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与妹妹回到了小时候一起生活的姥姥家。我们离开这里很多年了,如今这里改变了许多,但深藏在儿时记忆中的快乐时光永远未变。
我们走在那条熟悉而又陌生的小路上,眼前渐渐浮现出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和小胖玩捉迷藏,在大石头上摔下来,骄傲地向小朋友们炫耀新裙子……
一路上,我们抚摸着我们曾经玩过的地方,聊了很多,也回忆了很多,想着小时候心中那么高远的天空,想着小时候梦中天使的歌唱,想着小时候恶作剧的搞笑,想着小时候许许多多的趣事……那是多么五彩斑斓的童年哦!
再见了
小时候懵懂的我
鲜嫩的梦
已经熟透
风在朗诵下课的钟
伴着时光静静的走
夕阳洒落
留下童影斑驳
旧旧的围墙外头
悄悄围起未来的轮廓……
童年,她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美
她美的像歌,也像甜甜的棒棒糖
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被夹在记忆的最深处。忘了有多久,就会有多旧。我们仓促的长大,而那些模糊的故事,依旧静静地躺在小时候。
毛毛是个好看的妞,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难怪她那么喜欢小狗。爸爸妈妈说小时候属我最聪明,大大方方,天真活泼,可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爸爸是爱我的。我还记得在幼儿园的每个周一的早晨,我那褪了色的帆布书兜里都藏着一颗热乎乎的鸡蛋。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老旧的教室里墙角躺着一截老木头,我的鸡蛋皮都是偷偷丢进墙与木头的缝隙里去的。而且我还记得爸爸带过我和毛毛吃公园小摊的雪花酪。我的勺子头上是只青蛙脸,毛毛的是只蝴蝶。所以现在我看到爸爸那张冷峻的脸,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小时候的秋天,天空又高又晴。妈妈总爱把厚重的海绵床垫拖出来用板凳支起来晾在院子里。我和毛毛见了就乐了,我俩身子小,便偷偷躲在床垫下,无论妈妈怎么叫我们,我俩都不出来,每次搞得她都要上街头喊我们去。我俩却快活的像偷吃了蜜。
印象中,爸妈是老爱吵架的。每次他俩大吵大闹的时候,我和毛毛就吓得躲进衣柜里,过一会儿他俩突然就不吵了,慌张地找我们。等他们找到我俩的时候,我和毛毛已经乖乖地睡着了。
毛毛不上学,我上幼儿园。毛毛最喜欢星期天了,因为我会在家陪她玩儿。我们玩儿泥巴,弄得满身都是;我们玩儿过家家,我永远都只当爸爸。
后来,毛毛上幼儿园了,我也大班了。不知道学校咋搞的,一直不让我上一年级。我记得我还偷偷溜进那个印象中有好大好大操场的那个学校,因为我家的狗狗“哥罗”跑进去了,我得把它弄回去。
本来每个星期天都该是我和毛毛最开心的一天。可是恰恰相反,我俩不约而同的讨厌星期天。因为那一天我俩就会像两只可怜的虫子,躺在门前的石阶上,软成一摊泥,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无精打采地晒太阳。大人们都不在家,也没有昨晚剩下的饭菜,我俩懒洋洋的以为晒晒太阳就饱了,就可以像院子里那些不吃不喝却开花的丁香一样。当然,偶尔我俩还会偷吃柜子上头的方便面,可是那都是要付出挨巴掌的代价的,所以我们宁愿多晒晒太阳。
后来我俩都上了小学,那时我上三年级,却疯狂地迷恋上了鲁迅。我站在小板凳上,挺起瘪瘪的肚子,有模有样地对毛毛说,将来我要当作家,要像鲁迅先生一样的伟大。毛毛倒是乐了,学的还挺像。她一乐,倒把我也逗乐了,一下子从板凳上摔了下来,我揉着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说,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毛毛说,以后要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就说让骑毛驴的大胡子老爷爷把我抓走,我害怕了,也就再也不敢了。
此后,每当我很生气地对她说那个“吓人”的话,她都胆怯地向我求饶。
可是后来,我俩越吵越凶,那个“骑毛驴的大胡子”也吓不住她了。她和我吵得厉害,甚至还动了手。是我先哭的,然后她也哭了。每次只要我一哭,她就也哭,她都就爱跟着我干任何事,连哭都不放过。从小学到大学,她永远跟在我屁股后面,像条尾巴,甩都甩不掉。
