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大家再熟悉不过了。无论是在风尘弥漫的路旁,还是在荒凉贫瘠的山冈,甚至在窄小阴湿的石缝里,你都能够看见它的身影。它是春的使者,也是新的开始。
我赞美小草,它是那样不平凡。
小草非常弱小,就连一滴小小的露水都能够把它压得很低很低,它不好像大树那样高耸,有不好像鲜花那样多姿,可当春姑娘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小草破土而出,嫩嫩的,绿绿的,撒满大地。它们是团结的,数不清的小草聚在一起,给大地披上鲜绿的衣装,是它们送走了冬季的干燥和单调,带来了色彩和希望。
我赞美小草,它是那样不平凡。
小草,它从不向人们索取,但它为了人们做的贡献是那样的多。为了防止黄河水的泛滥,第一步就是要加强中上游的水土保持工作。在这项工作中,小草可是头等功臣,众多小草的根在地下联结成网状,形成了坚固的防线。
我赞美小草,它是那样不平凡。
小草,弱不禁风,但是盛夏来临,狂风暴雨能够使树枝散落,能够让鲜花凋落,但是它对小草却毫无办法,即使是被暴风雨冲刷,它依然挺立。
想着小草的种种,心头忽有震撼,那种团结凝聚,那种甘于奉献,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不正是中华民族的炎黄子孙们所具有的吗?“不经历风雨怎能够见彩虹”,让我们好像小草一样搏取更好的明天。
我赞美小草。
一个夏天的中午,烈日当空,诗人袁枚正在河边散步,忽然,他听见一阵动听的歌声,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放牛的牧童缓缓走来,那牛儿睁着铜铃似的大眼,弯弯的牛角向上翘着,青里透着亮。牛背上的牧童身穿红色的小褂子,头戴草帽,穿着一条蓝色的裤子。黑里透红的脸蛋上嵌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小脑袋随着牛儿一摇一摆,高兴地唱着山歌。
那歌声久久回荡在林中,叶儿沙沙作响,好像是在为他伴奏,小动物们也不时地探出小脑袋,仿佛倾听他的歌声。忽然,一阵响亮的蝉鸣声传了过来,引起了牧童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发现一只灰褐色的大蝉停在树上,蝉儿瞪着圆滚滚的大眼,扑扇着一对薄如轻纱的翅膀,“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牧童想:我要是有了这样一只知了,回到村中,和小伙伴们比赛,那该多威风啊!想到这儿,小牧童立马闭紧了嘴巴,跳下了牛背,“蹭蹭蹭”几下爬上了树,小手缓地伸向知了,结果没捕到,小牧童涨红了脸,急得满头大汗,喘着气,等待时机,不一会儿,那只大蝉又飞回飞树上,这次,小牧童吸取了教训,直起身子,屏住呼吸,举起右手,按住树干,说时迟,那时快,牧童往前一扑,捉住了蝉,这时,小牧童露出了笑脸,心想:这下我可以和小王比了,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想着,他跳下了树,又高兴地唱起了山歌,带着自己的“战利品”渐渐远去,那歌声也随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天边,诗人不禁感叹道:
牧童骑黄牛,
歌声振林樾。
意欲捕鸣蝉,
忽然闭口立。
有的人喜欢仙女般的花,有的人赞赏给我们遮风挡雨的大树,可我就喜欢小草,因为它有一种坚持不懈、顽强的品质。
春天刚刚来临,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生机勃勃,小草从地里偷偷地探出头来,长出了嫩绿的芽苞。正好,我家的门前有一片大草地。早上起床,我第一时间就是跑到草地上,看见一棵棵小草,它们长着碧绿油嫩的身体,看起来好像一位活泼可爱的小孩。
夏天,小草越长越茂盛了,好像一位位守卫边疆的战士。我决定要保护那些小草健康长大。它们看起来好像一棵棵天涯芳草一样秀美了!这时,婆婆走过来对我说:“孩子,该上学了!”我点点头,依依不舍地去上学!中午,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家门前变成了一片狰狞的地,只剩下一些小草根。这时候我伤心地问婆婆:“我们家门前的草地呢?”奶奶说:孩子,那些草太麻烦了,因此,你爸爸把它们拔了。”听了,我伤心极了!跑在小草跟前。小草,你要坚持,你一定会再次发芽的,加油!
