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后面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经常漫步在竹林幽径中,一股自然清新的芬芳扑鼻而来,抚摸着那清脆光滑的枝干,细腻而有光泽,如一块晶莹如水的玉,温润又纯洁,没有任何瑕疵。树枝越向上越细,却仍不减青泽。那一圈又一圈褐色的竹节,凹凸不平,自然地把清新之气节又衔接带入了下一段竹节……
再看那竹叶,刻画了清晰的直线、边缘,有种不知其名的东西,指尖划过,发有淡淡的摩擦声,它们或平或折,或正或侧,大多数两片三片几片呈“人”字形或“个”字形拥簇在一起,中间掩藏着还未舒展、又细又长的叶子。
翠竹美,古来被世代传颂,它不但以那挺拔壮丽的姿态陶醉世人,而且以它那不屈的品格受世人敬仰。
立在竹下,我不禁追忆起南宋忠臣文天祥,那流芳百世的名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汗青?不就是经火炼成的竹么?当南宋灭亡在即,明知复国无望,仍不屈于敌人。虽然敌人也敬重他,并许于高官厚禄,但他仍不忘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坚贞不屈,为了让文天祥投降,元兵用尽酷刑,什么夹手指……层出不穷,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大义凛然地踏上了刑场。
闭眼聆听,翠竹萧萧,我仿佛听见了那气壮山河,万代传唱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仿佛看见了文天祥昂头走向刑场,那坚定的目光,不屈的笑容。
这就是竹,不屈不饶“任风雨来袭,我自岿然不动”的气概,显现在不计其数,名流千古的爱国将领中,留下可歌可泣的颂章!
它静静地伫立在一条平敞的小路上,历尽坎坷;它总是被人忽略,却总保持“开朗”的`性格。它总是为人们默默地无私的奉献。孩子们在它的怀抱下尽情的玩耍,老人们在它的树阴下健身运动……它是谁?是的,它是路边的一棵平凡的树。
春天,它枝繁叶茂,粗大的树枝上长了许多鲜嫩的嫩芽。可是过往的人们只是偶尔抬头望望那高大的树。也有些人还会埋怨,这棵树栽在这里有什么用?还挡着过往的路,真是的!可这棵树不管别人怎么责怪,或谩骂,它都不会放在心上,永远的体现出心胸博大。
夏天,天气炎热,许多街坊邻居,和过往的人们都跑来这儿乘凉,它默默的奉献,却都没有叫过一声“苦”,也许只有夏天,人们才会理会这一棵树吧。
秋天,这棵树的树叶都变黄了,无数的树叶飘落,犹如一只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可环卫工人觉得这些飘落的树叶还要一片一片的扫,很麻烦,面对人们的指责,大树显然有些失落,可又无能为力。
冬天,所有的树叶都凋落了,只有那几棵干枯的树枝在那风雪交加的天气里伫立着。它更加显得自信了。
路边的树,虽然经常被别人责怪、忽略,但一直都那么无私奉献,坚强乐观。
沐浴着秋天的阳光,花坛里许多无名小花开放了。远远望去,一簇簇,一丛丛,五彩缤纷。微风吹过,花儿摇曳着,像五颜六色的玛瑙在绿毯上滚动。这些不知名的小花开在叶片细小的茎杆上,朴实奔放。这些无名的花儿并不算大,却昂首向天,为的是得到阳光的沐浴,把更多芬芳带给人间。他们在百花的世界里,不孤芳自赏,不炫耀自己,只是默默的开放着。这些花并不为人所知,没有作家的赞美,甚至没有人注意,但是他们依然坚持不懈地努力生长。它们用自己的花朵,来点缀大自然。这些无名的小花,有着多么高尚的内在美呀!
