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红军和敌人打仗时,他们不怕苦,不怕累,坚持不懈地向前挺进,一直向前挺进了两万五千里。红军在长征途中饿了就吃野草、皮带;渴了,只要身边有河,他们就喝河水。我想:他们的生存条件比我们要艰苦的多得多,没有我们现在好,我们现在哪有人还能咽得下皮带、野草呢?我门这叫生在富中不知富呀!他们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奋不顾身,和敌人拼搏起来。红军们的勇敢令人感动!
在漫长长征的战斗中,最让我感动的就是“飞夺泸定桥”。
1935年5月,红军的先头部队强渡大渡河成功后,国民党就调集了大量的兵力增援泸定桥,企图把红军的队伍切开,但先头部队的战士们用两天的时间走了一百六十公里赶在敌人增援部队的前面到达。而后续红军部队组织了二十多名勇士的突击队,由于桥板被日寇拆除,所以攀着只剩下铁链的大铁链,冒着对面桥头堡敌人的枪林弹雨,奋勇向前,他们的身下大渡河水流湍急,一旦失手或受伤落入水中则必死无疑。但勇士们仍然冒着密集的炮火,奋不顾身,勇敢顽强的向前冲,一个掉下去了,下一个冲上来,受伤的战士在要掉下去那一刻还在向敌人射击。
他们知道他们只能前进,在他们身后有***,有党中央,有千千万万个红军战士。最后剩下的勇士们冲破了敌人在桥头堡的火墙,冲进了泸定城,和后续上来的红军战士一起彻底消灭了国民党的.部队。这次战斗的胜利粉碎了蒋校长要把红军消灭在大渡河以南的企图。为长征的胜利大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所荒废的今天,正是昨天殒身让所祈求的明天;我所祈求的明天,正是抓住今天至人的昨天。
学校门口张贴着一张海报,上面写着“迎着照样想一想,我今天将要学些什么?面对夕阳问一问,今天我学了些什么?”是啊,每一个今天都已成为昨天,每一个今天都将成为明天。
祖国·今天
从帝国主义用大炮轰开中国的`大门开始,从八国联军侵华开始,从南京大屠***开始,从九一八事变开始,中国人见证了腐败的清政府,颓废的中国。从新中国成立的那一刻开始,从改革开放开始,从研制两弹开始,从发射火箭开始,从中国成功举办奥运会开始,中国人继续见证着伟大的中国,科技腾飞的中国。
纵观历史,中国人受尽了屈辱,中华民族受尽了屈辱。而现在,中国人扬眉吐气,中华民族这头狮子已经醒了。
家人·今天
在我牙牙学语的时候,父母的爱护,外婆和爷爷的偏爱,让我犹如每天活在蜜罐里,甜蜜蜜。在我懂得孝道与爱的时候,父母的教导,外婆与爷爷的哲理,让我知道作为一个人应做的事,今天,我们依旧如此,今天,我们依旧开心,今天,我们依旧幸福。
昨天·今天·明天
是的,昨天已成为过去,今天已是现在进行时,明天那是将来时,我们应该向前看,抓住今天,珍惜今天。
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报道,如果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三个选择,昨天,今天,明天,老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今天。因为他说,人活在当下才是最好,想我这种人,昨天已经无可留恋了,明天对我来说只是未知数,所以我选择今天。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昨天,因为对我来说,昨天有太多太多的遗憾,想要弥补。
珍惜与荒废
我们班里有“学霸”有“学渣”,对这两类学生的命名完全取决于他们对于学习的态度和对今天的珍惜与否。OK,可以举个例子,我们班的学霸XXX他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毫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只是有了他那种珍惜时间,珍惜今天的精神,才会当之无愧,让我们心服口服,我们班里的XXX,他来学校完全只是养身体,长身高,每天除了玩就是玩,毫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去玩。别人用时间,他用时间玩,难道不是荒废今天的一种表现吗?
今天,也是每一天,不仅仅是学习,只要是做任何一件有意义的事都算珍惜。雷锋在他那有限的时间内,创造了无限的财富,帮助了无限需要人帮助的人,这是荒废,对我们平常人来说,二十三四岁还在上大学或者已经步入社会了,向父母要着血汗钱,随手挥霍,这是荒废。
我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抓住今天,把今天当做创造财富的一天,这样就不会因为荒废今天而小每小晨,不会因为逝去昨天而感到小惋惜。
珍惜今天,抓住今天!