我不哭了,她还在哭。我说你哭啥,明明是你打了我。她哽咽着说,我看见你哭了,我就想哭。
她说她其实不害怕那个老爷爷,她害怕的是我以后不理她了。所以她编了一个谎话,可是我信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初是我太笨了,还是她太聪明了,爸妈说的话一定是骗人的`。
如今的毛毛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她早就不叫毛毛了,现在她甜甜的喊我“姐”。
聪聪从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她跟着爷爷奶奶搬到了城市里。她走的那天,我哭的小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我紧紧拉着她的手,两个小脑袋碰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她抽泣着说,她会打电话给我的。我摇头又狠狠的点头,摇头是不想让她走,点头是很想和她说说话。
载着聪聪的摩托车已经开出了老远,我还是哭着追着姐姐跑。姐姐坐在摩托车后面一个劲地朝我挥手。那一天,我哭成了泪人,一晚上老梦见她。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妈妈每天清晨去城市里贩菜再穿街呦呵着卖。于是她也自然成了我和姐姐的专属信使。
我从小卖铺买来好多带着小玩具的糖果。一毛钱十几小袋,每袋除了装着几粒糖豆还会有塑料小发卡,塑料小狗类的小玩意儿。我把它们认真地装到好看的袋子里包起来,再把好几张沾着眼泪的信叠好塞进去。那些小纸片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想给姐姐说的话,我学着爸爸写的信说,这些都是我用眼泪写下的,想了想,还故意滴上几滴眼泪。后来毛毛给我写的信上竟然也这样说。
姐姐也会让妈妈给我捎来她送我的东西。有时候是铅笔信,有时候是头花,更多的时候是几只苹果还有字母饼干。
我俩“信使”传书直到彼此都上了初中。后来联系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过年看到她,我会觉得陌生的浑身不自在。
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因为离得近联系自然又多了起来。我的性格越长大越孤僻,所以很少主动联系她,倒是姐姐对我依旧的照顾。每个周末她从奶奶家回来都会去宿舍找我,给我送些好吃的过来。大多数时候也是几只苹果,虽然小小的几只苹果,可是我知道那是她拿回来唯一好点儿的吃的。她知道,我很爱吃苹果,却不知道那是从小被她宠出来的,是她让我觉得苹果是世界上最甜的东西。它承载着太多的故事,诉说着悲欢离合。
至于哥哥,我的记忆不太清楚,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和他在院子里挖过地球。还有就是一个下雪天,我说我想玩儿雪泥巴,他不让我出去,他用小铲子从院子里给我弄出点儿松软的雪来,让我在屋子里玩儿。从前只要我和毛毛受到邻家大孩子的欺负,只要让他知道了,他都会气呼呼地骑上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从奶奶家飞奔回来替我们出一顿恶气。现在他刚刚结婚,他的全世界都给了嫂子。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卖菜了。我最喜欢的是夏天,那时她卖西红柿。有时下午她出摊的时候就会发现筐里的柿子少了一半!她疯了般抓起我就暴揍一顿,连打带骂的。那时我和毛毛感觉每天都吃不饱,所以老偷吃她的柿子,一边吃还一边扔,捏到坏了口的就直接隔着墙头扔出去,有的只咬一口就把剩下青的部分就丢了。可她每次只打我,她气得发抖的说我是大的。后来,她每次回来都把没卖完的柿子藏起来。
小时候那些人,那些事,现在想想都忍俊不禁。那时的天真,那些纯粹,如今在我的记忆里越走越远,越来越不够清晰了。如果还能回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再乖一点儿。
不知道是原谅不了你,还是原谅不了自己。嘴角还有那么多没说的话,你怎么舍得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去?曾经骄傲地说你是给我温暖给我天光的太阳,却不从料想它也会变成谶语,最终真的只能是遥远的太阳了。好可惜,太阳却永远不会知道,失去了它,再绮丽的世界也会黯淡失色。
