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虽然平凡、渺小,但却有坚韧不拔的生命力;虽然不美丽,但却具有极其旺盛的生命力;这一切都是对生命的渴望而得来的力量!草,不管闪电雷击,不管狂风骤雨,不管严寒酷暑,它都毫不畏惧。这一切都是信念的力量,小草渴望生命,渴望生存,于是它又顽强地站了起来!
我漫步在小路上,看着路旁那一棵棵嫩绿葱郁的小草,陷入了沉思……也许,有很多人都把小草当成是弱小、无能的象征,认为它们那矮小的身躯经不起一点儿风雨。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在我眼里的小草,是那样的顽强,那样的富有生机,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它们本身具有的生命力和精神
一到春天,小草们就睁开朦胧的双眼,争先恐后地破土而出,与人们一同分享春姑娘所带来的喜悦与温暖。它们散满大地,为这块抚养它们的“母土”铺上了绿地毯……这千千万万的小草组合起来,才让人们看到了生命的伟大。
当然,小草的可敬之处不单单是在这里,它们身上还闪耀着一个亮点——顽强不屈的精神。小草虽然没有参天大树那样的高大挺拔,也没有花朵那样的鲜红美丽,但是,它们的精神足以盖过这一切,足以让人们重新去认识并惊叹它们。
暴风雨里,高大挺拔的大树被连根拔起,五颜六色的花朵已花残叶败,而小草呢,却以一种比物质的力量更加有力的力量赢得了胜利……
说到松树,我们难免会想起在寒冬时它那挺拔的身资,它留给我们的太多太多了。
松树,没有花的芳香;松树,没有白桦苗条的身材;松树,她更没有果树又香又甜的果实,但在悬崖峭壁的石缝里,别的树木难以扎根安身,惟有她能傲然屹立;在北风呼啸的隆冬,冰封大地的北国,百花凋零,草木枯萎,惟有她还生机勃勃。
松树不象梅花。有多少诗人来赞美梅花啊,可松树没有;又有多少被梅花的淡淡芳香所迷醉,可松树也没有。但她不因为这个而停止不前。为了汲取更丰富的营养,她把根伸到土层五米以下,为了在寒冬时减少水分蒸发,她把叶子变成了一根根小针。松树啊,松树,你何不把这份力用到开出更美丽的花或结出更香甜的果实上去呢?瞧,干旱的土壤上松树长得更加郁郁葱葱;暴风雨袭来,树木被连根拔起,可只有松树安然无恙。
松树正是以她那傲然屹立的姿态,愤然向上的精神,被人们视为楷模,七十年代,我国成功解决了松针叶的利用问题。松树可能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松针能被我们所利用。但她知道后,又马上把自己的松针献出来,为人类造福。
松树,她不怕狂风,不畏洪水,不怯干旱;松树,她舍己为人,甘于奉献。
我爱你,松树!
愿祖国大地处处撒下松子,愿神州之上尽是松树的铮铮傲骨!
它没有春天里桃树的争妍斗艳,也没有夏天里梧桐那硕大的叶片,更没有秋天里银杏树的一身金色的外衣。它只是冬天里,穿着朴素绿色外套的松树。
松树可以生长在不同的土壤上,因针叶灰分含量低,能忍耐土地贫瘠,松树的叶子象针一样,一簇簇向外伸长着,每一个都尖锐有力好像有一种精神支撑着它们使它们尖锐有力,公园里有几棵松树,“妈妈,为什么这树这么直?”我迷惑不解。妈妈严肃地说:“松树是笔直的,它不论在多么恶劣的环境下,仍然耸立地生长着。它以正直,朴素,坚强为美。”妈妈停了一会儿,接着对我说:“人要和松树一样,我们要学习松树的正直,朴素与坚强,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
从那天以后,我把松树作为崇高的象征,我对它总怀有敬仰之情。是呀,在祖国的神州大地上,有许多这样的伟人。举世闻名的科学家钱学森就是一个典范。他1934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后赴美留学。在学业有成后,他很想回到自己的祖国,他为此付出了艰苦卓绝的努力,但在美国政府的压迫下,他不得不滞留于美国。1955年在周总理的关怀下,他才踏上归途,回国后,钱学森为我国的运载火箭、导弹研制和发射作出了极大贡献……
在高山的顶尖上,挺立着一棵笔直的松树。狂风吹不倒它,严寒冻不坏它……
从小,我无论对什么树,都不懂得欣赏。妈妈总是指指点点地告诉我,这是梧桐树,那是白桦树……但我除了记些名字外,并不喜欢。我喜欢的是松树。
秋天,花儿谢了,草儿枯了,许多树的叶子都落尽了,松树却在秋风秋雨中舒展着它的枝叶,冬天,鹅毛大雪在空中飞舞,呼啸的寒风吹着树梢,猛烈地摇撼着松树。但它终究雪压不折,风撼不动。
我爱松树的顽强,更爱松树的无私!
松树默默地为人类奉献自己。它的树干是良好的木材;叶子可以提炼挥发油;脂液可以做松香,松节油;枝和根还是很好的燃料。总之,它粉身粹骨也无怨无悔。
这时,我不禁想起那些扎根边疆,建设边疆的边疆建设者。他们放弃各方面条件相对优越的家乡,在经济,文化落后,生活条件艰苦,自然环境恶劣的西部地区,代代扎根在大戈壁,奉献青春,坚强不屈;他们不择环境,不讲条件,哪里需要他们,他们就在哪里安家。
啊!松树,我爱你,爱你那朴实无华,无私奉献的精神!
