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我和爸爸一起去了梅兰芳公园。
一进大门,我就闻到荷花的清香,仔细一看,原来荷花姐姐正朝我微笑呢!荷花两旁有金鱼池,金鱼池里面有五颜六色的金鱼。它们聚拢在一起,等待人们给它们喂食。我撒下一把鱼食,它们争先恐后地吃食,十分有趣。金鱼池旁边有一座梅兰芳雕塑,他高高地抬起头,仿佛绝不向日本鬼子屈服。
走进梅兰芳主题馆,一个个关于梅兰芳爷爷的故事映入眼帘。梅兰芳小时候去拜师学艺,师傅说他的眼睛没有神,不是唱戏的料子。但梅兰芳学艺的决心没有动摇。他常常紧盯空中飞翔的鸽子,或注视水中游动的鱼儿。日子一长,他的双眼渐渐灵活起来。人们都说,梅兰芳的眼睛会说话了。经过勤学苦练,梅兰芳终于成了世界闻名的京剧大师。梅兰芳爷爷勤学苦练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主题馆里有一幅关于梅兰芳爷爷的油画,油画上梅兰芳两道剑眉,炯炯有神的'眼睛,显示了他的坚毅和刚强。接着,爸爸又给我讲梅兰芳爷爷“蓄须罢演”的故事,1941年12月,日本侵占香港的那天,留居在香港的梅吉兰芳蓄起唇髭,没过几日,浓黑的小胡子就挂在脸上。他年幼的儿子梅绍武好奇的问:“爸爸,您怎么不刮胡子了?”梅兰芳回答:“我留了小胡子,日本鬼子还能强迫我演戏吗?”不久,他回到上海,住在梅花诗屋,闭门谢客,时常在书房里的台灯下作画,年复一年靠卖画和典当度日。上海的几家戏院老板,见他生活日渐窘迫,争先邀他出来演戏,都被婉言谢绝。听了这个故事,我对梅兰芳爷爷更加敬佩。
参观完主题馆,我们来到后面的树林里,树林里鸟语花香,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我边看边闻,尽情享受大自然的美好风光。树林里有一个大的四角亭,雕梁画栋,十分美丽。我和爸爸坐进亭子里休息,一边听鸟叫,一边欣赏美景,真是开心极了。我们休息了大约三十分钟,爸爸说:“舒舒,我们走吧。”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梅兰芳公园。
美丽的梅兰芳公园,下次我还会来的,再见。
看完电影《梅兰芳》后,最惦记的.是十三燕,他的死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硬生生地硌得我心头不舒服,我不得不拿出来好好打磨一番。
十三燕在给梅兰芳的信中说:“记住,唱戏的再红,还是让人瞧不起。”这足一个薄薄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撕开的纸枷锁,但十三燕自从戴上这个心灵的枷锁,终身部没有取下来。戴这种纸枷锁的不仅仅是十三燕,它是新中国建立之前世世代代艺人躲不开的命运。纸枷锁是座儿,是皇权,是封建制度,是唱戏人的天和地,是唱戏人要苦苦侍奉一辈子的主儿。
于是当卜三燕与梅兰芳打擂台时,他被断送的未来几乎可以清晰地预见。十三燕失败了,听他唱戏的人群站起黑压压的一片,疯狂地向他砸东西以表示不满。唱到最后,人都走了,椅子乩七八糟地摆放着,戏台上一片狼藉。十三燕有傲骨,即使没有座儿也坚持唱完了最后一句。只可惜,这傲骨不是抵挡孤独的盾牌,十三燕的生命在这场打击下,轻轻地被折断了,他悄无声息地死在一把椅子上、
我不禁想起了摄影师黛安·阿勃丝自***时那被鲜血染成粉色的浴池水,想起凡·高死前睡的那个刚冷狭小的床.周国平说:“上帝给了他一颗与众不同的灵魂,却又赋予他与普通人一样的对于人间温暖的需要,这正是悲剧性之所在。”这些可悲的天才们,因为不被人理解的孤独,而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死.于是我曾认为:无法承受这份生命的虚无之轻的,都是那些不被人理解的天才仿佛这是一个真理,尢懈可击,直到我见到了十三燕之死.
十三燕的死不是因为他是不被人理解的天才.而是同步自封的失败。但是他的死与那些天才们的死有共同点:因为那份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他的傲气原如夏日的万物生机勃勃,因为害怕改戏被人骂,他固步自封在与革新的梅兰芳打擂失败后,他的傲气蓦地荒凉成冬日里的皑皑白雪,失败的寒风如此凛冽,他难以抵挡。
我想十三燕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就是被别人的日光、被那个纸枷锁牢牢地禁锢住了、他不敢奢望突破这纸枷锁里的一丁点儿空间,卑微地想在这可怜的空间里苟延残喘,最终还是害了自己。
大多数的人们都是活在别人的眼光中,活得战战兢兢,即使足一些天才们也不例外、我愿意相信凡·高之死是因为庸俗的世间灰尘玷污了他的神性,卡夫卡冷冷地看着世俗,却也当了一辈子的职员。我们的生命起始于寒冷刺骨、一无所有的荒野,艺术,宗教,运动……倾尽一生不过是为了找寻让自己的生命稍微温暖些的柴火,每个人自给自足,与他人无关。生命从来都是属于自己的,别人的剥夺没有理由;而最可悲的残酷是,自己因他人的冷眼而无法承受生命之轻。
于是我们应该知道,失败、孤独的对立面不是死亡。死亡仅仅是生的折射面,慎重对待死亡,才能使生有分量.不能承受生命之轻的十三燕之死,不应在我们现代人身上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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