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初秋的下午,太阳公公正准备 收拾东西回家睡觉。公园里昏昏暗暗,偶尔能 听到树叶抖动时的“沙沙”声和风儿的呼啸声 ,好像大树伯伯正与风姐姐比唱歌,谁也分不 出个高低。
我一步一步地走入公园深处,天也渐渐 暗了下来,太阳公公也到了家门口,他的'伙伴
“清晨,我站在高高的山岗,看到铁路修到我家乡……”每当我听到这首歌,仿佛身临其境。前几天我在乡下的姥姥家,就体会到清晨的美丽。
清晨,东方欲晓,公鸡打鸣。一阵阵“喔喔喔”吵得我再也睡不着觉。原来是前院鸡笼里的一只只大公鸡在引吭高歌,仿佛在对姥爷说:“主人主人,快放我们出去,我们想抖抖翅膀,想吃饭,想呼吸新鲜空气。喔喔喔。”姥爷好像听懂它们的意思,把它们放出来,撒几把麦子给它们吃。姥姥家的后院里的鸡圈里还有10只鸡。姥爷又端一个盆,和一盆麦麸,到后院喂它们,我跟着去。学着母鸡的声音叫起来,那些大公鸡不吃,扇动翅膀,不停地摇头看看周围的伙伴,好像在想:“那只母鸡在哪?它在哪?我要找它作伴。”一只乌鸡见啄啄它,好像在说:“你怎么那么花心?我这一个老婆不就够好的吗?”“哈哈,这些鸡真可爱。”我笑着说。
清晨,下一场小雪,那雪好小好小。雪虽然小,但是姥姥家的院子却变成雪的世界,雪的天下!远看雪,像撒一地白糖,最喜欢甜食的我,恨不得抓上一大把“白糖”咽下肚。刚刚抓上一大把雪,却很快就化。我疑惑不解。好奇地问妈妈这是为什么。妈妈却是“笑而不答心自闲”。让我自己想一想。我记得抓耳挠腮还是想不出来,后来妈妈告诉我:“是因为雪的温度只是零下,而人的温度却是37摄氏度左右,在这样的情况下,雪当然会化。”“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恍然大悟。
清晨,吃过早饭,我和弟弟来到田野,麦苗上的雪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几滴小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一群公鸡和母鸡,悠闲地在麦田里寻找食物,看到麦苗的叶子上有小水珠,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什么宝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争先恐后地抢起来。我看到那一群鸡的样子,感觉它们好笨好笨,不过笨得可爱。
清晨,你总是那么的吸引我,我终于见到你的真实面目。Iloveyou。
枫叶散落了一地宁静,橙光弥漫于整个黄昏,当落日的余辉洒满窗户的时候,几只晚归的鸟儿驮着夕阳懒懒的回家。就在隐含微微草香的暮气里,窗台上的花静静的谢去。一颗晶莹的水珠沁在她白皙的花瓣上滚动着,聚着,溅落在古老的石井栏上,摔开万道灿烂的金光,
江水东流,浮云缭绕,水波荡漾,流水依依。
我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天桥上,看着太阳一分一分的滑落着。那和谐的阳光暖暖的披在身上,像湖波散开一样柔和。天空中,一群白色的鸽子背对着斜阳,翻飞在金色的光芒里。回环来往,音哨齐名。忽然间,不知是谁把地上的夕阳失落在了江上。于是头白的芦苇,也被染成了一抹红颜了。
轻轻的,我转过身去--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江畔久违的暮色,对我来说已无太多言语。那份静谧中所包含的凄清,我无法想象。一个人喜欢静静的漫步在黄昏的沉寂中,希望在无限的时间真正体误那份莫名的情愫。待走到路的尽头时,太阳已悄然坠下,黄昏的画面永远的定格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喜欢做梦,特别是白日梦。因为夜晚的过分安静中,往往会不可预知的袭来太多未知的梦魔。此刻,我情意一个人独坐在黄昏的小桥上,在半昏半醒中,继续我的白日梦。
我目送一滩粉红的夕阳远去,又为自己点亮一轮清明的皓月。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晚风中的一抹云彩。
睁开惺送的睡眼,一眼就瞧见一旁脸色红润的老爸。忽然,一阵***动在鼻子内部响起,唉,又是免不了的每日一打。
可是这次的鼻子是不可阻挡的,它顽皮地喷涌出一股股“清泉”,让餐巾纸一层层地把它抱起来。就在这时,鼻子用了魔术,一股鲜红的液体伴着清水来到外边逛一逛了。“鼻子出血了!”我嘀咕。一旁的老爸可是名副其实的救火队员,一把把餐巾纸塞过来让我堵住鼻孔,鼻血一会儿便被阻止了前进的步伐。
我的脚旁边又挤过来软乎乎的东西,还一个劲地拱我。哈,准是老爸的脚,我一想到此,立即还回一脚,再外加两面夹击。这时,却传来了老妈的***:“豆丁,你怎么打我呀?”啊?妈妈把脚伸到我这边来啦?我一边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一边和妈妈玩起了脚趾头对对碰的游戏。
就在这时,爸爸妈妈那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紧急事故,只听妈妈一声尖叫划破长空。哼,肯定是老爸又使用“家庭暴力”了!我进入作战状态,气呼呼地对着爸爸那圆圆的大屁股就是一脚,老爸猛一回头就要反击,我一看大事不妙连忙伸出“点穴手”正中靶心——老爸的肚脐眼儿。
这一来,老爸可玩真的了,对着我的小腰伸出他“粗壮”的双腿——“啪!”我被踹到了床边。我也被激怒了,老爸想来真的,那我也和他拼了!我死死地用手指甲掐住老爸的手臂,随后使出了我的“超级无敌连环腿”。见老爸节节败退,我又抽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再次点中。老爸“哎呀”一声,转过身去。嘿,好机会来啦!我没有白白丢掉这么好的机会,对着老爸的背就使出了我的“看家本领”——降龙十八掌。谁知老爸随机应变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他见我欺负不过又去搞妈妈了。
我火山爆发似的,“呼”的一下站起来甩掉手中的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爸爸,嘴角向上一撇,便伸出一只腿,脚掌对准那圆滚的屁股,运足气力——“啪!”老爸哀叹一声:“你们还给不给我睡觉啦?”搞什么嘛,明明就是他先偷袭的么。真是!
妈妈和我大踏步地离开了房间,买我们的早饭去了。这场清晨的战役在我的胜利欢呼声中完美落下了帷幕,好久没有干过这么一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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