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和爸爸妈妈还有表妹等一行人背上背包,坐着汽车来到了黄岩的东亚山庄。
我们出发啦!不一会儿我们就上了蜿蜒的盘山公路,山上有高大的松树,它们像卫兵一样守护我们的安全。又过了一会儿,不知绕过了多少座山,我们来到了半山腰,我把头探出窗外“哇!”我暗暗想到,“山居然这么高!”直到这时,我才明白,我们早已在一摔下去就会粉身碎骨的高山中了。几分钟后,我们的头似乎被谁敲了一下,开始越来越晕。想稍微睡一下都不行,因为车子实在是有点抖。不知什么时候,欲睡未睡的我迷迷糊糊张开眼睛,忽然发现前方有一片红红的小树林,仔细一看,原来是鸡爪槭啊。我十分高兴,因为我们可以边休息边欣赏风景了。不出意料,爸爸把车停在一旁,打开车门,出去欣赏风景了,其它人也不例外,全都蜂拥而出。那鸡爪槭可红啦,就像一把把燃烧的火炬,好像你一掉进去,就要把你烤焦。休息片刻后,我们又上路了,只听一声刹车响,我们便到了东亚山庄的大门。
我们把一切行李背在身上,告别汽车,来到我们的第一站,摇摇摆摆的铁索桥。这座铁索桥坐落在一小片松树林间,下面辅着木板,上面是几条白色的麻绳,中间有铁棒来连接。因为人有些多,也因为左摇右晃,我紧紧抓住绳子,左闪右闪,花了好长时间才过去。过了桥,我们又走了一段路,便来到了一个小水库。我看见有人在捉蝌蚪,也不禁手痒痒了。一分钟后,只见我拿着一个小瓶子就在那里。由于那里蝌蚪多得数不胜数,我利用水流抓到了将近十五只游到水面上来的笨蝌蚪。
不一会儿,夕阳西下,人们陆陆续续回家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逛逛东亚山庄?我敢说,逛完后,你一定会跟我有一样的感觉:风景这边独美!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风呼呼呼呼的刮着,小花顿时垂下了头,小草也弯下腰,大树也扭着身子,似乎也快撑不住了,在那里别扭的跳着舞,一切使人厌烦……我走到了游乐园,以为可以好好的玩一玩,却没有想到,高兴的走进去,里面人熙熙攘攘,往日那喜悦的面孔,微笑的面容,一时失色。热闹的气氛也消失。迎接我的竟是那死气沉沉的世界,我的新一下凉了,孤独的摩天轮无力的扭转着,旋转木马烦恼的向前,我怀着失落的心走出了游乐园……
我走着走着,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孩子的嬉闹声,我追过去,哇!我眼前一亮,在林荫中,小朋友门在那里捉迷藏,开心的不亦乐乎。我坐在椅子上观看着他们这一小精灵,一会儿,几个小朋友走到我跟前对我说;‘姐姐,姐姐,我们一起玩好不好,我们玩好不好……’我说;‘你门玩,我已经长大了,不玩这个,你们玩,你们玩’一个身穿粉色衣服的小女孩就对我说;‘姐姐,我们现在正缺一个人,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好不好嘛!你也只不过大我们几岁而已啊!你们都常说这个幼稚,可是,这些也正是童年的代表啊!正因为有他们,我们踩感觉童年的快乐。你门也正因为不玩他们,而感觉自已长大,不是这样吗?’这个小女孩的话,好像顿时让我醒悟。对呀,好像就是这样一个心态啊!
我大声说了一声;‘好!’那些孩子一把把我拉入了小时候。虽然说那些;‘丢手绢啊,捉迷藏啊,过家家啊’都是幼稚的,可是与小时候玩,才更有意思。
突然,小河沸腾了,湍急的向前流去。树木个个都挺直了腰板,花朵个个都绽放,笑了起来……
风景真好,风景这边真好。
风景这边独好啊!
在我抬头可见的地方,有一道风景。纵然光阴易老,而这风景常青。若有人问我这风景在哪儿,我会答,她在我家安家落户。
—— 题记
前天是我18岁生日。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过18岁生日都会情绪低落,反正我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我该说我又长大一岁了还是我又老了一岁或者说我父母老了一岁。
生日那天我先后给在青山的父亲和在孝感的`母亲打了电话。我依旧在电话接通的时候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像以前每个想要向他们道歉的时刻一样。
置身异地的父母通过手机对我说同样的话。他们都说∶你生日了,要买点好吃的;天气刚转暖,不要忙者减衣服;平时要主意营养;我过的很好,你别操心;你呢,最近怎么样……我在另一边边不住的流泪边连连说恩,尽量放低我的抽泣声说我很好,最后还是坦白的补上一句∶就是成绩不好。然后他们都说,你努力点社,反正也就三个多月就好了。
我惊羡于他们的默契。父亲生意不好却仍在我面前强颜欢笑;母亲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还常常被胃痛折磨的死去活来,却还说自己过的很好。他们常常会如鲁迅呐喊般叮咛几句,聊以慰藉这个置身高三,坠入题海的女儿,使我不至于沉沦。
乌飞兔走,80后的领军人物们步入而立之年却纷纷沦为蚁族面临三十难立的窘境。他们对“房奴”“孩奴 ”的惧怕程度让我对为人父母抚养子女的艰辛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在我成人之日的今天这样的认识愈加强烈。回想我那些放荡无知的岁月,不知给我常青的风景画过了多少裂痕。
那些暮色四合的夜晚冲他们大吼,说他们不理解我;那些日落群岚的午后一遍遍埋怨他们的絮絮叨叨;那些七月流火的日子声嘶力竭的闹着要离家出走……曾让他们怎样椎心泣血,我不知道。
我曾一直认为我与他们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无知蒙蔽了我的双眼,我看不见对面的风景;没人替我摆渡,我也触摸不到彼岸的风景。知道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一直在用关爱与包容在架一座桥梁。也竭尽所能去使一些裂痕愈合。
众人熟稔的“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也懂。但我还是希望努力使他们眼角眉梢的褶皱如花般绽放,成为我美好风景上灿烂的点缀。
这些年,我一路踉踉跄跄的走来终于拂去云翳看到了我不曾凋谢的风景和旅途中最温暖的景致。而那些灿烂的点缀我一直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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