前两天回家整理东西,突然翻到了小时候的旧照片,照片里两个小孩没心没肺地捧腹大笑着,让人不自觉地也跟着上扬嘴角,可笑着笑着,一滴眼泪就落在了往昔的笑颜上。我想我应该是一个不称职的妹妹吧,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竟没能赶去见你一面。所以那些升上夜空的孔明灯,那些写在纸上再被擦掉的话变成了我的某种寄托。但遗憾却在每一个睁眼闭眼的瞬间里,在我的每一次呼吸里。
如果说每一个被哥哥保护的童年都是幸福的.,那我也曾不例外地幸福着,还以为会那样一辈子的。你说让我不要害怕,你会保护我。可而今我的每一次委屈,你看得见吗,你在哪?其实,我没说我是不害怕曲折坎坷的,因为再漫长的路也终归该一个人走,可是我却贪婪地留恋着被捧在手心的温暖。你离开之后,我或是成长了许多,似乎就像某一天清晨醒来突然决定要开始懂事了,再没有任何的过程,恍若与生俱来的某种天赋,他们都说我是成熟了。
生命中总有那么些人,就算把关于他们的记忆抹成一片空白,也依旧会有伤痛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暗自涌动。有朋友说,如果身上背负的东西太重,今后的道路只会越来越累。我大概是没有一个坚定的心智可以说忘却,也没有最坦然的微笑去面对,所以只好选择了最蹩脚的方式,强迫自己刻意忽略掉最难过的那一段日子,幻想着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哥,我已经原谅了那个亲手毁掉你的人,我已经不再是那个等待着被人保护的小孩。还有,我是真的想你了,可无奈上天却给不了我任何一种恩赐让你听见。那么,就把它们混合着眼泪一起放在忧伤的过往里好了,只等时间把一切风干。
若为别离,时隔春秋,且以字言情,以文寄思,愿君安好。
那时,我才3岁,还是一个"假小子",因为妈妈把我的头发剪的像小男孩一样短,并且我非常调皮、可爱。因此,大家叫我"小李强"。
记得那天,我和爸爸、妈妈,还有爸爸的朋友去江北聚餐。到了酒店,大人们都去点菜了,我便悄悄的溜到了有几级台阶的`鱼缸旁,好奇的看着那些在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并且不断地敲打着鱼缸,吸引着它们的注意。我正看得入神,从厨房走出一位叔叔,他手里拿着一个鱼网,像捉蜻蜓的网似的。只见他把鱼网探到鱼缸里,熟练地捞出一条大鱼,鱼在网里不停地扭动着,水珠溅到我的脸上凉凉的。我好奇地凑过去。谁知,叔叔猛的把鱼摔在地上,我吃惊的退了一步,却忘记了后面是台阶。因此,我摔倒了,眼角正嗑在楼梯角上,我哇的一声哭了。大人们闻声跑了过来,看到我眼角不停的望着鲜血,都惊呆了。我疼得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只记着医生说我的伤口并不大,但很深,大概不会留下疤痕,这就是我淘气、好奇所付出的代价和教训。
"好奇心是可以有的,但好奇和危险往往是相伴的。"我要告诉比我小的,或者和我同龄的孩子:"在你对这件事情感到好奇,并想做时,请先注意自己的安全。"
时至今日,亲爱的妈妈已经离开我们整整三年了,这三年以来,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根无处攀爬的藤蔓,再也找不到该立足的位置;又像一只断线的风筝,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特别像水中的浮萍,飘飘摇摇,却永远也无法安定。
如果不是清明节或者妈妈的祭日,平常我几乎没有勇气回去。因为还未踏进我们村庄的土地,决堤的泪水已经如同泛滥的小河,无论我怎样抑制,都无济于事。走到家门口,我停下车子,再也看不到一脸笑容的妈妈蹒跚着脚步,给我打开大门的身影。静静地坐在屋子里,无论是睁眼闭眼,头脑里晃动的都是妈妈忙碌的身影和关切的眼睛。走进厨房,妈妈坐在灶台前一边填柴一边仰着脸不放心往锅里看的神态就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回放……可是,除了在梦里,我却再也感受不到来自妈妈的那种切切实实的温情和暖意。
