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母爱是慈祥的,父爱是严厉的。”我就有这么一位严厉的爸爸。寒假里,我在大伯家吃年夜饭。吃完饭后,老爸他们在客厅看电视,我和宇其哥哥去楼上玩了。我拿出弹弓吓唬哥哥,瞄着他,哥哥从楼上躲到楼下,我死追不放“嘭”一声我撞到了人,“啊!对不起”一抬头居然是老爸,“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老爸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脸上不曾有任何风吹草动,见到我一声怒吼,顺手夺过我的弹弓,把我拦了下来。
老爸用他那双“可怕”的小眼睛死死的盯住我,令我十分害怕,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被施定了魔法般,动都不能动。“你这泼猴,怎么这么调皮?怎么能拿弹弓对着别人,万一弹珠弹到了眼睛怎么办,你有没有安全意识?”老爸噼里啪啦一顿骂。我嘟嚷着:“我假装打哥哥的,没想拿弹珠去打哥哥的”“就算你没真打哥哥,但是你用弹弓对着哥哥,哥哥会害怕的,再说你万一失手弹出去哥哥岂不是要受伤了,你想一想,换着哥哥拿弹弓对你,你会不会害怕,吃了年夜饭你都十四岁了,这么大的人了,以后做任何事要学会换位思考”:老爸摸着我的头批评道。听完我羞愧难当,对啊!我玩的时候怎么能光图自己开心快活,不去考虑到别人感受呢。
回家路上老爸嘴里依旧不停地蹦着词儿,什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男子汉走路腰要挺直,去别人家做客要懂礼貌叫人,吃饭要斯文有礼,喝汤不要发出咂咂的声音,天!老爸简直就是“唐僧”再世,专门来收我这泼猴滴!老爸的那番教导,让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也正是老爸的严格要求,让我在一次又一次事件中学会自我完善成长为一个乐观开朗、善良真诚的人。
小孩子生性好玩,又有很强的好奇心,对一切新奇的事物都想亲身体验一下,有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这,就是小孩子的天性。
小的时候,幼儿园的作业少,每次完成了作业,我都要缠着爸爸妈妈陪我玩。
有一次,爸爸妈妈有事外出,把我留在了家里,我东瞅瞅,西瞧瞧,唉!没有一点好玩的东西!这时,奶奶拿着一根细绳,神秘地对我说:“来,奶奶给你变‘魔术’!”一听有“魔术,”我便一溜烟跟着奶奶跑了。
只见奶奶拿出一根细绳,转眼间打好了一个结。奶奶的手指无比灵活,用那根绳子变出了许多东西,比如金鱼、蚊子、热气球……“哇,太神奇了!”我开心地大叫起来。
从那以后,我便迷上了翻花绳,天天缠着奶奶给我翻这个,翻那个,奶奶也总是不厌其烦地答应我。
一天,奶奶翻出了一只可爱的小公鸡,我忍不住问:“奶奶,这是什么啊?”奶奶抚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傻孩子,这不是你吗?”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属鸡,所以奶奶翻了个小公鸡啊!奶奶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更多了。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小公鸡永远在我心里!”
那时我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长大后才知道,奶奶是多么爱我。虽然她变老了,不能在翻花绳了,但我永远爱她!那个会翻花绳的奶奶!
有些黯淡的眼神,显得中规中矩的眉毛,略小的鼻子,嘴巴和耳朵配在女生中略有些高大的身材和清爽的短发,打造出了宇宙中难见的个性生命体。不过,这些反是我常使人疑惑我进错厕所的外表罢了,我要展示的是我的个性风采。
如果在判断题中说我是一个多重人格的人的话,是完全正确的。只要跟我“相濡以沫”过一段时间的人都说我善变,这两个字在我的字典里可不是个贬义词。
的的确确,我特善变,有时也许你刚刚看到我在书里和李白吟诗作对,说不定下一秒我已经跟着闺密顶着生活老师的臭脸,到田径场尽情挥洒汗水了;有时,也许你在我的作文本里刚看到一篇对生活的悲观感慨,说不定下一页,你又会看到我写出来的笑容;我生气时,见到不顺的人,硬要骂骂咧咧几句,可几分钟后肯定在跟刚才吹胡子瞪眼的那个人嘻哈打闹了。我还是个特有安全感的人,好多朋友都这么说我,我偶尔会追问原因,可他们都只是说感觉,我想应该是身高问题吧!
其实我这个人又自恋又狂妄,而且野心勃勃,许多人都这样说,老妈还说我这个人轻佻,开始我会反驳,可是说的人越来越多,连我都这么认为了。说起自恋,从我每天对着镜子摆各种pose就知道了,这还不怎么,我每天在家抽出两小时来照镜子这事儿也算了,就冲我每天将老妈老爸的衣服混搭在我身上,这事妈妈就要抓狂了!论狂妄,我常会在别人完成不了一件事的时候,轻蔑的讥讽他们,然后转过头来却要用尽力气完成,没办法,谁叫我好面子呢?而且我这个人吧是典型的白羊座加双鱼座,做事冲动,多愁善感,有时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所以我是个有点小阴险的人。
话不多说,看班上那个戴木制蓝框眼镜,失神的望向远方的那个假小子就是我了。
看着夕阳,我不禁想起了他。
他大概十五岁了,长得很帅气,浓眉大眼的,还能说会道,穿着也整齐干净。美中不足是他的鼻子,平平的。
据说他幼时曾高烧不退没有及时治疗导致原来挺高的智商降下一大截儿,傻乎乎的,挺爱笑。我问他一个朋友:“他那么傻,为什么口才那么好?为什么你们愿意做他的朋友呢?”我含着嗤笑看了看正在不远处读书的他,我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他一定也听到了,但只是微微抬了下头,又继续去读《十万个为什么·生物》了。
他的朋友也看了他一眼,随即用严肃而含着敬佩的声音说:“他很努力。”
他的名字自始至终我也无处知晓,只知道这个人是我一个朋友欣欣的哥哥,她对我抱怨说:“我哥很努力但是好难学会,炒鸡蛋饭我都教了他好久!我真想说他傻。”
“你哥的朋友都很敬佩他,说‘他很努力’。”我说。
听了这话她微笑:“是的,这是我唯一为他骄傲的地方。”
我不由得看向角落里的他,那张掉漆的木桌和旁边漂亮的卡通书桌成为鲜明的对比,他坐在木桌后面,津津有味地看着《红豺》。木桌是他自己做的,油漆也是自己涂的,已经用了好几个年头,还是舍不得丢。
我是在夕阳里走的。
“静儿,我们该走了,快要开学了。”妈妈对我说,把帽子扣在我脑袋上。他没有来,只有欣欣跟在我后面。
车子动了。我坐在后座向后望去,欣欣红着眼挥舞着手,他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静静地看着我走,格子上衣在风中轻轻拂动,衬着他白净的脸。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金边,他像太阳,正用他奋勇向前的精神以及他宽阔的胸襟照耀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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