秋天,我每天回家都给草地上洒一盆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小草终于发芽了,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过了不久小草长大了,变成了一位位起死会生的勇士。
冬天,我在窗口望着小草,看见小草的身躯被寒风吹得委缩了,但是它的根却好像一条条蚯蚓似的,扎在泥土里,突然下起了大雨,雨越下越大,四周的泥水都向小草来,把小草盖住了。下完了雨,我跑出去看,小草全没了。可我相信,小草你一定会重生的。
小草的精神让我明白了:在人生道路上,做许多事都要坚持,因为坚持就是胜利!
黄昏时的薄云,淡粉色如同那少女抹于面颊的胭脂,美得清韵,淡色投到那一汪清冽的溪水中,伴着木桨的摇曳,粼粼地破碎掉。
溪上孤泛的船,映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
船尾的人儿摇着桨,清瘦的身子却牢牢拉住了桨身,一摆,一来,节奏均匀地支着船向前。
溪对岸的村子里已可看见少许的炊烟升起,邻家的大婶训斥着拉着顽皮的孩子归家,渡口上已不见几个人影。
船缓缓靠岸,船篷里几个急着归家的生意人递上船钱道声谢,便匆匆离开。
渡船人儿抹了抹额上的汗,张望着已无人影的渡口,才把挽了几卷的袖子放下。
这时,昏暗的溪岸上匆匆跑来一个人影,看见渡船人,才缓缓喘口气。
看清来人,渡船人微微一笑:“徐大叔,这时辰了,还要过渡吗?”
那人咧嘴一笑:“这么晚了还要麻烦翠姑娘你,只是村头等着要东西,只好这时过渡。”
“好。”翠翠只应了一声,又卷起袖子,跳回船上,架起那桨,看着来人进了舱,便缓缓划开了。
傍晚里水上的虫蛾,在夕晖的映照下绕着船飞舞。
翠翠已有些黝黑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因为摇桨而不再细腻的双手此刻却充满了力气,大得足够渡着船驶向彼岸。
“离老伯他去,也有个五、六年了吧。”突地,船舱里传出徐大叔的叹息声。
翠翠楞了一下,不做声,只是继续划。
“老伯划了一辈子的船,渡了一辈子的人,让他放掉那桨,怕也是挺伤心的罢!”
翠翠听着他说,眼前仿佛看见了昔日那个老人在渡船上划着桨的'样子,粗壮的手臂和布满皱纹的笑容。
有一刻,她的眼前是恍惚的。
老人的声音响起在傍晚的天空下,勾起翠翠最深的记忆。
“对了翠姑娘。”徐大叔突然又开口,“前些日子村上出外的人说有打听到二老的消息——听说,他在桃源那儿安了家,还有了妻儿。”
摇桨的手突然顿住,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冲上翠翠的心头,让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她抬起头,望着斑斓的天空,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她的眼,干涩,苦楚的……
她却始终没有哭,低下头,静静地划桨。对溪的岸口就在不远处,水声却像隐去了一般。
芦管的曲子,那晚的歌声,缠缠绵绵,交织在一处。
“唱支心爱的曲,送给心爱的人……”
那歌声领着她摇桨,领着她渡岸。
她突然很开心,手握住桨把,摇着摇着,摇到了渡口。
老人下船时,翠翠突然放开了桨,对着那人的背影,雀跃地喊:
“徐大叔,我等会儿送您渡回去吧!”
老人愣怔地望她,突然间展眉而笑,朝她摆摆手。
那一刻她的心情有着从未有过的清明,她跳上岸,绑住船绳,坐在渡口立着的石块上。
如同从前每一晚等待爷爷归来时的情景,她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傍晚,傻气忧伤的傍晚,等着。
仿若一念之间,少时的喜悦与忧伤,酸楚与痛苦,都沉淀入这碧溪的清流之中。冲淡,融化在记忆的长河中。
渡口的风依旧温柔地抚弄女子的长发,如同多年前那个老人用手抚摩着那个孩子的面颊,又像那晚对溪高崖上幽转的歌声拨弄她的心弦。
不长不短的五年时光,让她终于可以专心地撑船渡人,靠着岸边时不再期待那个人的身影。
湘水沁着她平静却依旧明亮的眼,守着桨,渡人。
夕阳隐入碧水中,心,已渡往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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