今天,我躺在无限静谧的草地上休息。在我眼前,视线早已被放大了,我也早已融入其中。这时,一排蚂蚁印入了我的眼帘,我决定好好看看这些蚁中使者。
我跟在它们后面,只见那群蚂蚁整齐的排着队伍,身上扛着刚刚收获的食物,满载而归,不紧不慢得走着,它们的这身力气,使我感到吃惊,它们小小柔弱的身子竟然能扛起比自己大二三倍重的食物,它们的力量是多么大啊。我仿佛也变成了蚂蚁,跟在它们后面。我跟着他们,来到了蚁穴。
虽说是蚁穴,不如说是地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洞。当我仔细一看才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小洞,而是成千上万个洞。原来,每个洞穴都是相通的,它能来你家坐客,你也可以到它家玩,大家互相串串门,彼此交交朋友,叙叙旧。
每个洞都的用处,有的洞用来通风,有的洞用来储存食物,有的用来哺育下一代,还有的则是给蚁王和蚁族居民居住的。在蚁族,洞不仅各有用处,蚂蚁分工也很仔细。一部分蚂蚁是母蚁,用来生幼蚁。而雄蚁大多是被分去打仗,还有一部分是负责寻找粮食,运气好,几十厘米可能就可以找到够整个蚁群吃个丰盛的食物;运气不好,早上几千米都找不到一粒能吃的食物。可是它们就是这么顽强,它们以顽强的毅力。坚信着,找不到粮食势不罢休的精神,在数百平方米的地方一遍一遍的找,数百平方米连人找的都有点大,何况一只只渺小又渺小的蚂蚁了。它们始终不放弃任何一个角落,就算找到了食物,它们也毫无怨言的又长途跋涉的给扛了回来,他们就是以这样的一个精神,使整个蚁族强大起来。
这时,蚁穴外来了“天外来客”——飞蛾,它正停在岸上休息。它怎么也没想到。它的背后正有一双双眼睛,正寸步不离得盯着它,可它还浑然不知。到嘴的肥肉,怎么能让它飞了呢?这时,蚁王下令,全体蚁兵出动,按照那么大的猎物,可以够它们吃好几个星期了。紧接着,一群号称拥有数千万规模的蚁群军团出动了。可是飞蛾还不知道大难临头。蚁群军团渐渐出现在飞蛾的视线中,并以最快的速度包围了飞蛾,上千头蚂蚁爬上了飞蛾身上,它们分工有序,有的爬上了飞蛾,与飞蛾作斗争,有的则在下面等待指挥。有的则是指挥着搬运飞蛾的残骸。飞蛾还在挣扎着,不断的摇摆着肥胖的身姿,也不断有一群又一群的蚂蚁又爬上去,迅速在它身上吐蚁酸,撕咬着它,把它分解成一块一块的。战争就是这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除了自保,不然,只有等死了。飞蛾也不例外,它绝望了,它失去了反抗能力,它死了。它的四肢被蚂蚁分解,一一被带到蚁穴。可在战场上牺牲的动物是多么的可怜,但自然界就是这样啊!它们知道,如果没有它们的死亡,就没有蚁族的胜利,上千只蚂蚁将面临着饿死的可能,然而,蚁族也不可能会活下去。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同伴的生命是蚂蚁中永远不变的祖训。
夕阳慢慢的爬上山顶,又从山顶慢慢的进入了地平线中。鸟儿高歌回家,我也起身准备回家。再见了蚁群,再见了死在战场上,为蚁族奋勇***敌的蚂蚁战士们,我想现在,蚁王也一定在为你们感到骄傲,再见了那拥有坚韧不躯的蚁族。再见了!
白杨是种奇特的树,其实他也很平常,只不过是他身上的块块伤疤,在日夜闪动着光辉。
伤疤又名节疤,人们若想让他们成为栋梁,必须毫不留情地把旁枝杂干砍掉。创伤留了下来,就成了节疤。
白杨定是委屈,他有他的自由,凭什么让别人干涉。他想反抗,但无济于事。手起刀落,刀不认人,人类象切除肿瘤一样砍去了本属于他的树枝。
ròutǐ的痛是暂时的,区区小伤不会要了白杨的命。虽然他很伤心,但由于没有了旁枝,他一心向上生长,最终成为一棵栋梁。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对于人,外伤不久便会复合,有时甚至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对于白杨,就没有那么走运了。节疤仍会顽强的留在他的身上,留在他的心里。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如果人遇到这种情况,他就有可能认为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怨天尤人,日渐消沉,甚至会懦弱到轻生。但白杨不懂这些,他就不会像人类那样做蠢事。就算他懂,他也没有能力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也没有能力使节疤消失,任凭他留在自己心里……
待他再大一些,他就会明白,其实,他比人强的多:
他没有人类的羁绊,所以他能一直生长。
他没有人类的懦弱,所以不会去想放弃生命。
他没有人类的自私,所以能坦荡地望向远方。
其实他可能没有注意,他拥有一样东西:节疤。
现在,我们可以不叫他节疤了,叫白杨的眼睛更为合适。惨痛过后,伤疤其实只是存在于他的肌肤。而心理的节疤转变成为一颗颗明亮的眼睛,默默地欣赏着这个世界。
成为栋梁的白杨,不见累累伤疤,但见颗颗慧眼。无需点化,白杨顿悟:最难得的经历是受伤,最明亮的眼睛是伤疤。
后记:白杨问了问成为栋梁的老白杨:“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恣意生长呢?”老白杨笑而不答,因为他知道:只有经过岁月的洗礼,那些伤疤才会真正变为白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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