。基因通过自己编写的程序控制着生命体的行为以达到自己的利益,一个成功的基因突出的特点就是其无情的自私性。
我最喜欢的一个章节:作者的原始汤比喻
30-40亿年前生命诞生初期的海洋就如同一个原始汤,里面包含一些简单的化合物:水,二氧化碳,甲烷和氨。有机物质在某些地方聚积起来,在受到紫外线之类的能量影响后结合成更大一些的分子,由于没有细菌,这些有机分子可以存在很久。于是大量的有机物质就形成了浓稠的原始汤。
某一时刻一个分子突然获得了复制自己的特性,随着复制错误的产生和扩散,原始汤中的有了差异化的复制分子种群。更加稳定的分子寿命更长,并且有更长的时间去复制自己,于是形成了一个进化趋势。这些分子是不是有生命的?作者的解释是词汇仅仅是供我们使用的工具,有生命的是人类为了理解世界而进行的一种分类。因此是否是有生命的定义并不影响它的存在和演化等客观事实。
待原始汤中的自由有机分子降低到一定比例,复制分子的竞争开始了,那些变异出能够分裂其他品种的复制分子形成了进化趋势,随之而来的是那些变异出能够将自己裹在一层蛋白质中以保护自己的进化趋势,这也许就是第一批细胞的成长过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复制分子为了保证自己在世界上得以存在下去而采用的技巧逐渐改进,用以改良的时间几乎是无穷无尽的。经过40亿年古代的复制分子又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今天,别以为它们还会浮游于海洋之中。很久以前,它们已经放弃了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了。在今天,它们群集相处,安稳的寄居在庞大的步履蹒跚的机器人体内,与外界隔开来,通过迂回曲折的间接途径与外部世界联系,并通过遥控操纵外部世界。它存在于你和我的躯体内,它们创造了我们,创造了我们的肉体和心灵,而保存它们的真是我们存在的终极理由。这些复制分子源远流长,今天我们称之为基因,我们就是它们的生存机器。
自然选择的颗粒度(最小单位是基因
任何一个个体不过是寿命不长的基因组合体的临时运载工具,而基因却能够生存很久。基因不会衰老,它一代一代的从一个个体转到另一个个体,用它自己的方式,为了它自己的目的,操纵着一个又一个的个体,它在一代接一代的个体陷入衰老死亡之前抛弃这些将要死亡的个体。
每个个体都是独特的,也就是说仅有一份拷贝,因此在实体之间进行选择是不能实现进化的。你的子女自由一半是你,你的孙子孙女自由1/4是你,经过若干代,你的独特特性在你的后人中只有极小的一部分,即使他们还姓你的姓。
成功的基因并不一定是强大的基因,而仅仅是在群居协作条件下比其他对位基因能更好的操纵生命体去生存和繁衍基因。作者使用了说德语的划船手和说英语的划船手在教练心目中的能力作为比喻。
生存机器与机器人
生命体都是有目的性的,但是有目的性的却不一定是生命体,例如各种被委以使命的机器人。基因也控制着它们所属的生存机器的行为,但不是像钢铁人那样人为操作,而是像给无人操作的机器人编写程序那样间接操控。因为时滞原因,它们只能事先部署,事后生存机器在独立操作时它们只能袖手旁观。作者用了《仙女座的A》中的故事来比喻:离我们200光年之遥的仙女座里又一个文明世界,那里的人们想把他们的文化传播到远方的世界去,但是,一切通信都需要太长的时间,等待对方的回应并保持通信是没有实际意义的。因此,他们写了一份长篇电文,指导别人如何建造一台巨型计算机并为它编制程序。人类截获了电文并按照指示建立了巨型计算机,然而仙女座人实际上是想利用这样的巨型计算机进行殖民统治,这台计算机几乎把整个世界至于它的独裁之下。仙女座人并没有直接操纵地球上的事务,而是用这样一台计算机来达到他们的目的,正如我们的基因为我们建立了一个大脑一样。
基因预测到,吃糖和交配可能对自己的生存有利,因此告诉了大脑口中的甜味以及情欲亢进是有益的。但基因却不能预见到糖精和自慰也可能为它们带来满足。它们也没有能适应,在物资充裕的现代糖吃的过多的危害。
一些有趣的观点
基因库中在生命周期晚期活动的致死基因比早期活动的致死基因稳定,因为年纪较大的个体如果至少经过若干次生殖之后,致死基因的作用才表现出来,那么它依然可以遗传给无数后代。因此,如果可以想办法让基因认为它所寄居的个体比实际的要年轻那么就可以延长人的寿命。
无性生殖和一般生长无任何区别,二者都是简单的有丝分裂,因此整片榆树林可以认为是一个单一的个体。
我们从来不知道最早的英国人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到这里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在潮湿的岛屿上,创造出了王室和政府理论、财产与契约的理论、法律和税赋的理论,这些理论改变并最终提升了我们,不列颠岛曾是罗马的行省,伴随着罗马的衰老,公元410年罗马军团被召回帝国首都后,不列颠行省三面受敌(西是爱尔兰部族、东面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北面是皮克特人),只能自求多福。
