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过后,到处都是废墟:倒塌的楼房、遍地的血、砖块和木板……显得一片荒凉,只有身穿橘黄色衣服的救援人员和医生在废墟上走来走去。在一个临时搭建的教室里,老师正在上课,课堂一片安静,死气沉沉的。 下课了。这时,进来几个志愿者,手里拿着救援物资分发给孩子们。
“李小美,这是你的。”李小美是个三年级的小女孩,地震带走了她的一条右腿和她的双亲。自从地震后她一直不说话,经常拄着拐杖走到她原来家的地址默默发呆。李小美是个美丽的女孩子,但地震后一次也没有展开过笑容,有时脸上还挂满泪珠。 李小美把分到的大包打开,啊!里面除了一些衣物外,竟还有一直毛毛熊玩具和几条五颜六色的发带!她激动极了!高兴的欢呼起来:”看!我得到了什么!”这欢呼引来了全班的同学,大家一下子围在她的座位旁,争先恐后的想摸摸那只毛毛熊:“让我摸一摸!”“给我看看!”“哇!好可爱呀!
我原先也有一只,比这个还漂亮!”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老师走到李小美身旁,笑着对她说:“李小美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一定要多笑哦。来,我帮你戴上这漂亮的发带吧,戴上它,你一定会更加美丽的! “嗯。谢谢老师!” 从那以后,李小美变得开朗起来,每天睡觉都抱着那只毛毛熊,见了人后会微笑着问好。同学们受了她的影响,也开朗起来,不再伤心了。后来,李小美还经常到临时搭建的医院去,给小朋友们讲故事,还安慰他们不要怕,人们都说她是个“爱心天使”呢!
要从哪里开始下笔,开始回忆。
春夏秋冬在我十四岁的头顶轮回了整整一圈又转回了寒冷肃***的冬天。这篇有点伤感的文我把它当做悼文和缅怀,来纪念我死去的一些岁月。
我不提学习。这样会显得很呆很板。
多说一点关于深埋我脑海中生根的过去吧。从原来用“放弃”这个词来说服自己不要去为一些莫名的想法难过揪心,到后来一步步仅仅只是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反而将那些若即若离的态度与温暖涂上明丽但模糊的色彩,将抽象的想法变成真实的胶卷,在记忆这条漫长的甬道中慢慢熟悉并可惜啊已结束的标记。最后在无限冰冷的时刻等待某些无来由的寂寞见缝插针,将那些老旧磨片不厌其烦一遍遍在脑海中播放给自己以慰藉。
就是这样一个缓慢的过程。在许多的时候趴在楼道窗台上看一望无际的天;在偶尔的彼此温暖中渴望时间就此停滞;在更多的时刻流下脆弱的眼泪却得不到想要的安慰。在许许多多这样的一个个片段组成的时光隧道中,我开始笑自己以前为了一句玩笑话而恼怒的幼稚行径。我想,在经历过这些不多不少的喜怒哀乐后,我真的长大了。但也许并没有。我才14岁,顶多14岁。那些在自己眼中曾经显得很镇定的.人,原因并不是自己想的他们太幼稚没有经历过什么,而是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
那真正的没有虚假的,发自肺腑的伤心与在乎,并不能称为是爱情对不对。如果真的是爱,而不仅仅是压抑在心里没来得及说出口或者没考虑过要说出口的我爱你,那么怎么会经不起误会和考验,又为什么在被欺骗后看懂真相的丑恶时转眼化成了所谓的恨——让我们就此称为陌生人——这是你骗我的代价。可有时想想,这些对于一个已不在乎你的人来说真的没什么。随便你。
于是,过往流过的那些眼泪真的是很矫情,很虚伪。
如果友情是随年龄增长而称为越来越重要的章节,那么为什么在喜欢和讨厌这两种极端的情绪面前又时常显得无力。可是若真的失去友情,我定会被一些在马路上或是各个地方的手拉手的人们给刺痛,他们开心的欢笑声会把我在衬托的越发孤单寂寞。
回家的路上牵着弟弟的手过马路,后来又让他坐在了我的后车座上,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别把脚挤进车轮里。对7岁的他开玩笑说:“你要是哥哥,我要是妹妹该多好。”在这个过程里,我在言语上以嬉笑的态度衬出了我的悲哀。如果可以有个能让我称作哥哥或姐姐的人来如此的关心照顾我,让我的小拳头被他(她)紧紧握进手掌在叮嘱声中过马路。那该多幸福。
那该多幸福。