曾经身经百战、九死一生的传奇将军,88岁的王定烈老人至今仍喜欢在家里穿草鞋。他难以忘怀六七十年前的那些往事。1936年7月,王定烈所在的红四方面军第5军第二次穿越草地。这一次,18岁的他准备了一条拐棍。
“在草地上行走,随时都可能陷入泥潭。”王定烈回忆说,“每走一步,都先用拐棍这儿戳一下,那儿捅一棍,找到一块能够落脚的地方后再迈出下一步。”进入草地后,王定烈患上了重感冒。两天后,师长兼团长郭锡山见他的病情没有好转,借故把他丢弃在荒野之上。
“幸好政委万汉江赶来,与郭大吵一架,几乎动了枪,才又把我找了回来。”王定烈回忆说,郭锡山在后来西路红军血战河西走廊的战斗中当了叛徒。1936年10月,王定烈随部队开始西征。这支由2万余名红军将士组成的西路军,经过几个月的浴血奋战,最终兵败在一个名叫石窝山的地方。
1937年3月,敌人包围了石窝山的西路军余部。王定烈和战友们凭借有利地形进行阻击。上午10时,敌人突然占领王定烈所在团的右翼前沿阵地,七八个敌骑兵挥着马刀冲了上来。“一个敌人拨马冲过来,举起马刀朝着我的头顶斜劈下来。好在一个战友调转枪口,将敌人击落马下。”王定烈回忆说。但,王定烈还是被子弹击中。一颗7.9毫米的步枪子弹从他的左后腰穿进去,打穿左肾,之后向上,卡在脊骨间。他当场晕了过去。
苏醒时,已是下半夜了。王定烈在尸体堆里,又找到两名负伤的战友。第二天,他们找到一个独屋,里面有二三十名红军伤员挤躺在一起。于是,他们走进去,也挤在一起,晕晕乎乎地睡着了。“突然,一挺机枪从窗户里伸进来嘎嘎怪叫,满屋的人立即被扫倒一片。紧接着闯进来的马家军手举马刀一阵疯狂乱砍。”王定烈比划着手势,“我的头被猛击一下,一下子又昏过去了。”
记者注意到了老人的伤疤:耳根上部的一条刀痕深及半个脑门,左右手各有一道伤深及骨的刀疤。当时,王定烈戴的棉帽上,有一个铁片做的“耳朵眼”,恰好挡了一下马刀,才使他的半个脑袋没有被削去。他手上的刀疤,则是在遭到刀击的一瞬间,本能地护住头部而被砍伤的。
等到王定烈再次苏醒时,天色已近黄昏,屋子里的其他人都牺牲了。他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沿着小路走了。两天后,他还是被马家军俘虏了。王定烈和被抓来的其他西路红军,被关押在甘肃省甘州(今张掖市。天气渐渐变暖,几乎每天都有死亡的战友被抬出去埋掉。他身上的刀枪伤口,四处化脓,腐烂发臭,生了许多白花花的蛆虫。
“一天,来了一位身材修长的女护士,她仔细地为我擦洗伤口。当擦到腰上时,她‘啊呀’尖叫一声,捂着嘴转身跑了。原来,伤口处生的蛆已经结成了团,扑拉拉地直往下掉。过了一会儿,女护士又转回来,流着泪用纱布将一团团的白蛆从伤口处拨下来,把腐臭的烂脓一点一点地用盐水洗干净,整整用去了一大堆纱布。”王定烈回忆说。
后来才知道,这个女护士是地下党派来专门照顾重伤病员的。在她的照料下,王定烈的伤也渐渐好转。这时,叛徒郭锡山企图劝降他。
“我在团部当书记的时候,和郭锡山打过几个月的交道,知道他的德行。这个家伙打仗不行,平时讲吃讲喝,干部战士对他都很反感。”王定烈回忆说。然而,横在腰脊上的那颗子弹,卡得他始终直不起腰,在叛徒面前只能弓着背。这让王定烈十分恼火。“在叛徒面前挺不直腰杆子算啥玩意儿!”王定烈回忆说,他牙一咬,心一横,硬是一挺,那颗横着的步枪弹头顺了过来,和脊骨平行,如同动了一次手术。
王定烈的腰直起来了!后来,在党中央的交涉下,王定烈被释放了。在之后的革命生涯中,他又参加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最高职务曾任空军副司令员,1961年晋升为少将军衔。而那颗子弹却一直在王定烈的腰里停留了16年,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才得以取出来。至今,这颗子弹,仍被他保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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