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班级里,几乎每2个星期要换一次同桌,在一次老师让我们自己选同桌,再写下来,在家里,我思考着,选哪个同桌呢?都怪老师要求男生选女生,女生选男生,这下几乎把我们全班人都给难住了,并且班里的女生几乎都是“母老虎”在我聪明的大脑里出现了“李欣宜”这三个字,没办法,谁叫她学习好,有文静,只好选她了。
老师果然把我和她排位一起,在我前面的男同学王安亿说:“尽然抢我同桌。”
她长着长头发,浓浓的眉毛,还有常常见她笑的嘴巴,如果你仔细发现,她嘴上还有明显的胡须,班里人几乎都以为她是男生。
在漫长的时间里我逐渐认识了这个人,原来她是一个性格古怪的人:她平常洒说说笑笑的,但一进课堂,却是细声细气的,说好都很轻,真希望下个学期也和她坐同桌。
她虽然在学习上和我差不多,但在运动上比我差得远,应该是她没有运动细胞吧!那也难怪,谁叫她是女生。
她身上的优点很多,说也说不尽,但也有些缺点。如果她犯了错,就会马上改正,就是我放错,她也会管,在那时,我真觉得她优点烦,有点啰嗦,在慢慢的后来,我也觉得她是为了我好。像这样的同桌,真是难得啊!
这就是我的新同桌,她的名字叫“李欣宜。”
周二,我们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等待黄老师调换位置。
黄老师决定让张誉和我同桌,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因为我终于可以躲避烦人的卢华庭。
一大早,我坐在座位上认真早读。没多久张誉背着个大书包走了进来,书包往椅子上放,嘴里念着:“诶呀妈呀,脑瓜疼呐,重死了!”我本想跟张誉打招呼的,可我“嗨”字还没出口时,他就去交作业了。
等他回到座位上时,他把我当作空气似的。不打招呼,读他的课文去了。我心中燃烧了熊熊大火。我以为张誊是个开朗活泼的男孩,眼前却是一个冷漠的男孩。我先不理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可没想到,张誊很快让我睁开了眼睛。那天上课,黄老师叫我们把书翻到第二页,把第一课的生字抄在小字本上。我翻书的时候,钢笔“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我连忙捡起来,糟糕,钢笔摔烂了!这可怎么办?我额角的汗不停往下流。
张誉看见了,问:“喻巧灵,钢笔是不是摔烂了?我有两支借你一支吧。”我呆住了,刚才那个冷漠的张誉去哪儿了?难道有两个张誊?现在的他,是乐于助人的他吗?一串串不解的问题向我走来。
我接过张誉的钢笔,说:“谢谢你!”张誉笑着说:“乐于助人是我应该做的嘛!”
后来,我发现张誉不少优点。比如说:背诵课文。我还只能结结巴巴地背诵第二自然段,张誉却已整篇课文倒背如流。张誊画画在我们班可是出了名的,一只凤凰都被他画得栩栩如生。比我们想象中的还漂亮些!
这次换同桌,我有了一个令人佩服的同桌!
我总想和闫宇恬不做同桌,因为他老是为难我或是给老师告我的状。我想了很多办法,可是,想的办法都不成功。你们看,闫宇恬小喇叭又开始告状了,她上语文课的时候对老说:“报告老师,她上课的时候不认真听讲。”可是,我总觉得我没有上课不认真听讲。在练字的时候,他又告老师:“他不认真练字。”这是她今天上语文课告的第二次状了。在数学课上,闫宇恬又举起手来对老师说:“报告老师,他上课不认真听讲,还老做小动作。”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告状了。
她有的时候还会为难我,当下课的时候她会不让我出去玩,不然他就会把我文具盒里的尺子折断,这时候,我只好乖乖的坐回了座位。
没办法,我只好向妈妈求助。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不想和闫宇恬坐同桌,您可以让老师给我换个同桌吗?”妈妈说:“你明天跟老师沟通一下这个事情吧。”第二天来到学校,我对老师说:“我想换同桌。”老师听完考虑了一会儿说:“你再给我告状一次,我就给你换同桌。”于是,我说:“好的。” 同时,老师也批评了闫宇恬。
从那之后,我和闫宇恬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不在告我的状了,也不在为难我了。这样,我和他慢慢的'和好了,我也不想再换同桌了。现在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我们也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或者一起玩。
我们有的时候还互换自己的东西,还互相谦让。
繁华喧闹的大都市和走一个多小时山路才到的民族村落,分别在这两个地方长大的孩子会有什么不同?
