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爸妈都出门了,妈妈临走是嘱咐我;“今天可能要下雨,别忘了收衣服!” 过了一会儿,天空乌云密布,看样子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来临。我想起妈妈的嘱咐,急忙放下笔向院子里跑去。刚出门就见隔壁的王奶奶正费力地收衣服。王奶奶的儿子在外地工作,无依无靠,只剩下她孤单一人。老人家年纪大了,动做比较缓慢。于是,我赶忙走上前手忙脚乱地帮助她。刚把王奶奶家的衣服收进屋,大雨倾盆而下。糟了,我家的衣服还没收呢!我冒雨飞奔去,可还是晚了,雨把衣服淋湿了。
晚上,妈妈回来了,一看衣服,脸上立即“阴转多云”,大声斥责:“你这孩子,怎么连这点事都干不好!”我连忙向妈妈解释了事情的原委。我满以为妈妈听了我的话会开心,可妈妈蛮不讲理地说:“王奶奶她自己有不是不能收,你瞎搀和什么?”“妈妈!”我大声地说,“王奶奶那么大岁数了,腿脚能和我们比吗?再说了也是上个雨天,他还帮咱把衣服手好了,自家的衣服都湿透了”。“她晾的衣服都是普通衣服,湿了也没关系,我的衣服可是名牌!”
我没有理由了,我像打量陌生人似的打量着正仔细的审视着自己高档衣服的妈妈,眼泪流下来了。妈妈,邻里之间的互相帮助和睦相处难道还比不上你那几件高档衣服吗?
啊林和小燕的婚姻是最长的了,中学毕业后两人就在一起,小燕跟随啊林到了连公路也不通的偏远山区农村,我当时正打起背包一个人准备去外念书,没人送。心里很感叹爱情力量的伟大,可以让一个在镇里背着皮包长大的女孩,就那样跟随着一个看牛长大的男孩子去农村安家,没有婚礼,也没有双方家长的祝福。
现在两人的一儿一女都大了,啊林也带全家搬到了城里做起了餐饮生意,遇到我每每得意的说:“看我和儿子一起充小伙子”。是爱情吧,两人在一起时一个十六七岁,一个十八九岁,不在婚姻法许可范围内。
琼琼和小伟,中学毕业也跟着去了农村,可是两人最终没能长长久久,在有了两个子女后,最终琼琼带着一个女儿回到了镇里的娘家,嫁了一个以前喜欢她的男人,她很幸运,还有人等她,还是爱情吧。只是当时太年轻,不懂生活,在一起时一个十六七岁,一个十八九岁,分开时一个二十六七,一个二十八九岁。
小静和啊祁从初中恋爱到在一起十年,等到男方大学毕业准备结婚时,男方因为要留校与女方提出分手,女方很平静,淡淡的跟我说,男方家给了分手费她可以做生意,从十七岁等到二十七岁的青春,一朝放手让对方高飞,也是爱情吧。
文文和彪子看着是幸福的一对。听说文文在十七岁时就被已参加工作的彪子看上了,彪子一直等文文,文文是没有家的女孩,大学毕业后便嫁了给他,彪子很宠爱文文,可是俩人老吵,老吵,现在是不吵了,只是俩人很少说话,而彪子一直守着她,并说永远不会放手,这也是爱情吧。
听着看着这样的爱情,更看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每每习惯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假想中痛并爱着,所以悲哀!此时知道,时光是用来珍惜的,而不是用来打发掉的。无你,也可以!每天散步、看书,听音乐、弹琴,在生活中将自己修炼成精,招人喜欢也罢,妒恨也好。
闲暇时穿了一身白色蕾丝花边的连衣裙或长裙,飘逸的披散着及腰的长发走下楼梯,让对面上来的小师妹大叫“姐,老妖精,不跟你玩了,抢我们市场了!或者有师弟从后面走来总会说,你的裙子真漂亮,而我回头一笑,会说人也很漂亮。
一次,爸爸从外面给我带回许多小鱼、小虾和小螃蟹。我把它们放在盆里养了起来。三天后,除了几条小鱼和一只小虾,别的全死了。到第四天中午,那只小虾也快不行了,几乎只能随着水流上下波动。但每当它即将沉入水底时,它就会剧烈的扭动身体,企图激起水流,让自己能在水面上浮一会儿。我不明白它为什么要这样做,它只是一只比拇指还短的小虾,又怎么可能激起那么大的一股水流。我不忍心看它如此挣扎,于是,轻轻的用手碰了几下盆边,激起一股水流。他高兴极了,更加用力的扭动身体,不让水流停下来。小虾就这样挣扎了好几个小时。到了晚上,它慢慢地沉入水底。忽然,又跃了起来,只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它好像叹出了一口气,然后沉入水底,再也不动了。啊,原来它是一位母亲。我看见了它腹中的虾卵。我似乎感觉到了为什么它拼命的挣扎。我
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感动。生命是如此脆弱,而这只母虾又是如此珍惜生命,哪怕是到了生命的尽头也要在努力一次。那每一次的跃起,都倾注着它全身的力气,只为给小虾一次呼吸的机会。
这件事让我终身难忘。一只小虾都如此珍惜生命更何况我们人类,我们应该从这只母虾身上学会珍惜生命,珍惜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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