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微笑面孔的人,就会有希望,因为一个人的笑容是它传递好意的信使,他的笑容可以照亮所有看他的人。
在我的初中生涯中,一直有一个默默支持,默默鼓励,默默给予我微笑的人,她不是我的班主任,也不是我的科任老师,但这些老师当中,唯独她给予的微笑,在我伤心时,安慰着我,在我退步时,激励着我,她是郭戊花老师,是五班班主任。
她说我是她的小天使,能给她带来春天般的美好,我说她是上天给我派来促使我成长的士兵,我的初中生涯中有了她,真幸福快乐!
每个星期一到星期五下课,或午休有时心情不好时候,走那条空旷的长廊上,迎面走来一位穿着上衣蓝色衣服,下身穿着橙色裤子的她,露出那充满爱、充满阳光、希望,和蔼的微笑望着我,顿时一下不好的心情化为乌有,豁然开朗!
当那次期末考试时,没有考好,她心平气和、和蔼可亲地露出依旧灿烂的笑容和我分析着原因,告诉我“这次的失败是下次的成功,要更努力。”
她不是我的班主任,不是我的科任老师,我却有着与他人不同的待遇,那就是微笑,微笑不过是非常简单的事,只要轻轻的扬上嘴角,当我每说一声“老师好”时,她的微笑是最灿烂的,当我每次比赛获奖之后,她也微笑着说“小能人,你真行”与此同时,她也很关注我,哪个老师夸我了,考试成绩进步啦,嗓子疼时要多吃清淡的,多喝水呀!
微笑是人类最有魅力的表情,每当心情糟糕时,哭泣时,伤心时,想到了她的微笑,心情由阴变为了晴,此时此刻,我很幸福快乐,有了她的微笑真好!
微笑可以美丽你的容颜,装点你的生活,促进你的健康,微笑可以驱散心头的阴霾,挥去眼角的泪水,治愈心灵的伤痕,微笑可以感染他人,温暖受伤的心灵,拉近彼此的距离。
---题记
曾在语文课上学过一片文章《笑》,文中那安琪儿的笑,乡童的笑以及老妇人的笑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有时曾想过,笑就那么重要吗?回答:“是的。”一个笑就能拉近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的关系,甚至化干戈为玉帛。
记得上个月……
太阳很耀眼,路上的车喇叭声音很响,仿佛连太阳都在讽刺我呢!我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家,连父母的问候听起来也是那么的刺耳,回到房间里仔细想着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为什么好友小慧突然间和自己吵架了?下个礼拜去学校该怎么面对她呢?
……
“早上好!”“早上好!”开学那天学校特别热闹,而我则闷闷不乐的一个人跑到座位上,出操、课间与放学这三个时段是我最尴尬的时候,没有朋友在我身边,中午,我俩在走廊上碰面了,都像没有看见对方似的,低着头走了过去,我看见她从我身边走过,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她,没想到这是小慧也正回头看我呢,我见无处可躲,就匆忙对她笑了笑,只见她很诧异,随即也对我笑了笑,说:“和好吧!”“嗯~”随即我们两人都会心的笑了起来,之前的.种种误会、不愉快在笑声中烟消云散……
从此,我爱上了微笑。当我心情愉快时,我会发出令人会心的微笑;当处于困境时,我也会对自己微笑,用微笑来面对生活,我发觉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那天,当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往家走时,卖豆腐脑师傅那憨厚、质朴的微笑一直在我眼前晃荡。
那是我记忆中最美的微笑。
“豆腐脑!新鲜的豆腐脑———”每天下午4点到5点,小区里会响起悠长叫卖声,虽仅是简短的两句话,但被吆喝的人悠悠地唱来,似有一种旋律美……春夏秋冬,从未间断。
用父亲的话说,每每这时,我总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不安,势必要买一碗为快。在他看来,除那白白嫩嫩的形态稍招人喜爱外,豆腐脑真无什么特别之处。但对我和母亲来说,其却是饭后最好的甜点。
管摊的是位五六十岁的男人,听口音似乎是枞阳县人。他总穿着一身粗麻布白衣服,虽显得有些旧,但洗得很干净,且看上去很整洁。一辆稍有些破旧的三轮车,车上放个大桶,一个调料箱,若干塑料膜碗和吸管,一坛酸菜,一箱白糖,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每天下午四时五十左右,他准把三轮车骑到我的窗下,停下来,歇歇。开始几次,他还吆喝几声。父亲怕影响我的学习,就和他交流过几次。他也乐呵呵地接受了,因而也就单坐在车上,摇起了大蒲扇,即便是不是太热的春秋天也如此。
期末考试前一天,我在家大开空调,关上了平时很少关的消音玻璃,房间里也堆了许多试卷、参考书。临阵磨枪的我也忘了买豆腐脑这件事。下午6点左右,窗外突然响起了“豆腐脑”的叫卖声,一声接着一声,而且那音调拖得比平时更长!
哦,他来了!我甩下参考书,冲出大门……
“身体还好吧?”他盯着我,眼睛里溢满了关切。
我“嗯”了一声。
“明天要期末考试了吧?”
“嗯!”
“好的豆腐脑,要先将净黄豆细细地洗干净,去皮后放入清水中浸泡4小时左右,到豆瓣膨胀发白时再捞出,倒入石磨中磨成细豆浆。”他边帮我向碗里填料,边和我聊两句,“要用布将豆浆过滤,将取过豆渣的浆汁倒入铁锅里,用旺火烧开后,倒入专用桶内,桶要洗干净,再将熟石膏用清水化开,放入瓦缸内,将桶里豆浆趁热倒入,约5分钟……”
“学习,考试,和我们做豆腐脑差不多吧?是不是也应该这样心细啊———”在我十分诧异的时候,他将配好的豆腐脑递了过来。
“这,好像是这个理……”我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边递给他1元5角钱。
“这个钱,就不收了!先前你没来,还担心你感冒了什么的,所以就多吆喝了几声。”他朝我嘿嘿地笑笑,“你爸不会怪我吧?”笑完,他蹬上那辆三轮车,无声地走了。
我一个人在窗下呆呆地站了好久。
一碗豆腐脑,一个微微有些驼的背影,一声声悠长的吆喝,还有那憨厚、质朴的微笑,总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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