记忆中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了不起的女人。小时候,我只是经常从邻居口中知道,父亲是在为村里修桥时因一次偶然的事故不幸去世的,从此,年仅三十二岁的妈妈用她瘦弱的肩膀担负起了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年仅三十二岁的妈妈用她一双粗糙的手给五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擎起了一方与众不同的天空。当时,我的大姐只有十二岁,哥哥九岁,二姐六岁,我两岁,最小的妹妹还不到一百天。可以想象,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在靠挣工分养家糊口的年代里,独自支撑起一个家养活一群孩子的的艰辛和不易。可是,坚强的妈妈从未提起过这段心酸的往事,坚强的妈妈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她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竭尽全力,既当娘,又当爹,辛辛苦苦养育着孩子,竭尽全力经营着这个可怜的家。
记忆中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明事理的人。能回忆起的往事已经是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的了。那个时候,我记得我家按人头分了十四亩地,在那手里刨食的岁月里,妈妈得用一双粗糙的手喂饱五个孩子啊!每天,我不知道妈妈几点起床下的地,只知道妈妈从地里回来时不是太阳过午,就是披星戴月。虽然哥哥姐姐上学之余都勤快的帮妈妈下地干活,可地里疯长的野草还是不能斩草除根,妈妈锄着这块地,刚刚锄过的那块又悄无声息地长起来了。记忆里最清晰的就是妈妈从地里回来放下农具时累得精疲力尽的样子。妈妈总是皱着眉头,佝偻着身子,小声***着,然后走进厨房,再去给我们做饭。年幼的我和妹妹总是远远地瞪大眼睛偷偷的看着,为不能帮妈妈的忙而深深的愧疚着。
最忙碌的时候是麦子成熟的季节。记得哥哥初三那一年,要强的妈妈在收麦前生病卧床了,回家过周末的哥哥决定辍学在家收割麦子帮妈妈撑起这个家。我清楚的记得,妈妈听了哥哥的决定,一气之下,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拿起门后的扫帚,不分清红皂白就是一阵狂打,哥哥是铁了心的,又怕妈妈气坏了身体,躲在了门外的大槐树后,妈妈气得咬牙切齿,举着扫帚左追右撵,最后,哥哥答应麦罢再去上学,妈妈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才同意了哥哥在家帮忙。于是,哥哥错过了那年的升学考试,同村两个没有哥哥学习成绩好的,都考上大学了,其中一位在县委上班多年,后来还当上了邻乡的党委书记。哥哥没有上完学这件事,成了妈妈一辈子的心病,只要提起来这段往事,妈妈就狠自己的病生的不是时候,耽搁了哥哥的前程。理所当然,妈妈的希望哥哥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和妹妹的身上,完成学业,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还好,妹妹参加工作后,又考了研,读了博士,成为周围几个村子里学历最高的人,这才算圆了妈妈和哥哥多年的.梦想。自此以后,妈妈的自责才日渐减少。其实,哥哥和姐姐在班里都是名列前茅的,只是懂事的他们知道为妈妈分担才早早的下学罢了。可以说,没有妈妈的深明大义,就没有我们兄妹几个的今天。
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勤俭的人。从小到大,我们兄妹几个都被妈妈的勤劳和节俭耳濡目染着。每天,妈妈做好饭,默默的看着我们一个个端着碗走出厨房,自己则拿起扫帚扫完屋里扫屋外,或者端起盆子去门前的小河里洗衣服,等我们一个个都吃完饭了,妈妈才把剩下的饭菜盛出来,狼吞虎咽的吃起来,然后洗刷完毕,拿起农具又去地里干活了。等一家人吃完饭自己再吃饭的习惯,妈妈坚持了一辈子。记得嫂子曾经这样埋怨妈妈:年轻时什么都没有吃到嘴里,以后应该补一补了,可您竟然不知道好吃的东西香。妈妈就是这样,无论买回家多少好吃的,她也只是尝尝,我们一起坐在院子里看着她吃点零食,还会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妈妈会像变戏法似的把东西藏起来了,隔一段时间再拿出来哄小孩子。直到她摔倒后卧床,还是什么都舍不得吃。妈妈的会过日子是出了名的,她的言传身教时时刻刻影响着我们,教育着我们。
妈妈的一生是一部曲折离奇丰富多彩的大书,足够我们一辈子阅读,一辈子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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