岁月如烟,飘然而过。我经历过的事像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清。大多已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有一件事在我心里深深地扎了根。
那件事发生在一节语文课上。我觉得陈老师讲课讲得津津有味,没有注意我。于是,不由自主地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计,低头玩了起来。
正当我玩得忘乎所以时,“卢亚真子,请你回答这个问题!”陈老师响亮地叫道。顿时,我心头一慌,缓缓地抬起头,只见陈老师的眼睛瞪着卢亚真子。同时,一道严厉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似乎在说:“上课时不能做小动作呀!”我马上把温度计放进抽屉里,拿起书装作认真的样子,心里难为情地想:“这是上课时间,我真不应该玩呀!”没过多久,我的整个脑子里都是想着那支温度计,根本没法认真听课,老师讲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进去。终于,我又情不自禁地拿出它玩了起来。
“丁零零……”清脆的下课铃响了。“陈海广,你过来一下!”陈老师笑微微地说。我实在不明白老师的意思,还以为向我要什么东西或让我干什么。
我来到陈老师面前,陈老师温和地说:“你上课玩什么东西?拿给我看看。行吗?”我提心吊胆,慢吞吞地走下讲台。那时候,我真希望地上有条裂缝,恨不得马上钻进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回到座位拿起温度计,赶快回到陈老师面前。
陈老师接过温度计,低头玩弄了几下,又抬头望着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我低头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没想到陈老师没批评我,反而语重心长地说:“上课不可以做小动作,要做学习的主人。时间就像河中水,只能流去不能回,我相信你会改正的。对吧?”我抬头望着老师充满希望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是我却记忆如昨。
最近,老师为了防止我们上课说悄悄话,偷偷找了几个人在后面记名,我连续几次被记,结果是被老师罚抄写课文。
被罚的滋味可不好受,于是我天天找人问是谁记的名,经过反复查询才知道是最后一排的某某。他学习好,自然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所以自然成了老师的得力助手。因为害怕被罚,再上课时我就不敢说话了。
谁知那天上数学课,我以为讲题不能分神,某某就不会记名了,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把说话的同学记了下来。我忍不住好几次回头瞅瞅他,他也瞅了我几眼,我怕他记名,所以急忙把脑袋转了回来,没被记上。
后来在一次科学课上,科学老师正在做实验,很有趣,我忍不住想说话,于是就情不自禁地和同桌说了一句,再看看某某正盯着我呢。心想这下完了,肯定又得挨罚了,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唉,我怎么也板不住,这臭嘴巴就没个把门的。忽然我看见同桌拿了一卷透明胶。我想,如果把胶贴在嘴上,不就板住了?于是我向她借了一条贴在嘴上,那胶带黏性较大,贴上后我用手捂着,嘴怎么张也长不开。同桌以为我在吃糖,就说:“程沛田,你上课偷吃糖,我要把你告老师。”我由于不能张嘴,就拽着她看我的嘴,她看到后忍不住笑了,也学着我把胶贴在嘴上。我俩都扑扑地笑,却出不了声,班里其他爱说话的同学都用我这种方法封嘴巴,上课几乎没人回答问题了。老师知道后责令我们揭下,否则罚无赦。
多亏有了胶布的帮忙,使我在课堂上板住自己不再说话,后来不用胶布也能板住了。同学们也改正了,他们还感谢我的特殊发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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