猛然间,我心头一高,在我们身边,有多少像无名小花的人啊!他们普普通通,不引人注目,但他们却用勤劳的双手,聪明的头脑,为人民、为祖国创建财富。
小花是美丽的、可敬的,但是更可敬、更伟大的是平凡而普通的劳动者。
还是我小的时候,妈妈就给我买了铁蛋。
铁蛋是个仿真娃娃,黑乎乎的脸蛋,短短的小黄毛,还有一两颗小米牙,但我还是喜欢他那蓝色的大眼睛。
听外婆说,我第一次抱铁蛋出门的时候才两岁,那天,天空蓝悠悠的,有时也会有一两阵风吹过,我喜欢这样的天气。所以,刚出家门便抱着铁蛋乱跑乱跳,即使摔了一个大跟头,我也不哭,还有一个劲地在那儿傻笑。
到了公园,我又把铁蛋抱下婴儿车,跑到外婆跟前奶声奶气地叫着:“我要去那儿。”我抱着铁蛋边说边指向每次都去的小型游乐场。
外婆同意了,我一颠一颠地跑上滑滑梯,先把手中的铁蛋从上面扔下去。可惜那时候我还小,一扔就把铁蛋摔得不成样了,只见铁蛋先是在滑滑梯上跌了几下,又从滑梯的垫子上弹了起来,重重摔到地上,可是我不懂,还在滑梯上面叫道:“好玩好玩。”说着便奋力向下冲,从滑梯上滑了下来。
但是要知道“坏人”就该有惩罚的,没想到我撞到了铁石那似铁一般的脑袋,当然,我也从那时开始给它取名为铁蛋,因为我的头被撞疼了,在地上哇哇大叫起来,还一边使劲用脚踢向铁蛋,铁蛋也不反抗只是笑着。而外婆呢,也不过来,只是在一边笑着一边看着我。闹够了,我也不叫了,重新抱起铁蛋,与外婆回家,铁蛋也在我怀里嘻嘻笑。
时间似流水,慢慢地我已经变成了大姑娘了,但是仍没有改变,十岁那年暑假与妈妈,爸爸去外地旅游。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还抱着铁蛋向妈妈哀求道:“妈妈,我想带铁蛋去行吗?”妈妈不同意,板着脸生气地说:“你都这么大了还玩这个娃娃呀?不行!”没办法,我只好偷偷地把铁蛋藏在我的包里。到了旅游的那天我爬上车子,悄悄地带抱起铁蛋,妈妈只好无奈地转过头。
我抱着铁蛋坐在车子上,铁蛋还是如小时候我抱着他一样,笑嘻嘻的,天空一碧如洗,一阵微风吹进窗里,吹到了我和铁蛋的身上,也吹到了我的心中……
放下电话细一思量,这已经是父亲第四次催我了。父亲说,这场大雪过后,红橘更甜了,硬是甜得入了心呢!说这话时,那声音挺富激情的。父亲的意思,要我快些回去,尝尝今年橘子的味道。
父亲精心侍弄的那些红橘树,是十多年前我从外地弄回去的。那一年我刚参加工作,为了表示孝心,我特地买了十几株红橘苗,回家同父亲一起栽下。从此,父亲便精心侍弄那些树苗,似亲儿女般。浇水。施肥。修枝。***虫,那严肃劲,不亚于教育我们。那些果实也很通人性,几年后便出落得挺拔而多姿。我记得第一年花开时节,父亲在电话里像孩子见到第一场雪那般激动,父亲说,白花花的满树枝啊,香气跑了好几里呢!当乡亲们夸奖橘花的香气时,父亲又像孩子受了老师表扬那般露出羞涩的神色,说,这树是我儿子从县城弄回来的优良品种呢!就这样,父亲怀着兴奋和渴盼的心情,等待着橘子的成熟。那几个月,我们隔几天总接到父亲的电话。橘子有指头大了呢!橘子有乒乓球大了呢!橘子有鸡蛋大了呢!有些橘子有黄色了呢!有几个橘子全部黄了呢!父亲总是在说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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