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漳州,有一样特别的小吃,吃过后,舌尖仍萦绕着丝丝甜意……
面煎粿,是所有“老漳州”从小吃到大的一种甜类面粿,外酥里糯,香甜可口。但它的做法却十分繁复。先将面粉与清水一同搅拌,其间不能中断,却需朝一个方向,否则面粉会结块儿,口感就不会绵滑、黏稠。再加入苏打水和霜糖糖浆,使面浆发酵。第二步是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用木棒挑起发酵好的面浆,撒入事先铺好油的平底煎锅上。面浆一接触到油,就化成一个个小面圆儿,“哒哒……”地跳起舞来,当面浆组成一大片面饼的时候,就盖上锅盖,几分钟后再撒入花生米、芝麻、桂花露,稍等片刻,揭开锅盖,将一半面片盖上,热气腾腾的面煎粿就出锅喽!这种面煎粿,外面有一层脆脆的“黄金甲”,而里面则香糯可口,外皮的'酥脆与内馅的甜糯在舌尖上共同碰撞。外皮的脆、内馅的糯,芝麻、花生的酥,桂花露的甜、醇香在口中激荡。当然,面煎粿也有咸的,只是把其中的佐料换成香菇、胡椒……
漳州的面煎粿可是远近闻名,而“阿国面煎粿”更是有口皆碑!这家店由一对夫妻共同经营,妻子负责切粿、装盒与售卖,而丈夫则负责制作。虽只有小小的一家店,但店内秩序有条不紊,顾客们手中拿着钱排着长长的队伍,伸长脑袋往店里望,盼望着又一锅粿的出锅。买过的顾客有的拿去公园与其他老朋友喝茶,有的小孩忍不住就先吃一块……漳州虽是个现代化城市,却过得恬静、舒适,悠然自得!就如这甜糯的食物,让人舒服。
面煎粿,是激发人类味觉――甜的一样民间小吃,它虽不比山珍海味,却是每个食客心中那一股永久萦绕在心尖上的滋味……
我今年已经六年级了,校园里的喜怒哀乐,校园里的酸甜苦辣,刻在记忆的墙壁上,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却还有一件事,也是那一天,令我记忆犹新。
“加油,加油!”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在校园上空,原来是我们四年级的同学们正在举行接力跑比赛,个个喊得满面红光,笑容绽放。校园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这个时候,我们3班正和4班比赛呢。这场比赛刚刚拉开序幕。你瞧,我们班的跑步能手马伟手中紧紧握着接力棒,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眼睛凝视前方。“预备……跑!”裁判一声令下,两名选手就像离了弦的箭一样冲向前方,助威声此起彼伏,马伟和4班的王强也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向前跑。
“啪”马伟气喘吁吁地把手中的接力棒交给了小明,小明便不假思索地冲向前去。接力棒在几个选手中传来传去,只见小红攥着接力棒朝我飞奔而来。我心里就像揣着只小兔子正在“咚咚”地打鼓,手里也捏了一把汗。
“接着!”小红跑得飞快,朝我大喊。我身子向前倾,伸直了手,等着接接力棒。“快!”小红递来了接力棒,我伸长了手。差一点,差一点,还差一点就拿到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接力棒竟“砰”地掉在了地上。我大惊失色。小红催促:“还不快捡起来!”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捡起,奋不顾身地向前奔去。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累,好累!我真想跟哪吒借对风火轮,一眨眼工夫就到了终点;我更想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不一会儿,终点就出现了……
我一步跨向终点,欢呼声立即响彻云霄。大家笑着,跳着,庆祝着比赛的胜利。我们班的选手们,虽然流了很多汗,却觉得值得。为集体奋斗而成功,在这一刻,我们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随着时间的流逝,校园里的好多事情我已淡忘了,唯有最后比赛胜利时,同学们兴奋的笑脸和我那时的感受,令我刻骨铭心。
“哆来咪发嗦啦嘻哆”,这几个音符像几个不同的旋律,回荡在校园的上空,伴随在我们身旁。我们的校园就像一个欢乐岛,我们的心中有着无穷的欢乐,让我们尝到校园生活的甜蜜。
你想!我们的教室就像个大蚁巢。我们这些辛勤的“小蚂蚁”在老师的带领下,在书的森林里觅食,彼此都获得了智慧的果实。你侧耳细听,那一只只小蚂蚁时而书写沙沙,时而书声琅琅。大家都为获得无限的智慧而欢歌,为攻克一个个难题而倍感甜蜜。啊,多么甜蜜的蚁巢!