在整个5世纪,来自现在德国、丹麦和低地国家的人作为英国人的先辈开始大量定居下来。到6世纪末,一共有12个王国,后来兼并为7个。
到8世纪末维京人入侵,7国合并为4国:诺森比亚、麦西亚、东安格利亚和韦塞克斯北方维京人一点一点征服了盎格鲁—撒克逊王国,吞并了东安格利亚,在诺森比亚建立了一个傀儡政权,蚕食了一半麦西亚。当他们最终觊觎韦塞克斯时,被阿尔弗雷德国王击败。
在定义一个民族的地位时,除了语言,民族意识是一个很重要标准,事实上,一个民族总是需要借助一个“外国身份”的对照来形成,比如,对意大利人来说,奥地利人就是外国身份9世纪的英吉利人,他们面临的外国人就是维京人到10世纪时,英国完成了英格兰的民族统一,形成了完整独立的民族国家,将其他欧洲国家远远甩在了身后,当然,英格兰的民族融合体现为一个过程,边界也具有某种程度的模糊性,读后感·盎格鲁—撒克逊人逐渐向西扩张,被征服的不列吞人被称为“陌生人”或者“外族人”,后来被称为“威尔士人”,威尔士人的原意就是“陌生人”或“外国人”。
历史学家苏珊·雷诺兹说:“英格兰王国的居民习惯称自己为英国人,而不是盎格鲁—撒克逊人。这不是一个用连字符连接起来的王国,而是国民认为它们归属同一个民族国家”
10世纪是这个早期英吉利国家的黄金时期:统一,富裕,依照法律施治,后来发展出了议会民主、司法独立和个人自由等,逐渐形成了区别与邻国的种种特质。
《自由的基因》来自保守主义者自认辉格党传承的制度自信和历史解读,盎格鲁圈视角和英国例外论,绝对黑欧盟、大政府、司法能动主义、文化相对主义、高税率、福利国家等;个人独立、负责任的自由、代议制、普通法、财产权、清教渊源、个人主义文化等构成例外的制度特质;因地理条件(无常备陆军)和法律性斗争偶然胜利,在早已发育的个人主义民族认同基础上,日尔曼部落古老自由得以与来自欧陆的诺曼传统(王党—托利党;工党—欧盟)斗争,确立大xianzhang、光荣革命、美国法律等自由政制特性,加之语言、宗教和民族多元性,形成盎格鲁特质;原名—我们(英国人)怎样发明(发现)自由?自由缘何如此重要?中译本改为先名,估和作者立论来源之一为麦克法兰相关,麦氏中译新书为“现代世界的诞生”,倒也相配。
是父亲,鼓励我茁壮成长;是父亲,帮助我度过难关;是父亲,引领我不断进步;是父亲,让我爱的温暖。在我心中,父爱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从点点滴滴的小事中自然显露出来的。
那是一个寒冬腊月的傍晚。父亲跟往常一样骑车接我回家。大风狂哮着迎面吹来,路边的行人都缩紧了脖子,空旷的马路上只有父亲弯着腰,带着我,艰难地踩着自行车。尽管爸爸像一堵墙似地挡在前面,我在后座上还是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雪从阴云密布的天幕中疾驰而下。“太冷了,咱先找个地方暖和一下吧!”我用发颤的声音说。父亲急忙停下车,摸了摸我的手,又看了看天。“这雪一时半会儿恐怕停不下来,咱们再坚持一下好不好?很快就到家了。”说着,父亲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又骑上了车。在父亲温暖的大外套下,我终于觉得身上有了暖和气儿。但我忽然想到,爸爸帮我挡风,还穿这么少……。于是我在风中大声问:“爸,您也冷吧,外套还是给您吧?”“儿子,老爸骑车热着呢!”父亲在风中大声地回答我。
雪越下越大,风越来越猛。车轮开始打滑,我们在风雪中显得寸步难行。我站起来,搂住父亲的脖子,手碰上了他的耳朵,啊,可真凉呀!可是,当我顺着父亲的脖子往下摸,竟然湿漉漉的。原来,父亲已累得满身大汗。路灯下,父亲额头上那晶莹的露珠,不知是雪水还是汗水。
时间好像凝固了,感觉过了几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家门口。
打开门,回到温暖明亮的家。这时,我突然被父亲的脸吓了一跳。那是一张跟平常很不一样的面孔:嘴唇乌青,耳朵通红,鼻尖发亮,脸上多了好些皱纹。我第一次发现,父亲已苍老了许多;我第一次注意到,父亲的头顶已被一圈白发包围了起来;我也第一次体会到,父亲为了儿子根本顾不上自己。我的心在微微颤动,鼻子一阵发酸,眼泪只想往眼睛里涌。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也是父亲教我的。我默默走过去,紧紧地扑在父亲的怀里,父亲则亲热地拍了拍我的背。
父爱就是这么微小而无言,却温暖而伟大的。从此以后,只要回想起那个风雪交加的傍晚,我的心中总是涌起一股春天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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