有这么一个节目,叫“变形计”,即让不同身份或不同环境的两个人互换,生活七天,去体验不同的生活。
一个父母闹离婚,没人管的孤僻的都市男孩和一个诚实、淳朴、帮家里做农务的民族村落里的男孩就这么互换了。
前者家境富裕,父亲有好几套房子,他(初中生)放假时,在家里不是一个人无所事事就是不停地上网。后者(初中生)或在乡野间疯跑,或那个小石头就与小伙伴玩“弹珠”,大笑起来颇有几分“豪气”的影子。
前者去村落生活,刚到地儿,独来独往的他就被全村人迎接,以及后者亲人的热情相待,他显得不知所措和困窘,所以沉默了。刚开始,他如鱼得水,东跑跑,西玩玩,还说睡得挺舒服,全当“农村七日游”。过不久就开始抱怨了,但是,面对帮他治疗睡时被蚊子叮的皮肤的(后者的)奶奶,面对因为村里大事都跑出去的亲人(习俗),却在中午时分跑回来,只为煮一碗面给他吃,他又沉默了―――-在开始去外省村落的'机场上,他面对妈妈依然叛逆不倔。
后者就如同我们想的那般―――被都市的繁华所震撼,被(前者的)同学热情相待,被班上的老师作为教育题材―――走多远去上学、要做多少家事、村里有什么之类的。只是令我们吃惊的是他那接受新事物,较为从容的态度。只是因为临行前家人的叮嘱吗?
换了,前者除此之外,还向记者透露与妈妈长期冷战的原因―――是一封被妈妈以冷哼对待的诉说心事的信(刚和妈妈吵完架,他想和解)。
换了,前者在常年在外忙生意的爸爸,与之冷战的妈妈之间,在这样的处境下,被束缚的心,感受到了(后者)家庭的温暖吗―――即使是贫穷;感受到(自己)家里的温暖吗―――妈妈平时的关心;感受到自己封闭的心因为新生活而被开了一扇窗吗?我们不言而喻。
换了,后者从贫瘠落后的村落里出来,感受到了世界之大吗;感受到了梦想的动力吗;感受到了被贫穷所束缚却将要飞翔的心吗,谁知道呢?
因为故事还在继续?
上语文课了,同桌又在和前面的小李说话,像一只活泼的小鸟在我旁边叽叽喳喳,飞来飞去。
我堵住耳朵,可她还是看不出我的不悦。我堵着耳朵,心想:“这只该死的鸟,真是太讨厌了!对了,我可以告诉老师呀。不行,不行,万一老师让这只该死的鸟站办公室,又告诉她是谁告的她,那我可死惨了——她和她那群讨厌的鸟会一起来说我、打我,那我后面的日子可是苦上加苦。”
“对了,我可以不告诉老师她的坏毛病,只对老师说我想换同桌,那不就行了。”想完,我又继续听讲。
几分钟过去了,那群讨厌的小鸟不但继续叽叽喳喳,而且更大声了,她们讲话的声音让我听不清语文老师在讲台上讲些什么了。我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举起了手。举手时,我的手在发抖,一举一放,最终还是没有告诉老师。
“快拿课堂本,我们要做笔记了。”语文老师在讲台上大声说道。我拿出本子,又看了看同桌,叹了一口气想:“还好,同桌终于没有讲话了。”
老师把笔记写在了黑板上,大家正唰唰地写,可我这个可恶的同桌的手又放在了我桌上。我把她的手挤了过去,她却露着齿,和我“战斗”。好心人——小玥说:“小李,你可不能这样对人,那是不好的。”小李听了,脸红了,只好不和我作战了。
我真想换同桌。
“喂,快把你的语文作业收起来,赶快,免得老师发现!”数学课上,同桌老毛病又犯了——偷偷写作业,作为班长的我,只好出声提醒他。
本人的同桌可是堂堂副班长,但他却有一些坏毛病让人难以忍受。第一天做同桌时,他的所有缺点就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了:玩小动作、偷写作业、看课外书……就拿他最让人忍无可忍的毛病——英语课讲话来说吧。
本来嘛,上课讲话得偷偷摸摸的,但是英语课堂说说唱唱,热闹非凡,趁此机会混水摸鱼的同学就多了。由于他坐在最后面,又适逢英语课,因此他讲话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没有丁点害怕之心。你看,老师在前面领着大家站起来做动作记单词了,他和前桌立即开启了天然的防御屏障。“喂喂,淘气包,单词我早会了。咱们来玩斗笔吧!”他豪言一出,前面的男生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同他玩起了斗笔。“哈哈,我赢定了!”说话声和斗笔的“嘭嘭”声陆续传进我的耳朵,严重干扰到我听课的效果了。我气得要死,怒瞪着他们,纠结着要不要告诉老师。好几次我都鼓起勇气要开口了,他们却冲我挤眉弄眼地小声道:“扣分,扣分!”若是告诉老师了,我们组一定会被扣分的。不告嘛,他们又会更加放肆。唉……最后,我的小组荣誉感胜出了,我决定不告密了。他们冲我笑得更欢了!我气愤地侧过身子,偏过头去。哼,眼不见为净!
老天呀,我什么时候可以换个同桌呢?他不但影响了我的学习,而且会给我们组扣分。怎么办呢?我好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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