你看!我们的操场就像一个游乐园。美妙的音符在操场上空荡漾,那是每天课间操时间。这时,同学们放下负担,放松心情,在优美的旋律中轻歌曼舞,时而像麦浪滚滚,时而像牡丹花开。在其他下课时间,同学们在操场上追遂嬉戏,有的跳绳,有的踢球,玩得满头大汗,不亦乐呼!大家在游戏中增进了彼此的友谊。啊,多么甜蜜的操场。
你看!老师的办公室像一个加工厂。老师们总是日以继夜地、辛辛苦苦地在办公室里,加工着我们的作业。我不只一次地看到,夜幕巳经降临,老师办公室的灯光依然亮着,一缕银光,跳出窗户,爬过围墙,映入我的眼帘。
我睁眼细看,只见老师端坐在办公桌前,神情专注,精神抖擞,批改我们的作业。她们从不喊一声苦,不叫一声累。因为老师把我们看成是她自己的宝贝,为自己的孩子吃苦是欣慰,为自已的孩子受累是安慰,只要孩子们茁壮成长,就是从事甜蜜的事业。啊,多么甜蜜的老师办公室!
“哆来咪发嗦啦嘻哆”这几个音符,奏响了我们在校园里求知、增谊、拜师的乐章,让我们终身甜蜜,终身咏唱。
“今晚放学的时候要给我买糖哦!”我用稚嫩的童声一蹦一跳地说道。
“好!只要你乖乖,什么都给你买。”他的眼角渐渐地浮现出一条条鱼尾纹,那眉眼间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到了幼儿园,老师把我接到了二楼,我一如往常地在窗户旁往下偷偷望,他心有灵犀地在门口处做着鬼脸,一条条皱纹在他的脸上不断交织、飞舞着,惹得我哈哈大笑。他照例在最后结束他的表演时比了一个“耶”,便转身离开。晨光斜照,他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拖在他的身后,拖在了幼儿园的门口,也拖在我的心中。
那年的我六岁,他六十六岁。
童年的甜味,是一种独特的糖果味,被我封存在心中,永散不去。
“不用送了,我都这么大了,您腿脚不好,就在家歇着吧。”我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行,你去车站的路挺远的,我得送送。”他仍固执地坚持着,我的父母劝说无果,只得与他同去。
路上,他给了我一颗糖,是儿时我最爱吃的那一款。撕开包装纸,将糖放进口中,那一种果味在口中萦绕开来,我望着笑眯眯看着我的他,发现他脸上的皱纹陷地更深了,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那两鬓不知何时地变得如此花白,显得他更加苍老。
下车时,他用双手撑着座位将脚伸出车外,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用那粗糙而又温暖的手牵起我,一步一步走进车站。他走的.每一步似乎都无比艰难。我与他慢慢地走,就像他在我小时候一样。
临别,我上车了。透过透明的车窗,望着他那佝偻的身影,我哭了。那一刹,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一阵手忙脚乱后,他吐出了舌头,用手拉着眼皮,做着不同的鬼脸。那一瞬,我在他那无比卖力的表演前破涕为笑。见我笑容绽开,他缓缓将手抬到胸前,比了个“耶”,就像当年那样。
车缓缓开动了,那位满面笑容,比着两只手指的老人离我越来越远。夕阳暖橙色的余晖打在他身上,影子长长的在地面上铺开,在我的心中铺开。
那一年我十四岁,他七十四岁。那一道影子在我心中散发着光芒,散发着甜甜的气息,那是专属的果味的甜,也是专属于爷爷的甜味。有那一种甜,叫做无论你长得多大,在我心中,你仍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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